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春天的喉咙,随着挣扎的寒流翻涨着膨体,股股的咳,瑟瑟的抖。
青春就是背着这样的风走了过去。风喜欢慕比,所以流窜早已是它的习性。
撒旦是什么,我最近才有所耳闻,他是哽在神喉咙上的刺,我不信养神,但我不讨厌为人类伸张正义而创造的神或其它的信仰,于是我讨厌撒旦,因为它具有一颗邪恶灵魂,便自心底深处崩发出憎恶。
我和母辈们一样时而做着后辈的喉咙,我歌我喊我跳跃,无不是完整许多母辈们的细微动作和习性。喉咙是会生育的,不得不承认,他的孩子会用相似的声音,
相似 的语气,
相似 的魂灵募写或对白,近亲基因而后继续完成受孕。
战争对我来说是遥远的事,它是和平喉咙深处的一口积痰,寒流起的时候,痰就会陆续冲击喉咙,喉咙会痒,会痛,会肿……甚至还会被切割,被异成聋哑。
这些日子,大概是去年三月份之后的事,只要有谁突然出现在身后,我便会惊秫出一声冷汗。偷袭是战略的一种,防不胜防,刀会在你并不防备的情况下抵在你的喉咙上,只是因为我们时常忘记自己的喉咙所在,没有布施防范,将喉咙送给偷袭者的的刀剑。
现在不再是鼠和猫的游戏,而是雕和狼的追逐,谁是鵰?谁是狼?谁是未来的喉咙?一个规律,千古不变。只是保护自己的喉咙,还需要有亿万喉咙的齐声歌唱。
2013.3.26 22:43 寒香 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