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魔约 于 2014-9-13 08:59 编辑
《旅行》 我找到了一张床,将她摊平铺正,她的水草花纹正好在床的中心,多余的部分垂到四面,掩盖住了床破旧而光滑的棱边。
我叫来这里唯一的服务员,让他照着样子,把我铺在她的上面。
他是一个极差的服务员,他还不懂得如何把我理解为一张床单,也不不懂得我身体上复杂的花纹:一只白鹤,顶着一点红,站在水草中间。
我指着他的猎人花纹告诉他,那不适合睡眠。
我将自己的两角递给他,一瞬间的弯曲飘扬,他像抖床单那样把我抖开了,他很快找到了另外两个角,并把我抹平,扯正,我下垂的部分要多于她,我几乎垂到了地上。
我们很快进入睡眠,我们的花纹图案在夜间融为一体,这证明着我们的相爱。
清晨,有热风从窗户里涌进来,并掀开了我的一角,随后又掀开了她的一角,我从床上坐起来,恢复成原样。
我把她叠好,装进了箱子里,关闭箱子的时候夹到了她的一角,她叫着挣开了箱子。她焕发着疼痛而带来的生命力,她还是那么温柔,她细心而快速地把我叠好,装进了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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