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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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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米易至普雄,一条幽亮的铁道
让雪埋了。钢轨的两旁
人们堆满了废弃物
一些卖土豆的人在那经过
这个二十岁的女子,抱着婴儿
像抱着一段过往
你推门进去,抖落一身的雪粒
《》
一支削尖的铅笔,孩子们用以描画
天空的白。他们肃穆,寡言
他们用尽一生的力气去画:天空的白呀白
消毒车满载我们生活的剩余物
也满载我们一生必须背诵的禁用的词
孩子们用支铅笔紧紧摁住
《》
如果来复枪还饱含幽怨
亲爱的,我手头唯余粒铅玉枕纱厨弹
射中一株冷杉的心脏
我们还在呼吸,还在等两个人从手术台下来
扔下自己的脚
而我的刀尖沾点花粉,并把心跳放回到过去
《》
我读到:“祖国的白,有支异域的船队
在停靠”
有人就慌乱地跑动起来
搬来大堆书籍。孩子们在窗外对着你
做鬼脸
“威胁的低语”后,你为一个失踪多年的人
拖过来只大箱子,一个国家的病历本被码放整齐
《》
我拍拍她的手,“没有了”
她不愿意,就从六楼走到一楼
我经常忘记一些事
一串钥匙,或者是她要买的草莓
后来她总是要我猜
一个孩子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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