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爱我。请洗手！
请将雪抱回，一九八九年的冬天
一边做爱，
一边关心人民的疾苦，我们
看报纸新闻，看自尽的人，坚持自尽。

如果您爱我。请举手！
以爱的名义交公粮，缴纳土地税，劳改犯修路
集资摊派建工厂，找工作的三好学生，租房子美容的戏子
有时躺在祖国的上面
有时躺在祖国的下面

请您爱我。请发出爱的喉音
像狗磨牙的骨头，
像猫失语的鱼儿，刚好一口一个爱您
多年前与多年后，只是三天。
一个花粉过敏患者，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