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忆:甲加鸡又去>
想起这等陈旧死气事,唉
象一件沉甸甸补丁的老袍,我
将肉身扔到了沙发里
颅内发过梗,早不敢耍个
鲤鱼打挺,也早过了鹰鹞的年纪
想起这个金星银亮的妙事,我
单裤里 不论阴挺 阳举
已不应激性地汉子 向高杆庄稼屈膝
嚼舌这个王八事 我不清楚那个
年轻的腱子男肉 已在十三年后老去
甚至不清楚 垃圾还依然那个城市
我只能含蓄了“那个”去文雅修饰
也就是绿皮火车“搁蛋”美人两个来小时
祖国风声呼呼 我深在广阔的腹地
我鼻子只有想象的那种扇动的
嗅觉记忆:腥情、臭情、骚情-----我不该
这么说:人总出来,总是要还的!
我早造就了两个后代 每天
向莲花合十 我侄子也位尊
一女一男的父亲
早就忙得忘了 他是我侄子
十多年前从医学院同出一个宿舍
曾同饮一杯酒的兄弟
说这激动情时 他
当年可不垃圾,现在也不一定垃圾
那个城市的一位千金和一簇花蕊般的局长夫人
闲着草慌 怪领导忙着四季秋收
官邸里三八旗手举擎 草着高撅腚
为此,我编了一行拙脚的字谜:
左手维护,一个木子高支打包了三个空日
侄子早已不谈 腱男已买了个宁馨小院
手中还够一个大面积的居室
念叨这事时,那位腱男或
英雄救美,已做了大烟筒的一次烟煤
或着睡袍体羽 勾了蓝图 接手机 浇花 喂鱼
想着这事,我头脑紧张如临大敌
象宿命钓上来的多半条鳞片斑驳的草鱼
扔在沙发里,饭香刚钩上我饥饿的鼻子
2016年5月12日18点9分草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