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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骆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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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吉言言的文章: 《诗歌革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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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发表于 2012-9-11 16:13 | 只看该作者
再转录一些褒贬不一的争鸣文章:


1.《看山望水评说"垃圾派"》

                                      
                                 作者:看山望水


      徐乡愁和他的垃圾派的诗歌,我看得晚,大约是今年才看到。他的诗让我转变了对垃圾派的看法,也理解了垃圾派的发轫和存在于中国当代诗坛的合理性。垃圾派是反思思潮在诗歌领域的反应,体现了当代青年的自我主体的确立,虽然是以反向策略出现,却舍此再无有力的方式。这类诗歌的优点也是其局限在于,对意识形态和主流文化的对立姿态进行反驳,是一种对背景说“不”的诗思路子。它有力地批判了主流文化中的意识形态部分,在思想上超越了北岛等朦胧诗派的“怀疑”,而进入“反抗位置”。垃圾派的决绝反抗姿态,也将当代批判现实主义诗歌运动推进到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并形成终结之势。在垃圾派运动中,朦胧诗派的思想核心得到清算,或者说总结,这是一个意思。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垃圾诗歌流派的出现,体现出一种进步。从文化的发展形态看,垃圾派也是对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一次清算和责难,体现出对立的明确立场。这是积极的一面。其局限也在这里,反意识形态本身是一种“靠近”,依然是以“意识形态”话语为核心,解构的同时形成新的解构可能,如蛇吞尾。局限是历史地看的,但这种诗歌的当下意义,也必然具有历史性。

      由于文化积淀过厚,使得反抗获得充足的资源,并且反向成为一种强势(所谓“向下”)。徐乡愁的诗语言简练而富有穿透力;它不是个人情绪,乃是一种时代情绪在个人突破口上的喷发;很庆幸它找到了一个在技术上能获得实现可能的诗人,而最终没有“垃圾化”。这不能不说是诗歌之幸。

      上面说的垃圾派的决绝语态(相对于朦胧时代的故作犹疑)在中国批判现实主义发展上具有终结意义,是说:那些虚假的、不痛不痒或者说不彻底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都有成为垃圾的可能。这是从整体意义上说的,当然我们仍然可以文学的名义继续同一个东西“调情”下去,但我们需要不断达到,而不是停留。

                                            2007-9-23

看山望水博客地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3a05ac10100gwh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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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楼主| 发表于 2012-9-11 16:15 | 只看该作者
2.《从“垃圾诗”想到的》

                                             
作者:六月飞雪


      昨天在论坛有幸读到了很多的垃圾诗,真的是很有幸,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诗篇问世,而且还这样出名并广为流传。我说不出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我们的诗歌怎么了,我们的诗人们怎么了,我们的诗坛又怎么了?我搞不明白,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心中只是觉得这是我们大家的悲哀!垃圾诗的出现,绝对不是诗歌流派的创新和精进,是诗歌的腐化和堕落!我不敢进一步想象!

      诗歌是一门高雅的艺术,我向来这么认为。它是不容践踏,不容亵渎的!然而就偏偏有那么一部分人还是那么的为所欲为,那么的肆无忌惮!不清楚他们写诗是为了什么?诗歌本是可以给人带来美感的文字,可以用来陶冶情操的。试问,不管是赵丽华的经血,还是徐乡愁的大便,哪一个能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啊?庸俗,肮脏,低级,下流,这样的东西只会给人心添堵,让人们反胃!诗坛已经被他们搞得遍体鳞伤,乌烟瘴气,诗歌也被他们糟蹋的面目全非,腐烂变质。悲哀啊,我们的诗歌!我们的诗歌该是洗澡的时候了,我们的诗坛也该清理门户了!

      然而,我觉得最大的悲哀却是那些至今仍然手捧着大便、经血吹捧的人。人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到现在,已经是如此之高级动物了,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崇低的人还会那么虔诚的忠于大便和经血呢?是精神失常,还是心理变态?正常人闻之即倒的东西,为什么他们还为之摇旗,为之呐喊,并顶礼膜拜呢?说到底,我觉得这是我们人类的退化,是我们思想的退步,就像一堆烂肉会滋生出蛆虫一样,只要蛆有出生的欲望,那它在遇到烂肉腐化的时候,肯定会不失时机的冒出来了的!风即起于青萍之末,在头撞南墙之前,必然要纵横恣肆一番。我们且忍受一下折磨,静静的等待着一把火烧起来,把所有的肮脏,包括大便、经血、蛆虫,一起都烧死!

      从昨天到今天,从大便到经血,从烂肉到蛆虫,我想了很多,想得我都不愿意再去想。

      我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的一篇诗作,题目是《小姐的故事》,从暴风雨污染河水开始写起,到鱼都死去,从踩扁的自尊到早逝的灵魂,其实我唯一想表现的是小姐们作为一个女人,她们也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她们生下来也不是天定作小姐的料,她们也有纯洁的一面或者说过去;走上这条路,她们也许是无奈的,被逼的;她们也向往被别人尊重,也向往相夫教子的生活。诗写的不好,但我却写出了自己的心声,以至于被人质疑,我是不是爱上了小姐?滑稽的很,我只有笑了。直到昨天,我突然觉得这些垃圾诗人们跟小姐这个有着特殊含义的新兴名词有着惊人的相似,只能说是相似,其实他们还不如小姐们值得尊重,小姐们还有点廉耻之心,然而那些个制造垃圾的人当了婊子却还在心机算尽的给自己树立贞洁牌坊,还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那点腌臜的事情。有了牌坊,你就贞洁了吗?就算你们把牌坊立的再高再大,你仍旧不能否认你是个婊子,永远都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小姐们的堕落有很多的外界因素的推动,然而垃圾诗人的堕落则完全是主观原因的作用结果。想想看,一个竭心尽力想做小姐的女人,自己埋葬了自己的尊严,她怎么能够再博得别人一丝一毫的尊重啊?

      垃圾诗人,说起来也算是个诗人啊!不管写的都是些什么诗,但他们毕竟都会写诗。我认为,以徐乡愁为代表的所有的垃圾诗人们,他们肯定不只是单纯会写垃圾诗,既然是诗人,而且有的还是名人,还有着很高的专业头衔,那他就肯定还会写一些高品位、高质量的诗歌来。为什么不写呢?我觉得他们是在故意的恶搞我们的诗坛,肆意的玷污我们圣洁的诗歌!他们的心里想得不是怎么样去发展诗歌,去繁荣诗坛,而是一味的去考虑怎么样我才能出名,怎么样我才能一夜窜红。既然我不能流芳千古,那么我就遗臭万年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挥舞着自己的大便,不惜让经血污染自己的裙裾,不惜在人们的唾沫星子里游泳,不惜把自己堕落成一个婊子一般!我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在网络上看到一个无耻之徒,至今我都记忆犹新,他的名字叫李科,还是个摄影记者。就是这样一个本该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却冷漠的见到别人溺水挣扎而见死不救,还能安心的连续把别人的死亡过程拍摄下来。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说明他只是冷漠而已,可是他并不羞于自己的冷漠,还要把自己的卑鄙给淋漓尽致的突现出来。为了自己的知名度,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居然把照片在网上公布,而且还恬不知耻的加上解说,全然不顾死者家属的感受。更可悲是,这个用心险恶的人居然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时间红遍了大江南北,甚至有人还要拜他为师!多么可悲的一个时代啊!炒作,都是恶意的炒作。垃圾诗人们炒作的代价是牺牲了自己的尊严和诗歌的生命;而李科的炒作则牺牲的是一个无辜的生命和自己的人格。一样的无耻,一样的卑鄙!

      我不明白,怎么也搞不明白。这样的垃圾诗居然还会在一些正规权威的杂志书刊和报纸上公然发表。是谁在怂恿着这种无耻的行为啊?我不得不想到了形形色色的地下交易和暗箱操作。各种比赛,你给我多少多少钱,我就可以给你评个几等奖;我是个名导,想上我的大片,你就得跟我睡觉陪着我玩;你想评职称,找工作,都得付出,或是金钱,或是身体。这样的花边新闻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听得耳朵里面都起了茧子。莫非我们的这些个垃圾诗人们也……如果真是那样,那他们也倒是有些地方值得同情啊!反倒是那些不负责任的评委,名导,还有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就最值得憎恶了。近来接二连三的高官落马,也应该对那些个手里有着多多少少权利的人警示警示了,是不是也该收敛收敛了,早点儿还我们诗坛一片明朗的天空啊!

      垃圾诗的流行不是个偶然,但也绝非必然。希望我们所有的诗人们,还有所有热爱诗歌的人们都站出来,学学国外的人抵制盗版的精神,学学国内的民众抵制日货的气节,不给垃圾诗现眼的机会,不给垃圾诗人们生存的空间,那样的话,我们诗坛的天该多蓝啊!

                                                (2007年1月12日飞雪胡言)


文章来源:http://www.chinapoet.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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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楼主| 发表于 2012-9-11 16:36 | 只看该作者
3.《关于垃圾派写作,我也有话要说》


                                                作者:王荣根(浙江)


      
题记:上个月在花街社区现代诗歌版面有人大量转贴垃圾派领军人物徐乡愁的诗歌, 大家褒贬不一,各舒己见,以下是我的跟贴(略有删减):

      对垃圾派写作了解的不多,就从今年看了几个关于垃圾派的诗歌来论,我觉得其肯定的一面不容质疑,像楼主贴出的关于徐乡愁的好多诗歌,虽然有大量的“屎”、“尿”等引起人们反感的字眼,但我认为当我们在读这些诗歌的时候不要总盯着那些“垃圾”不放,写垃圾仅仅是种手段,其内核是对媚俗与虚伪的反讽,并表达一种不妥协的立场,其向下的理念,也更关注了下层的民生,仅从这一点上看,我觉得是有其积极意义的。

      毫无疑问,垃圾写作的出现对我们传统的审美情趣是种莫大的挑战——在视觉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击,我认为这种不适应感是垃圾派写作招来公敌的根源之一。但这里我们必须清醒一点,真理大多有着时空的局限性,昨天的有些真理到了今天可能会变成某种谬论,其原因是事物总是不断发展的。基于这一点,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对诗歌的审美情趣也应该是一种动态的变化。就像其中的一遍评论说得那样:“(垃圾派写作)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瓦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粉碎着、思考着,这是建设的前奏,我们可以有理由期待着。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时代诗歌的多元和思想的多维。”

      “这是建设的前奏”,而最后构建出来的“蓝图”又会是怎样的?这是我现在遇到的疑惑,也是对垃圾派写作出路的疑惑。

      我觉得它的生命力应该在于针对时弊,关注民生,其向下的理念是这一切的基石。楼主贴出的徐乡愁的好多诗歌,就像一把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刀刀是如此精准地切中这个社会的要害,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很难再有像它们这样给我带来心灵震撼的诗歌了。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说这是“难得的使人眼睛一亮的好诗”的原因。从这一点出发,我觉得垃圾派写作远比那些一味沉浸在风花雪月、咀嚼着那些前人早已咀嚼千遍的传统写作强!当然,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同样发现一个问题,一些所谓的垃圾派写作,确实庸俗不堪,为写垃圾而写垃圾,这就失去了垃圾派写作的价值。被人攻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总之,我觉得任何一种流派的写作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只是生命力的强弱不同而已。做为读者,要理智而宽容,别让自己的狭隘与偏激左右自己的判断。大浪淘沙,虽然大浪也会淘走一些闪光的金子,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还是让历史的大浪来淘吧。

                                    2007-10-28

文章出自王荣根(浙江温岭)的博客:
http://blog.wledu.org/user1/wlg8765/archives/2007/216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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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12-9-11 16:38 | 只看该作者
附录4.《为泉下蒙羞的老祖宗们积点阴德》


                                   作者:月落猫瞳



    在讨论这个话题前,先转帖上午在Q上看到的一首诗歌:诗名叫《解手》:
   
“就是把揣在衣兜里的手/ 解脱出来。把忙于数钱的手/ 解脱出来。把写抒情诗的手 /解脱出来。把给上级递烟的手 /解脱出来。把高举旗帜的手 /解脱出来。把热烈鼓掌的手 /解脱出来//把举手表决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选举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宣誓的手解脱出来 /把举手投降的手解脱出来”

    只是纯粹主观上的不喜,我连上了百度,找到了这名叫徐乡愁的作者,知道了一个叫“垃圾派”的诗歌流派。据说它的历史发源还早于“梨花体”。作为一名未入流的业余诗歌爱好者,我首先反省我的后知后觉,我听说过沈浩波的下半身诗歌,比如《一把好乳》: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我也听说过前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梨花体,知道一些诸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我说到做到/再不反悔”(《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不搭理你了》),《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等等所谓梨花体的“代表作”。

    但“垃圾派”于我而言的确是一个新名词,于是我又花了一些时间读了几首,诸如徐乡愁的另外一首《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读完这些,我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惶恐不安,难道这也叫作诗歌,难道诗歌也可以这样写?

                                      
(一)何谓诗歌

    想五千年华夏古国,不愧是泱泱诗国,始自风骚,延于魏晋,盛于唐宋,明清以下则江河日渐,到如今更门庭冷落,少人问津。当一个民族精粹、能触及灵魂的文化在一点点走向没落和衰微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诗歌的悲哀还是当代国人的悲哀。

    忍不住想起了关于“诗歌”的概念。老祖宗们在创造和发现诗歌的同时,也留下了无数关于对诗歌理解的文字:

    何为诗歌?“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孟子》),“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诗品序》),“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歌之,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毛诗序》)……这些对诗歌的理解,无一例外地指出,诗歌是心灵情感的真实反映,是典型属于审美范畴上的文学载体。唐代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中,更是洋洋洒洒概括出了关于诗歌的24个典型特征:雄浑、冲淡、纤秾、沉着、高古、典雅、洗炼、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

    对照这些,再看看现在充斥在我们眼球周围的所谓现当代诗歌,我忍不住有些无语了。

                                 
(二)诗歌怪象之读不懂

    现当代诗歌脱胎于格律诗,形式上说,从传统的“带着脚镣跳舞”发展为“自由自在体”,没有了那么多格律、词牌、平仄要记要查,写诗变得极其容易,于是诗人盛产,诗歌盛多,流派盛广,关于诗歌创作的各种手法,更是轻易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有一段时间,大概在看腻歪了白话体、朦胧诗之后,出现了所谓的先锋派及后先锋派的诗歌,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让人读不懂自己的诗。那真的是一堆方块汉字的随意组合,彼此可以风马牛不相及,十万八千里的意象可以生搬硬造地凑在一起,让人不知所云。在词藻的应用上,或是故作高深,或是牵强附会,总之不把读者的脑细胞整死就不算诗人。

    这样的“诗”当然是极其容易出的,网上甚至流传类似的“写诗模板”(以下模板内容为转摘):题目统一都叫“无题”。

    第一句:在思维的____里(中),
    评:在第一句的空格中可填任何表示场所的词,当然是用得越少的词越好,如“厨房”、“花园”、“浴室”、“厕所”、“大衣柜”等,方能显得深刻。

    第二句:我____着____……
    评:在第一个空中应用一个表示人的生理感觉的词,如听、 看、触、闻等,而第二个空应用能引起人感觉的词,如色彩、味道等,但是一定要打乱这种对应关系,用得越离奇越能激起人的遐想,如“触摸声音”、“品尝颜色”等, 而且还可进行复杂的组合,如“我在夜色的芬芳中拥抱着你的目光”。

    第三句:____________,
    评:第三句没有固定的格式,一句大白话,越朴实越简单越老土越好,当读者被前两句弄得云里雾里,冷不妨把他拽到地上来。如“我早上吃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我要坐375路公共汽车上班”等。

    第四句:也许__________……
    评:最后一句也没有固定的格式,一般要与将来有点瓜葛,语气要平和,要有所暗示。如“也许我们明天还要见面”,“将来我会找到她”等。
用这样的模板,当然可以写出无数先锋、后先锋的诗:

    例一:无题:在思维的停车场里/我拥抱着你的声音/晚上7:30我会坐375路离开/也许明天会有个更好的约会……
    例二:无题:在思维的天空中/我聆听着夜空中的星星/今天天上有一个月亮/也许明天天上有两个月亮……
    例三:无题:在思维的鼠标里/我听到花开的声音/春天来了/也许心事也会萌发
    例四:无题:在思维的CPU中/我隐约闻到烤鸭的味道/牙好,胃口就好 /也许明儿个真的得买盒蓝天六必治
    例五:无题:在思维的洗衣机里/在纯净的水中我瞪视着袜子/现在的苹果一斤多少钱呀/也许明天我会学会削苹果
……

    当然这只是网络的恶搞,可能有些夸张,但真得对照着去看现在某些著名诗人诗歌,还真的就跳不开类似的形式散漫零乱、情绪无病呻吟,言辞不知所云。于是,诗歌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哲学渣滓、光怪陆离的文字堆砌物。一方面,越来越多的人不敢写诗、不能评诗,另一方面,也有越来越多的诗人像雨后春笋一样一茬又一茬地冒出来。

                       
(三)梨花体、垃圾派及下半身写作

    物极必反,或许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吧,于是比最当初的白话诗人们还要白话的“梨花体”出现了。事实求是地说,那应该不是诗,就是把我们日常司空见惯的大白话,抽去必要的标点,再把一个长句给每两三个字一行地切成几行,就成为诗了。这样的“诗”如果也叫诗,的确人人可以出口成诗,曹植若能活到现在,也会为自己的“七步”而汗颜。

    我一直不赞同用“XX化”来形容和评价一种文风。例如“散文化”的诗歌,“诗歌化”的小说,“小说化”的散文等等。在我看来,诗就是诗,散文就是散文。与其写散文化的诗,不如直接去写散文。白开水就是白开水,并不因套着一个“白开水化”就成为诗歌。

    回到开头举例的那首《解手》,我一直遗憾,有这样敏锐的思想,有这样尖锐的触角,写成一篇畅快淋漓的杂文岂不美哉?诗歌又不值钱,不值稿费,为何一定要套上一个诗歌的名字?

    垃圾派的诸多诗歌,从我读到的看来,确实如其名字,就是把一大堆角落里的垃圾**裸地翻晒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普通之人当然捂着鼻子,避而远之。而他们却可能还为自己的“不疾恶臭”而伟大。

    从单纯的视觉角度而言,我们的确没有太多可以责备的理由。我们可以审美,就一定不允许人家审丑?我们可以晒太阳,就一定不许别人翻垃圾?

    只是,你晒垃圾就晒垃圾吧,别糟蹋了诗歌这样一个阳春白雪的文体。我承认,看见这样动辄就是“解手”、“屎尿”不绝于篇的诗歌,就像在一个原本古刹庄严的庙堂上忽然看见一个抱着猪头啃得不亦乐乎的和尚一样,说不出的别扭更说不出的难受。

    至于用下半身写作的诗歌就更不多说了。我相信,他们完全有在某些小刊小报上精心构造和炮制一些让人心跳加速、脉搏加快的文字的功底,戴着诗人的帽子实在是屈才了。


                                      
(四)诗歌的中庸和节制

    对照现在的诗歌,我忍不住想起了老祖宗的中庸和节制。已经脱锚太远的当代诗歌,是不是到了痛定思痛,返朴归真的时刻。起码,在内容和表达上更多地中庸和节制一些,别动辄不是白开水就是生殖器官,而浑忘了老祖宗们流传下来的关于诗歌的真、善与美,含蓄与典雅。

    此外,在手法上也应该更多地整齐和流畅一些。试想一下,谁还像背古诗名章一样琅琅上口地背诵一两首时下被不少诗评家们盛赞的好诗?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少了古诗整体的结构美和韵律美。奇怪的是,现代诗歌源于西化,但即便现代西方诗歌,也仍然讲究音节,押韵这些基本的诗歌区别于其他文学体裁的东西,但国内现代诗歌反而把老祖宗传下的国粹都扔到了脑后,而一味讲究思维跳路,词藻堆砌,或者干脆反其道地掉一堆白话文。这也难怪众多网络出土的诗歌逐渐沦为说俗不俗、说雅不雅的文学怪物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喜欢顾城、北岛、海子甚至汪国真等人的诗,至少他们的句子间还保留和继承着传统诗歌的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黑夜给了我一双眼睛,我却用它找寻光明”……整齐的句式,和谐的押韵,才让这些句子脍炙人口,耳熟能详。

    当然,在当前如此喧嚣的年代,浮躁和功利左右着我们的耳目,文学已经离我们格外遥远,诗歌更早早走下了当初的圣坛。可是,即便是断臂的维纳斯也仍然是维纳斯,那些仍在扼杀和摧残着诗歌的屠夫屠女们,求求你们手下留情了,哪怕是为泉下蒙羞的老祖宗们积点阴德吧。

                                        2008-03-28

月落猫瞳的博客:
http://lsunrise.blog.sohu.com/8307929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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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2-9-11 16:42 | 只看该作者
值得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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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28 | 只看该作者
5.《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


                                                混蛋


      还有个口水诗派,据说鼻祖好像是作协里的人物,叫做赵丽华,也俗称梨花体,就不评这个诗派了,具体为什么看完俺拉的这篇文就知道。

      咱浑人一个,自己诗拉的还不对路呢,就瞎谈论别人的,就更离谱了,本来在俺眼里,做诗人就很难了,做评论就更加的难,因为诗人写诗只要感觉好,随性拉出来扔在那,自己能回味当时的感觉就足够了,不会管写的好坏。可是诗评就不一样,别人拉的东西,评论者要能首先理解并能体会到诗人写的时候的感觉才行,并且还要体会出不同人不同状态的味道,那可是够难为人的。不过还好,看到网上争议比较大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咱还算能看懂,就乱点一通试试。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掌门人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哎,这两条都和俺沾边,可怜我这个浑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们都有被人骂的资格,那咱更是跑不脱。咱可没有因为他们把这些头衔往自己身上带,在不知道他们之前,咱就这么觉着自己来的。在俺看来,管他一个人怎么称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还是要看他现实中做没做过很恶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没做过,就因为在网上撒点野,写了那么几个歪诗就这么认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这样,那管他怎样可恶的人,在网上起个好名,说点好话,那就都成好人了。

      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估计首先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还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写的够直露,真是发出了一个流氓的心声,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觉得嗑嗔,意淫一个小女孩可够变态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这么想的,真这样的话,他自己看到了就赶紧找个地缝钻钻,不过好像还没听说他做过那些猥亵**的事。在正人君子眼里,他够流氓,这样觉着就好了,至少还能从这类下半身的诗里分辨出丑恶,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样,做着灵魂的工程师,还借工作之变猥亵**就好。

      对于很多人,自己肚子里包着屎,流着**还爽着,这样的东西就是不能写进诗。咱就纳闷了,小说里文章里能写,为什么诗里就不能写?诗这个名号虽然是好东西,好像自古以来还没谁定规矩说不能描绘肮脏的东西。真搞不懂那14位鸟人哪根葱蒜。不过如果就为写屎写屌而写,那荆堕落了,不过至少徐乡愁的还能看出影射了什么,沈的还没看几首,不过人家拉的至少读着顺溜并痛快,总比那些肠子里就好像长刺的人憋出来的伤痕累累的东西读着感觉要好多了。

      如果没网络,这俩人没名没分,有网络了,给了人家机会跑进诗人圈子去搅和;可惜阿,文坛里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样了,比如赵丽华,自己随便拉的玩意都称诗搞出来恶心人,弄出个口水派。不说她了,总之网络,让海平面上升,诗人岛上自己堕落,不过这样的好事,让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诗人的头衔贴在脸上的风光,很好很强大!

转自混蛋的博客(2009-03-28 )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f27b9d0100cyo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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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33 | 只看该作者
6.《“下半身”与“垃圾派”》

                                                    作者: 网络诗选


  中国当下诗坛,标新立异者争先恐后,流派圈子日益繁多。诚然,文学应该提倡百花齐放,诗歌应当鼓励多元化探索。但是,市场化时代,诗潮滚滚,难免泥沙俱下,也有为迎合社会逆性心理,以低俗变态内容,穿上诗的外套,吸引读者眼球,达到炒红自己的目的。这些“流派”,似乎来者不善,“祸诗祸民”。诗歌,应该永远是高贵的,它是人类灵魂深处最响亮的号角,是一门高雅的艺术,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这里列举两个“流派”:南有徐乡愁的“垃圾诗”(附代表作《拉》、《屎的奉献》);北有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写作”(附淫秽代表作两首)。如果这些也叫诗歌,让这些“名作”引领潮流,那么,中国诗歌意味着要走进什么时代?呜呼!


  附【徐乡愁作品】

   《拉》

  键入一个拉字
  我们便开始拉家常
  拉关系
  拉后腿
  拉帮结派
  但是不能拉屎

  这是汉字全拼输入法
  这儿的肛门早已关闭
  如果你胀了的话
  先在这儿拉开
  再另外去找屎


  《屎的奉献》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附【下半身作品两首】

  《挂牌女郎》
 
          沈浩波

  我呼吁
  把普天下女人的胸
  划分为两种
  可以随便摸的
  和不可以
  随便摸的
  并且每个女人
  胸前都挂一大牌
  上书:可以随便摸
  或者:不可以随便摸
  这样,当我走在街上
  看到那些
  丰乳肥臀的女人
  就不用犹豫
  不用彷徨
  更不用把脸色
  憋得象猪肝一样

  
  《爱与做爱》

        朵渔

  记忆里她还在另一座城市飞翔
  当我抽身而出 仿佛被纯情打劫

  乳房更大 阴道更宽
  爱的错觉已接近崩溃

  或者歧路太远 误解太深
  她坚持与爱做爱 将阴茎放在一边

  费了那么大劲 她是想让我说出
  做爱 仅仅源自一种精神

  我想起一种白色的鸟 高高的屁股
  色情却没有屁眼

  我说我只热爱做爱 热爱那些
  为此而忙碌的人

                                                   2010-07-13

网络诗选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0k9or.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808a4f0100kf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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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34 | 只看该作者
7.《“垃圾派”诗人徐乡愁》

                              
作者:桢(北京)


      文化界对“垃圾派”颇有微词,正统诗人更对其嗤之以鼻,网络上才存有一片适合它的土壤,如此,我们看到光天白日下“畸形”的种子,萌芽、生发、挺拔、枝繁茂盛。一幅方兴未艾的样子。萝卜往土里钻营,溪水往下流泻,苹果往下垂落,牛顿形而上的思考,人却是形而下的出生,大多数人吃着五谷杂粮,拖着走动的肉在这个世界上制造着排泄物,日复一日,土地善加利用他们新陈代谢的产物,又长出五谷杂粮。有少数人注定要继承形而下的头脑,用下半身劳动,用上半身逢迎下半身,用两个支柱脚踏大地,用数个出口愚弄着“有序”的世界。当秩序是被少数人制定出来时,“垃圾派”便成为异类了。


       “垃圾派”是恶魔派、后现代派以及黑暗派的变形。无论什么时代,正统的文化总会努力圈出一块地皮,把那些不合时见的少数人打扫进去,让其自产自销,反刍自己的文化,但愿望是好的,实际事与愿违。波德莱尔是后现代主义诗派的开拓者,也一度以恶魔诗人的身份搅动了法国文化的坛子,他**裸色情的描写和黑暗污秽的表述让很多人的解剖学胃部外翻,但他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和被争议相当的崇高的地位,运气比很多正统的文人都好,从他那里,人们知道原来蛆虫、大便、炭疽、病毒、罂粟都可以经过加工之后摆在文化的餐桌上,对于众口难调的人们来说,让人耳目一新。他对于黑暗和**意向的描写,成就巨擘,后人无法攀越,当人类想掩饰原始的诉求和劣根性的时候,他恰好给予了人们参照自我心灵深处的镜子,让人知道,无论人类怎样包装,动物性总是会如影随形。要想从大地上跳起,必须知道自己起跳于何处,又落向何方,波德莱尔并不想仲裁跳的有多高。

      另一个黑暗诗人是特拉克尔,如果一个诗人被正统的文人提携过,并且是少年时期被提携的,会被冠以天才的名号,取得更多的关注,他是另一个幸运的诗人。海德格尔和维特根斯坦对他青睐有加,后者甚至把遗产的三分之一赠送给特拉克尔,但他未及消费完这笔巨款便因为精神分裂**了,他的早逝让他的诗作更加炫目,仿佛人们只要遵循猎奇的意志,便能顺带看到一个天才的成就。如果说波德莱尔是恶之花,特拉克尔是死亡之花,他的诗歌是腐烂者的园地,死亡色彩的灵光乍现。只有在死神的冥府走过一圈的人,才能知道蔚蓝的天空是怎么回事。自我毁灭是另一回事,但毁灭的过程却是传奇性的。

      徐乡愁生于60年代,我叫他徐大叔都不为过,他长的像一个刚出土的土豆,硕大的眼镜遮住了他的半脸江山,这是知识分子的象征。如果说当代的诗歌是豆浆机加工绿色植物,他的诗歌是人蠕动的肠胃加工土豆,于是撇风,撇小条,撇大条,他用一个容器来盛这些产物,不是食用就是灌溉。

“屎是米的尸体
尿是水的尸体
屁是屎和尿的气体
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

屎90公斤
尿2500泡
屁半个立方
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

庄稼一支花
全靠粪当家
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
我奉献屎 ”

      还没有人从存在主义的理念去阐释这些真正具有“本原,自由,自为,荒诞”的一首首冒着腾腾热气的大便诗。萨特、加缪、雅斯贝尔斯也许并不屑讨论“垃圾派”的产物,但萨特和徐乡愁都严重地动用并且挖掘过同一种器官——penis。人有自洁的功能,是存在主义的良好示范,倘若不能自洁,那就自渎。

“我永远都不得好死
出门被车子撞飞
游泳遭遇海啸
第一次坐飞机就流行空难
中了五百万心梗
抢银行被当场抓获

我策动诗歌起义
差点满门抄斩
我跟警察巷战
终于暴死在街头
我的瞳孔渐渐的大起来了
世界渐渐的小下去了
没有人来给我收尸

你们千万不要把我给埋了
最好把我的尸体吊起来
像死猪一样地吊在
城门的上空示众


过路的群众快来看
背背篓的提篮子的不要挤
中小学生都来看
法制教育从娃娃抓起
朝廷的钦犯们也来看
看完了也不要收尸
我还没有死够 ”

      时至今日,对宇宙图像的构想仍是残而不全的,以人类自身的头脑也许未来一定时期内也无法达成。霍金曾讲述一个故事:一位著名的科学家(据说是贝特郎·罗素)曾经作过一次关于天文学方面的讲演。他描述了地球如何绕着太阳运动,以及太阳又是如何绕着我们称之为星系的巨大的恒星群的中心转动。演讲结束之时,一位坐在房间后排的矮个老妇人站起来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这个世界实际上是驮在一只大乌龟的背上的一块平板。”这位科学家很有教养地微笑着答道:“那么这只乌龟是站在什么上面的呢?”“你很聪明,年轻人,的确很聪明,”老妇人说,“不过,这是一只驮着一只一直驮下去的乌龟群啊!”

      霍金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虽然我坐在轮椅上,比你们所谓健全的人知道的故事还多,你们还能否认你们的无知吗? 这个世界本来的面目,狰狞的面目,并不和善,如果要图穷它,要么自己半身不遂掉,要么得戴着一副凹凸镜。物理学家和诗人都想图穷这个世界,所以他们都满足了以上的条件。

                                                         2010.10.1 桢

文章出自桢的QQ空间:

http://58383560.qzone.qq.com/blog/1285912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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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36 | 只看该作者
8.《由一位作家的一句话想到的》


                               作者:路谨


      去年,国内房地产巨头中伸集团总裁黄怒波先生宣布,将为诗歌界捐赠三仟万元人民币,以促进中国诗歌事业的不断壮大和发展。消息一经传出,诗歌界立刻沸腾了起来。这对时下面临无米下锅,处于尴尬境地的诗歌界,无疑,是注射了一剂强心针。众诗人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对中坤集团的义举无不拍手称快,感激涕零。的确,不管是黄先生个人喜好诗歌,爱屋及乌也罢;也不管中坤集团独辟蹊径,出于商业运作目的也罢,黄先生的出发点毕竟是好的,华夏文明泱泱几千年大国,黄先生的行为也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正如著名诗人和评论家叶树浓先生所说,三仟万元人民币能真正让中国诗歌走出低谷,重获广大读者及社会各界的青睐吗?是的,三仟万人民币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它真的能让中国诗歌走出困境,让众多这派那派的诗人们冲破门第观念,写出一些真正的让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吗?


      由此而想到门源籍乡土文学作家马文卫先生说过的一名话,马老在县文联举办的一次茶话会上,就当前诗歌界存在的一些不良现象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也对当前诗歌创作方面的沉迷和杂乱无章表示出极大的担忧和失望,他说:“当前文学界存在着这样一种现象,故事靠情节,小说靠描写,散文靠体会,诗歌靠日鬼。”马老的一席话,引起与会诸多人员的哄堂大笑,笔者也随众人大笑一番,可是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妥,“日鬼”二字,按青海老话说,就是胡弄搞鬼的意思,不禁黯然思忖:难道中国诗歌真的在走一条不归之路,在读者心中悄然遁去,永不复留吗?难道东方几千年文明大国,李白杜甫之后,诗歌真的永无鼎盛时期了吗?

      从食指的朦胧诗之后,中国诗坛上随即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派别,什么后朦胧,民间立场,口语写作,下半身,垃圾派等等全都一窝蜂似的跻身于诗歌界,这派认为那派是垃圾,那派认为这派是毒瘤,一时间众诗人恶意攻击,谩骂诋毁,像一群骂惯了街的泼妇,唾沫星子四溅着指桑骂槐,全丢掉了文人的基本素质和格调。诗歌界呈现出一阵群龙无首,江湖风云再起的混乱局面。那些平时本来就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师们,乘机推波助澜,让本来清心寡欲,安身立命于诗歌创作的人们,顿时间方寸大乱,不知所措,而大家公认的诗歌界重量级的老大刊物《诗刊》,在这派那派的江湖好汉面前,也试图做过几次调停式的努力,但收效几乎是微乎其微,著名诗人荣光启先生就这一问题在2004年诗刊年会上做了如下评论:《诗刊》作为中国作协的主要刊物之一,对一个时代诗歌美学趣味有一定的引导作用,但对90年代后期以来的当代诗歌,之所以让其呈现出一种混乱无序的局面,和《诗刊》杂志没有起到很好的“引导”作用有关……

      这里不谈《诗刊》究竟在文学诗歌方面究竟做出了多少努力。单说目前诗歌创作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先给大家举个例子:例如诗人徐乡愁写的一首名叫《拉屎是一种享受》的诗,文中这样写道:在后檐口蹲下来/手纸也跟着蹲下来/天空跟屋顶也跟着蹲下来/这时候  我什么也不去想/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人民是否小康农民是否减负了/都统统不去想/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磨擦中得到快乐/。单从笔名上说徐乡愁,一个很不错很容易让人心中泛起淡淡忧伤的名字,你很难将它与一些不雅观的字眼联接在一起,但是这位诗人的文章据业内人士讲,是国内当前最前卫,最另类的优秀作品,笔者很不明白,难道另类一些的作品,就必须与厕所一类的令读者大倒胃口的语言文字联接在一起,才能彰显它所谓的反叛精神和意境吗?如果诗歌是一匹意象中奔跑的马的话,很显然,徐先生这匹意象中的马,竟然跑错了地方,连厕所门口都没找到,就蹲到了后檐下,十分不讲卫生,难怪读者们一谈起诗歌就变脸变色,将其视若粪土,而那些刚刚学着写作的人,心理上也会产生这样一种想法和错觉:原来诗歌也可以是这样一种写法,反过来说,这些另类或裸露式的下作文章,风诸于极端杂志,引领时代诗歌潮流,这对中国诗歌的未来,无疑,是种颓废,一种悲哀。更谈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

      再给大家举个例子,例如蓝蝴蝶写的一首诗《诗歌是放屁的发动机》文中这样写道:写/一首诗/放一个屁/写/两首诗/放两个屁/写三首诗/放三个屁/不断地/写诗/不断地放屁/诗歌/你真是放屁的发动机/让整个世界/臭气/熏天/。我不知道这些作者究竟想表达一种怎样的反叛才能体现垃圾诗歌的另类,如果所有作者仅仅把一些性描写,人体器官诸如此类的低俗语言文字,和个人修养方面的畸形成缺,当成对现实生活的嘲弄和反讽,一味地扰乱读者视觉朝一种颓废和低级趣味方向走去。那么这样的诗歌,不读不写也罢。

      反过来说,中国诗歌如果想彻底摆脱现下整体滑坡的尴尬局面,这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摆正诗歌创作的良好心态,以敏锐的观察力和忍耐力紧贴现实,洞穿自然,这才是诗歌目前急需改革的目标和前提,也是中国诗歌最终走向和恒久定位,当然这种定位光靠一个《诗刊》,一个黄怒波,一个汪国真是远远不够的,也需要那些以反叛而反叛,以先锋而先锋的大师们,为繁荣民族文化事业,重拾诗歌在民众心中的崇高地位,做出应有努力。

中国恋手绣鞋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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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楼主| 发表于 2012-9-12 17:37 | 只看该作者
9.《时评迟诸葛之邂逅乡愁》

                           作者:豫宛淅垂泪烛


      在暑期给孩子所列的必读书目中有余(光中)《乡愁》字眼,当“x”、“y”不分,多画两人时点到你——徐乡愁——迟到的邂逅竟是在阁下红遍大江南北后数年的2010年8月18日,令人汗颜不已,心中陡增寒意——“九天月揽,五洋鳖捉,卫星电视吴刚愕”、、、网络时代,无疑我确乎成了当代“吴刚”:蟾宫“折桂”,老死广寒,真真井底之蛙,孤陋寡闻——自嘲无他,盖羞于随波逐流,不齿与时俱进使然。

  自人类进入文字史以来,先哲们“上穷碧落下黄泉”,探之险远:登临玉皇顶,横绝峨眉巅;掘之幽深:共语黄泉路,相逢奈何桥;触之细微:烈日欲焚,泉流幽咽;梦之寥廓:夸父追日,嫦娥奔月——九曲黄河,万里长江------圣贤们修身治国平天下,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花雪月,湖光山泽,衣食住行,柴米油盐面面俱到,入诗入文,洋洋大观书就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但其中不乏另辟蹊径之人,从张打油、胡钉铰的乡野俚曲到郊寒岛瘦,温浓韦淡的诗庄词媚——古人已穷形尽相,包揽无遗。后人们大都旧词新翻,老调重弹,大树下面乘好凉,而时人更是流于寄生,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生吞先哲,活剥圣贤,竞相百家开坛,赚足眼球——

  而我们的“时空超人”徐乡愁却启动旁门左道,开发人体,**内脏,解剖肠胃,屎尿入诗,异彩纷呈,堪称疲软诗坛复兴盛宴:

       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屎的奉献》

    这时候/你突然在路边发现/一泡热气腾腾的鲜屎/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在荒郊野岭》

  
没钱买化肥---农民只有坐在门槛上哭泣---当官的---紧急调配所有的机关干部---猛吃---豪饮---狂吞---然后保质保量地---把屎屙足把尿撒够---以确保春耕生产顺利进行——《春耕马上就要开播了》 
   
  芸芸众生,过多行肉走尸,酒囊饭袋,忧国忧民如君者几人欤?不才仅能充当看客振臂喝彩,遥相呼应,力挺乡愁:

        既然正不了就“歪”吧
        既然好不了就“孬”吧
        既然无天真就“邪”吧
        既然自大点就“臭”吧
        既然马面不对就“丑”吧

      歪火、装孬、犯邪、逐臭、炫丑——见怪不怪,萝卜白菜 。快餐文化日盛,痞子文学肆虐——“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愿志存“奇伟、瑰怪”的徐乡愁愈涉愈奇,渐入佳境至止“险远”,成就“罕至”!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前人能做到,我们的乡愁同样能做到,愿乡愁一路走好!
      

                              2010-09-04

豫宛淅垂泪烛的博客:

http://blog.cntv.cn/html/20/2465520-135152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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