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诉您,我对一切都是满怀感情。这里的戏谑,调侃,也出自此。以前看过一个美国人的小说,其是写的不怎么样,有这样一句‘’荒诞的尽头从来都是眼泪,正如大笑的后面从来都是后悔”然而这种感情很复杂。我的几首戏作,均是如此。那首辛弃疾,也并非吴一老师所理解的那样。很多话我都是反着来说,很多话我是把实往更实了说。以前我看见有人说悲剧之所以比喜剧更具有伟大的艺术性,就在于悲剧的人格更丰富,更丰满,喜剧就是那样而已。就只是幸福,仅此而已。但是当我读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古典喜剧诗人(至少前期是)奥登的诗歌,尤其是他那些饱含愤怒的,辛酸的,抑郁的,却不忘英国绅士式的幽默的谣曲比如维克多这首诗的时候,(“天空说:地址不明”这样的句子,或者在《给拜伦勋爵的信》当中假装无意写错的“我们正处于,前技术时代”)那种破涕为笑比哭本身更让人心酸。顾左右而言他,韩愈也曾经做过,在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中结尾故作旷达地说“有酒不饮奈明何”实则无限酸楚辛酸在这里算是得到一个表达。所以你问我你爱这个地方吗?我不爱,又如何能这样?可是我爱,其实再读之下,又问自己为何又如此残忍?所以我只能说是饱含感情,然而感情复杂的。废话这么多,您别见怪。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