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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我妈叫我呢,我看我妈叫我有什么事—
“‘哎—妈—!’”
小颜,今天是七夕,我们通话的时间是在七点上下的光景,你告诉我要来京探望我,这令我倍感欣慰,也无不感动,可你不知道此时打动我心弦的,是你那句:“—哎—妈……。”妈,这个熟识的名字,在我的心中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了,应该说已经小三十年了,当我听得你回答妈的呼唤,一种甜蜜,一种温馨,使我的一汪泪水盈上眼眶。
我仔细的眷顾昔日和妈在一起的日子,你是知道我的,我很热爱读书,书,于我就象一部教科书一样,使我的步履逐渐的从童年成熟起来。那时的光景,我家座落在北京昌平一个偏僻的乡村,也就是现在的北京吉利大学旁边的北小营,这里是金枝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我在家居小,总陪伴妈的身边。妈身材娇小,肤色白晰,在妈42岁的时候,我被父母发生在这个星球,没有选择的加入大部分人的行列,尊重了中国的传统习俗,让日月把我殷勤的逐渐长大。儿时的岁月,乡村的经济和游戏是非常匮乏的。我很孤独,也没有个好玩伴,常常用香烟叠成三角,方宝,自己一个人玩耍。在冬日,于村畔总不时的遥看村落西边的西峰山,那雪后积满峰峦的雪,不时的在我心底叩问:山那边是什么?
很喜欢和妈在一起,每每夜色悄然降临的时候,劳作一天的妈就早早的上炕休息,而我守着地炉,给妈沏好酽茶,一边抱着厚厚的书,一边听妈谈述起她的过去岁月,听她唱《小放牛》啊,童谣啊等等。妈,很小就失去了父亲,有一个哥(我没有见过,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后来,姥姥再嫁,把妈和舅舅带走了,就是现在的北京海淀区唐家岭村。一段时间后,据说太姥姥想念妈和舅舅,又把他们兄妹俩接回来了……
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妈把这个星球放弃了,把自己的形体提高在天堂的事业,取走了最后一缕呼吸,转移了方向。
记得小时候
妈妈教我唱歌
唱一首短歌
啦啦啦……
没有美丽的旋律
也没有跳动的音符
却有妈妈的爱心和关怀
我把它藏在心窝
直到永远永远
直到我老了的时候
记得小时候
妈妈教我唱歌
唱一首短歌
啦啦啦……
没有整齐的歌谱
也没有旁人来伴奏
却有妈妈的祝福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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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君的歌曲,《妈妈的歌》在我耳畔回响,那回缓的旋律和节奏,赋有深情的思念与曲调时时叩动我的心弦,让我的泪水总也止不住,不时的潸然而下……
妈,是个很熟悉与陌生的名字,在我的心地很悠久了,等不到,又忘不了,如此的看来,是多么的叫人绝望啊?
厚爱我们的源头,厚爱我们的父母,那是我们永恒的亲情,那是我们永远的家,独有他们不离不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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