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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访谈诗人方文竹(请及时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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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6-5-24 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宫白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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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6-5-24 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方文竹:宫白云好!感谢你的美意。允许我对你的措词提一点个人意见:一,不要称“老师”,二,将“您”改为“你”。这样,我们的对话才能称为“对话”,进入“主体间性”,是一种民主的磋商的自由的有效的碰撞与融合。说与听一旦具有同等地位,才会产生话语的生长性力量。
“21世纪诗歌会客室”,我的理解是时间的力量足以粉碎什么,但是建构依然是主旋律。会客之“客”不是对象化,而是一种亲和、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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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6-5-24 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绅士,学者,——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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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6-5-24 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文体和兴趣多类其实是一种时间漂移的产物,正式写作是在八十年代初大学时代开始的,30多年期间发生兴趣变化与合流现象也是正常的。真正的表达是无关文体分类的,我总觉得过于强调文体的属性,表达的真实性和自由度就打了折扣。当然,一篇作品在形式上的完美也是需要的,只是两者要统一起来。我喜欢本雅明式的文体风格,尼采的行文风格更诡异。本雅明和尼采的行文风格都和文体属性相关。
我不敢妄称“家”。我曾发表过《淡化“作家意识”》一文,意思是:写作应该处于一种自然状态,有了表达的欲望才会拿起笔。因此,生存和人生经验是写作的前提。在这个意义上我反对“专业写作”的可能性,当然反对作家这个职业甚至反对“作家”这个称号。至于在人文社科方面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学徒”。我曾提倡“学者”而反对“专家”。
一个人的读与思的深度与广度决定了他的作品的深度和广度。读与思加入了他的人生经验和无意识中,成为不可缺少的写作资源。
我并不认为自己的产量有多高,其实比我产量高的人多的是,我只是在一个中等线上,只是平时消闲下来时就写上一点慢慢积累起来罢。经常有人说:“方文竹,你每天写到下半夜吧。”其实我大多每晚9点多钟就睡觉了。其实在读与写中,空余时间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读与写的心态。我常常说:“人生的艺术是一种省略的艺术。”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浪费,当然像钱钟书夫妇那样因为平生旅游了一个地方而后悔耽误了时间,实在是太过分了,不食人间烟火(这又回到了前面的话题:不食人间烟火的写作是虚假的写作)。我的意思是,要善于安排时间。一个单位的一把手整天忙个不停,却依然大作多多。他却说,谁说没时间写作我是不相信的。比如,微信上流行一个“减少不必要的饭局”的说法就是一例。还有,我这人生活上较单纯,爱好少,空闲时间多,没事时就读读,想想,写写,就这样,一种简单的生活方式。没什么“旺盛的创造力”可言。
我对写作大多没有“规划”。有了规划,或许也就没有了文体的多样性。写作是“逼”出来的,满意一点的作品是突然“掉”下来的。有时候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有时候面对一个词语,有时候对过去的拙作产生互文性,等等,都是一篇作品的写作来源。 一个内容可以采取多种文体表达,多种文体可以表达同一种内容,所以关键在于“内容”。
在所有的文体中我最钟情于学术评论类写作,虽说在这方面跟那些专业人士相比不算显亮,我不在学院搞项目,这样也好,免于功利的泥淖,随意随心,不亦乐乎?!我认为一部长篇小说可能只是为了表达一句话,而一部学术专著则是由这一句一句地连缀而成的。文学类写作主要凭感觉,好像难度不是太大,似乎人人都可以试笔,而学术理论就有极大的挑战性。感性的东西就就像白开水,而学术类则厚实得多。但是我不会放弃诗歌写作,也以诗歌写作作为“基础”,不仅因为诗歌写作在我的个人写作史上是“首席”,而是认为所有文体都是诗歌的发散、放大与变形,诗歌写作能够带动其它文体的摩擦和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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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6-5-24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方文竹”是我的本名,上大学时是笔名,后参加工作后改过来的。我嫌本名太有“财”(另一个“才”我也不喜欢)味,不太符合我的心性。我是山区农民的后代,老家还在那里。我的生活很随意、简单,饭桌上我太愿意跟人家后面说很多无用的废话,有点“怪僻”“沉静”吧。现在家里仅我和老婆俩过着过,办公和住宿在一个大院,很方便。
十三四岁在家乡读初中时,我就喜欢看报纸上的副刊,萌生了幼稚的写作念头并试笔且投稿,以致闹出了很多笑话。后来为了改变命运,暂时放下文学启蒙期,一心专攻高考,初中毕业回乡务农,靠自学于1980年考取安徽师范大学中文系。读书期间才算正式走上文学创作这条路吧。
对我影响最深的人是同学钱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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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6-5-24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八十年代中国校园诗歌”研究专家姜红伟先生,他列出了当年众多大学生诗人名单,作为其中之一员,我不算很出色,更谈不上“红极一时”,只是当时发表了一些作品,在当时“全国四大高校诗社”安徽师大江南诗社周围活跃过,爱诗的人知道我的名字而已。那时,校园里写诗盛况空前,尤其中文系,几乎人人皆诗人。我是跟在同班同学钱叶用后面写起来的,钱这人八面玲珑,为人为诗都很鬼精,这是我学不到的,他现在北京致公党工作。可以说,要不是这段大学生经历和钱叶用的鼓捣,我这一生肯定不会走上写诗这条路的。正是钱叶用对我影响最大的人。
“八十年代校园诗歌”是一个大题目,详情可见姜红伟先生对我的一个访谈《“醉到今天还没有醒来”》发表在去年的《星星•诗歌理论》上,这篇访谈详述了八十年代校园诗歌的盛况。是呀,“醉到今天还没有醒来”,影响至今到一生,那时我们醉心于洛尔伽、埃利蒂斯等,前些天我在朋友家随便翻了一下一本《世界抒情诗选》,看到上面的句子“那是金色的流沙∕那是往事的回忆”“当记忆进入巢穴∕紫丁香用火焰将落日浇淋”,好熟悉啊!我的整个神经被触动了,当年烂熟于心的句子萌出心头,恍若昨天!它已经烙进我的文化——心理结构,进入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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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6-5-24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园写诗有一个特点,就是大量的阅读,吸收人类整个文明的成果,从诗歌谱系到知识谱系的转移或两者的交融,这一点也影响到具体的写作,一时摆脱不掉大量的阴影,因此被人称之为“学院派”,含有一点讥刺的味道。但是,“影响的焦虑”也是存在的。我一直反对“学院派”或“学院派”的某些方面,并努力从昨天“突围”出来,有点西西弗的悲剧意味。在承续关系中,不可忽略时间这个幕后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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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6-5-24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呀,五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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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6-5-24 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对这首拙作的抬举。其实我自己也偏爱这首,并将它当作“代表作”。那个时代它着实火了一把,不仅发表转载多,且在诗坛传诵不息,很多人跟我谈诗都要提起它。后来只有部分人喜欢(去年有位诗歌教授直言要我告别这首诗),或许诗歌与时间之间有一种秘密的关系,简单地说,一首诗的起伏跟一个时期的诗歌风潮有着一些表面勾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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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6-5-24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首诗的写作年代正值“人文精神”大讨论,我对这样的学术潮流很有兴趣,经常翻看有关报刊如《读书》等,其时后现代、后殖民等理论盛行,加上我在哲学系读研的主攻方向是西方美学,导师又引导我苦攻西方理论,那时我经常泡着距人民大学较近的北京图书馆, 知识的激荡在胸间不息。一个落日熔金的周末,我与一位同学在寝室里谈着这个话题,突然间萌生了“那么多的牙齿同咬一只樱桃”的奇怪念头,接着联系到“北京图书馆”,于是通过“聚集”(海德格尔),等这位同学离开寝室后,我几乎一挥而就这首诗。
拙作虽然有着知识背景,但是我反对一首诗的“知识”味,我力求回避这个。通过作品也可以看出我的努力。其实在构思与写作这首诗的时候,我有一种饱满的感觉,其实每当写出稍好一点的作品时都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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