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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鲜的诗,有一种“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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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11 10:25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李明利 于 2016-9-11 10:52 编辑

向以鲜的诗,有一种“酷”的感觉
  
       据华西都市报2016年09月11日消息(□曹纪祖) 向以鲜是学者型诗人。 深厚的文化底蕴支撑着他的创作。 王蒙曾呼唤我国作家的学者化,这并不是没有现实针对性的。 古人讲“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是真理。但反过来讲,作家也不是培训出来的。 诚如鲁迅先生所言,没有“小说法程”之类。
  读向以鲜《我的孔子》,感觉很独特。这部作品在选材、内容、结构和表达方式上,都表现出了个性。可以概括为:文化的肉身,哲学的灵魂,史的因由,事的展开,诗性的情怀,敏捷的语言。思接千载而与时不“隔”,是一部很耐读的好作品。
                    、
                                《我的孔子》向以鲜著,人民文学出版社

  所谓文化的肉身,是指这部诗集,首先是一个文化的选材,依据于儒学先圣,依据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如果没有熟读经史,没有研究儒学的功底,就不可能做这样的选择。这个题目很重,也很冒险。但作者是儒学研究的专家,所以他的选择,有一点“舍我其谁”的意味。
  所谓哲学的灵魂,是指诗人在写作中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他返回远古,与先圣交流。抒情与叙事中,传递给读者许多哲理的思考。圣人如朗月,诗人在其照耀下,灵魂升华,知性得以放大。在他的笔下,诗性与神性同在。诚如他所言:“飞翔不仅仅是一种技巧,也是一种哲学”(山鸡),从而增强了作品的厚度与深度,闪现着思想的光芒,给读者以启迪。”
  所谓史的因由,是指这部作品以孔子的出生、生平、活动、思想、语言而创作,确乎“言出有据”。但诗不是考证,不是叙史,不是人物传记,不是孔子的研究论文,所以这部作品中的诗篇,总是取一点因由,生发开去,但又不是凭空捏造,不着边际。在打开诗的想象空间的同时,总能寻到史实的影子。在结构上,以若干篇章组合而成,每篇皆有注释。但诗的品读,往往重在感受与体会。所以,不读注释也是无碍于欣赏的。
  所谓事的展开,是指每一首诗,都是一个关于孔子的事件。比如孔子的出生、姓氏、整理诗经,会见南子,教育儿子等,都是具体的事件。在对这些事件的处理中,诗人开张有度,创造出诗的意境。
  所谓诗性的情怀,是指诗人以诗的方式感知先圣。作者的思想与情感,才是真正的主体。如在《头上峰壑》中写道:“从春秋/打开光芒中的词语/那儿藏着清风/吐纳朝气。”这是他之所以要在“旷古的深交里,与先人同裳”的理由。他说:“子若不登泰山,泰山必来眼底。”这真是天降斯人,谓之圣,一种命定的选择。
  比如“寡语者”,“从君子敏于事而纳于言”引申开来,写隐忍与沉默之不易。“大美,从来就无言,唇齿间的吝啬鬼,如同河蚌含珠,每吐一颗就会死一次。”哲思而形象。
  又如在《砍诗》中,他从“砍砍伐檀”的具象入手,以孔子整理诗经为内容,形象地写出“砍”的过程与体会。“砍砍伐檀的巨匠/得先熟悉森林曲经/掌握树木的禀性与纹理/以及变幻不定的风气。”
  “砍诗”是一首形象生动饱满而又意味深长的作品,全诗都是一种象征。实际上是在写对于诗歌万象的感觉,写整理与删除的艰苦卓绝。“当圣人手中的斧柄/最后也烂掉在大地上/我却固执地幻想着/书写着吟诵着/另一幅壮丽的/大自然风景。”这是不是“推陈出新”的用意?
  又如在南子的玉振中,他写孔子会见南子。本来是南子隔帐与孔子见面,身上配饰发出清脆之响,孔子学生子路不满,孔子因卫灵公重色胜于重德而离开卫国。这是一个圣贤的故事。
  但诗人写南子的美,是一条“蛇形火苗”,“搅动血与泪”,“搅动男人的痛苦/也搅动/圣人的孤高”。而“南子怀抱/峰峦正滴翠/新月乍吐/山之腰。”这样的美艳,对于圣人无疑是一种考验。“现在南子将刀柄/豁然趟过来/圣人如何接招。”结果固然是清楚的。
  然而,诗性的光芒在于“凤在悲鸣/龙在吟”。整个心脏,整个帐子/整个宫殿整个时代/整个礼乐的信仰/都在闪跃。虽然历史肯定了圣人,但作为凡人的我们,何不感到震撼。对于美,我们难于抗拒。这就是凡人。
  再如,在“圣人也浮云”中,他表达的关键,是不义富且贵,这是不对的。但诗非说理,于是圣人的身体语言,显得那么有意思。屈臂以为枕,享受短暂幸福。把发黄的蔬菜,很有兴味地嚼下。
  “是浮云,遮不住望眼。还是贫穷,摧生了生命的黄金。”“圣人未及细想,天空响起雷霆。”这种暗示,给人的感觉是神圣而隐秘的。诗性与神性,与之同在。比如他写孔子的儿子,干脆就写成一条鱼,因其名为孔鲤。生动的拟人中,又有多少意味。
  诗人想象丰富,思路开阔,笔力潇洒雄健,颇为锐气。或发人深思,或给人美感,或引人遐想,或令人回味。
  由是,我们不能不谈到向以鲜诗的语言。如果说,他的语言在《我的孔子》中,主要表现为自如与敏捷的话,那么,他的许多诗,都有一种“酷”的感觉。《熬鹰》抓住一个“熬”字,一熬到底。
  这诗写得苍劲有力,也可以说这就是一种积极进取的生命姿态。最让人难忘的,是那种逼人的语言:“熬吧,敌人熬成情人”、“尖喙熬成铁器”,爪子熬成绝世的吴钩,“这就是熬命,熬过来的才是硬罗汉”等。
  在另一首小诗“盘扣”中,他写道:“蚌盘守珍珠,豹子扣紧糜鹿/是隐忍地含着,一点一点松开/还是肆无忌惮地占有、撕裂/矜持又热烈的暗扣。”唐装的盘扣是别在女性胸襟上的,这诗的意思很清楚。但那种隐含的东西,如“珍珠”“糜鹿”“矜持又热烈”等,富于暗示,不能不赞叹诗人语言的独到。
  那“着火的身体”与“倔犟的灵魂”最后怎么样了呢?这盘扣写的当然是人,是人的内心活动与冲突。这难道还不够“酷”吗?“酷”,是一种刺激性,很硬朗,没有那种细滑与绵软。
  我们也可以换一种说法,即向以鲜诗的语言“很刺激”。刺激,其实就是感染力。他刺激你的神经,你的情绪,你的感官,你的想象,调动你的审美潜能。“酷”而不俗,这是向以鲜诗语言区别那些“大胆暴露”,以博眼球的诗的地方。不仅不俗,而且很“文”。尖锐的表达中,透露出书卷气,透露出灵气与美感。
  向以鲜是学者型诗人。深厚的文化底蕴支撑着他的创作。王蒙曾呼唤我国作家的学者化,这并不是没有现实针对性的。古人讲“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是真理。但反过来讲,作家也不是培训出来的。诚如鲁迅先生所言,没有“小说法程”之类。
  先天的才具,也会是成功的重要因素。但学习,对于每一位从事写作的人,肯定至关重要。关键是“活人读死书,把死书读活。死书读活人,把活人读死。”说得文一点,“六经注我”是学习,“我注六经”是运用。从向以鲜的创作,我们当能得到许多启示。(曹纪祖: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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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6-9-11 10:5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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