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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首诗无疑借用了荒诞主义的表现手法,不过从本质上来说仍然是一首传统意义上的中国诗歌。荒诞主义往往是通过荒诞的描述推导出一种很荒诞的结论。我的诗歌虽则叙事是荒诞的,却在意得出一种正解,换言之是痛定思痛。. e# S) d" G; g. x7 n( [
并且作品的叙事风格也是很传统的,譬如“起兴”的艺术手法在这首诗歌中的成功运用。在每节诗歌的开头,我都用了一节极具中国特色的起兴似的表述。如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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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个故事 * s3 F0 \: u0 ?1 j' b% [: Z3 X
汇成一个故事;
2 h1 Z2 ]4 ], x0 }* Q# T 一千颗心灵
: T9 T4 g3 S, o+ T, D3 A 铸成一颗心灵。
- p: X+ P1 I! o7 `% @, A4 u0 b% d# S “一千个个故事汇成一个故事;”意在说明这首诗同《一千零一夜》这部民间传说故事的渊源关系,同时也说明我的叙事是故事中的故事。“一千颗心灵汇成一颗心灵”,意在说明我的诗歌是一种传统智慧的至为精典而完美的艺术再现。
7 A+ V0 _! v$ j2 t6 u, `: E 当下的叙事诗据说需要有一种所谓的现代派诗歌的叙事技巧。不过在我看来运用这种诗歌叙事技巧只能是将一个完整的故事解构得支离破碎。因此,一个现代派诗人根本写不出很好、很完整的叙事诗来。我的这一诊断或许比较武断,不过却已为为现而今的现代派诗歌实践所证明。相反,传统诗歌却能成功地运用现代派诗歌的技巧以完成对现代派诗歌的反思,“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的构想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不知道那些执迷于现代派诗歌的诗人们看到我的这首诗时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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