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病了----对环境的拷问

中国病了

雾霾占据着舞台的中心

像一位上了年纪

患上白内障的老者

看不清天空和大地

城市病了

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

提升了效率

也排出了废气

工厂里开足马力的机器

拉动了经济

也释放了烟尘

地下水形成了漏斗区

地上河变成了排污沟

月明星稀成了遥远的传说

乡村病了

耕牛在浑浊的空气中

努力呼吸

蔬菜在重金属超标的田野中

艰难拔节

鱼虾逃离河流

鸟雀无处栖身

青山绿水只是童年的回忆

中国病了

病在天空，病在海洋

病入四肢，病入肉体

在病入膏肓的前一夜

我们是否可以期待

华佗的重生？

——夜航船2013/2/20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