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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斯维特——一部史诗构架(激情沉思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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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 20: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图斯维特——一部史诗构架

第一卷  陀笥经 序诗
第二卷  漫游者
第三卷  土城墙
第四卷  哲学家
第五卷  大诗歌
第六卷  大祭乐 终曲

第一卷  陀笥经

序诗
终极虚构的族谱
为什么要知道呢
永恒启示
时间
空间
人间
所有时间是一瞬间

我用这卷大诗
走过宇宙人体情绪

第一章        陶器录

1.这是一个午夜以前的梦
那么 请从我的骨骼上抽去黄  把千年也抽走
请从睡眠处眺望睡眠   把我的半坡海面抹平
森林里的大祭司  你的名字叫什么除了名字
你叫什么  请你抹去时间空间人间   那么你
看见里面有人么  噩梦的星号  你看见里面有人
请别叫唤  里面有人么 里面除了你还有人么

2.穿花
不是所有影子都在黑夜
不是所有躯体都在败走

所有时间只是瞬间
所有思想只是冥想

3.姐姐,你的嫁衣已打好补丁
姐姐,你的嫁衣已打好补丁
昨天夜里细雨把灯光践踏  我在回家的路上
沙漠里没有水  沙漠里除了骆驼没有水
我把石头送还石头  火焰在石头上疯狂
铁锁下的太阳  那些断壁残垣睁开混黄的旱鼻子
姐姐,你的嫁衣已打好补丁

4.月亮下的两个人
月亮下一共有两个人
穷人和富人
这是一个被遗弃在耶路撒冷的孩子对着夜晚画下的两节骨头
一节在石头上被煮 男人和女人的图腾
一节在海面上被嗮它什么也没有  它是两只时间的嘴唇啜饮
除了这样我还能告诉你什么呢

5.简历
大禹 尧舜 轩辕 祝融 神农突厥蛮夷金色的橘子
[青龙] [白虎] [玄武] 朱雀] 爬行的麋鹿在山巅上跳过身影
麒麟 [巴尔] [穆图] [阿卡特拉姆] [须佐之男] [草雉剑]
[伊希斯] [塞特] [塞克尔] [色拉曼达] [温迪妮] [西鲁芙]
[诺姆] 空谷寂寥雷震木秋大水上运载的普天之精
水兮 火兮 土兮木兮请掉头来舔这悬隔亿年的裸体

6.归藏•启噬
光斑的言辞并住四蹄继续在铜鼎上跳跃 彗星拖着它的长裙
民间的三座草屋内  鱼龙彭火顺应高抬贵手 太阳风滋育的骨殖
巨大的洋盆卷起舌头雨水呵雨水使莲花纷纷燃焚的雨水浩荡
脱壳的苍穹在老去中成为婴儿足音菪菪风景在九天鴃舌啖食
大洪水在大地上回旋激荡折戟如同胎宫破开的雾霭在恍惚的世界
六匹骏马九条长蛇十二只杯盏六十四声叹息八十一盘轮子
最后是沉寂与湮灭

第二章  归藏•启噬
卖鱼女 住在大雨悬空的窝棚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卖鱼女 住在好几天的睡眠内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卖鱼女 请提走我吧 连化石一起 我不见黑色眺望
从现在 请从我的头盖 流放地 出生地死亡地走进
神话下的八瓣莲花 死的火焰 梦幻 断壁残垣墓穴
它是妈妈的好儿子它像我的十二根肋骨 它是好儿子
空谷的风吹向空谷 在现在的现在 我到底在重复谁
半坡出土文物的嘴唇是我的嘴唇 我没有罪 卖鱼女
我看见两个原始人在鱼的眼瞳上相互争吵 哦哦哦
卖鱼女 住在大雨悬空的窝棚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卖鱼女 住在好几天的睡眠内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我们从流放地往外爬 鱼 船上的棋子蓝色血不是红
泥土是皮肤上的原始文物 时间轮子 豹子在舔伤口
躲躲藏藏到底为何 金橘子的温柔袭击猛兽 黑根须
蔓延在空间的胡须 暴躁是马匹的蹄子 谁在重复我
请摊开 放出这些人 这些灰色的果子你们在哪儿在
哪儿  草原是白花花的羔羊在晒盐   水鹤逆水而去
此刻夜色如猛虎 此刻掉头走去猛虎 此刻猛虎是谁
法螺 我溺水时间过久了么那么你已经放弃把我捞起
那么 时间以外我是谁 玄武岩 天空之外我是谁你
男人和女人是谁 记忆锋利的刀口 青铜 是你的谁
雪如虎口 喷射如虎口 影如虎口躯壳如虎口虎如风
天空在我之外 大地在我之外时间空间在我之外唯有
内在我之内 骑马往八面奔驰 在起点等待我的启程
当我被无限踩爆在大水上漂浮像残破的船帆在意动里
游荡 我游离在躯体之内 谁是谁我的起点就是起点
太高傲了以致不屑去死 谁开始死去 谁开始重生谁
我梦见水上坐着两只天鹅水下坐着两只乌鸦一黑一白
牧羊女赶走狼群 大河上下做主的狼群被自己流放谁
森林砍伐用来修建堡垒 土混石头被煮干男人女人谁
我每天拖着太阳跑一圈太阳齿轮察掉的碎屑滚烫煮自己
的骨殖 夜晚星辰象形请拎走我连同两个符号
卖鱼女 住在大雨悬空的窝棚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卖鱼女 住在好几天的睡眠内 她是两个古老的符号
卖鱼女 请提走我吧 连化石一起 我不见黑色眺望

奔去兮 (奔去兮奔去兮)
归来


第三章 游动山崖
大街 妓院 高等学府 逆向塔 在我之前提问我是谁
仅仅如此 修饰物在前夜的性交中呕吐 今夜仅有现在
现在而已 妈妈 你看见了么妈妈 史前的好儿女 现在
魔鬼的生殖器纠缠感应 猝死等于复兴之门 图斯维特
当你步行穿过游动山崖时 你看见那匹跛足之马了么
岩石下没有水 不允许神祇跳跃 也拒绝同情 石像的脑髓
冷笑的先知 你的嘴唇长满苔藓爬满猛兽 比铜持久的辉煌
那么 你继续冷笑下去 诗人的锖戟 长风哦 你如此长久地
沉默到底为何 城邦的女人 那只盒子内装着你的欲望之鱼么
神鹰 你啄食谜一样的谜 这些暖湿之鸟在海面捕食Aphrodite
作为你 时序巨灵的谨慎 祭品山上的雕刻 你在之前醒过么
月亮的泪洲 海豚的独特残缺 肢体的含蓄 圆润丰满充实现在
重合荒诞 你疯狂奔驰于我风格上的精灵 为古典时期所少见
你生来是个男人 短命凶悍好战死于拒绝 成为物眼的嘲笑对象
挂怒的农业 由于得到你的爱慕而猝死欲望之床 起初是现在
没有永恒之形象 空中 陆中 水中 古老青年 形象的职能在变化
七年而已肿脚之人 海浪又能把你怎样 请多多突出你的负面
张开你的灾祸 牧羊人把羊群赶下海 大雪如雨 如鱼 使你跳崖
东南西北十个光亮 我不需要你预知未来 女人混黄 你延续第一开始
那么你 前额所生的你 马勒、喇叭、长笛、壶罐、犁子、耙子、轮船
和战车 你这夜晚的收魂者 你真放弃带领我们走出潮湿阴暗的森林了么
哦天鹅 许多多情的人子 谷物的双重果实  你这只乌鸦 音阶和毒蛇 你
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登上那由四匹战马驱动的战车牵着太阳穿过天空
EosAurora让我进入 并让我征服CLOTHO、LACHESIS和ATROPOS 于现在 的
游动山崖

第四章 鬼话
图斯维特从塔尖向自己问话

致敬脱帽对自己致敬我发现第一次听到的是难以接受的比如第一次不听到的他不愿说为此从死亡处看死亡从出海处看自己出海我们都太信任幻觉而失去了真诚

老鼠是种具备深刻智慧的代表
乌鸦是影子暴露出来的绝对真理

要对一切置之不理 树木 大地 你对一切置之不理么
我梦见死者们不承认他们死亡 他们笑嘻嘻对我说我在他们之中 从来就是如此

假如我具有成功者的气质 那只能证明我是个白痴
仓库内正举办厮杀后的庆典 交换性伴以示共享和平

对我来说我很激昂
别人也是如此

斯图维特 我问你 站在她后面和前面是否都是恶作剧
一只孤傲的孔雀展开迷乱 想象呕吐 永远失去趣味的新鲜
图斯维特 我问你 沉入夜晚的夜晚和你来回走动仅仅意味着来回走动么
那么 斯图维特 就这样沉入死亡吧

第五章 诡异的叙事底座
收割狂暴者的弧形之岛 在落日前整理嚎叫的内部情感
她轻轻抚摸着一只眼瞳浮肿的金蛋 雨水如同大雪飘荡
顺着大风细小的爪子在岩石上掏出匕首 不久后的斧子
温柔的暴力 请疯狂暴打这些粉红色的想象的伤口 撑开
它们叫人痛苦的喊叫 和回荡在腰肢上链条似的疲倦
从现在起 被你砍断的腹内 那些这些素以哭泣赢得骄傲
的洪水猛兽 在世间 要像它第一次打开时一样退回幽暗
我多次在你面前叙述的天空之外 大地之外 火焰们 蒙幸
成就想象的艺术生命 在这把未来的斧子上 我拒绝舞蹈
在正午的锯子上摊开虚无的混色 像我被打爆一样打爆太阳
森林的地基是一尊绿色的佛 佛是我 我是裸露于大地的第一次打开
鱼洞的鱼群在关节粗糙上被这匹暴虐的豹子强暴 我 是我

第六章  自造的文字元号
看来你是太信任你那些过于值得你去信任的梭子了
我把这把梨从你深处 最深处梨开的沟壑装满沉默
影子的躯体坐在雨水上给你们写信 沉默需要沉默
暴涨起来的属于从来没有暴涨过的 一只混色的陶罐
有一朵自身空空的鸽子在大风中翻开内部希望倒出炸裂
那么      尖些         再尖些 我收起的第一次
纯粹 像一颗疯狂的橘子 具备抒情的嘴唇 和空犷
破碎 按下这些藏在最深处的象形符号 暗哑的声韵
具体到一切 没有一切具体 我的这只昏黄色的被第一次
翻开的光 或者台灯 具备抒情痛苦的嘴唇 炸裂的物思
仿佛空荡荡的宇宙在我的最深处拒绝表达情感 仅就自己
此刻 我的风暴的暴虐脚步踩在万物的头颅上就像踩在我
头颅上一样 除了悾悾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又感到所有
回归者我 假如归来者驻足我的第一次上永远的虚妄
仅仅如此 梦的误会 孤筏重洋 一万朵漂浮的破碎的飞蹄
就这样吧 就这样迎接大风暴在物思上捅下两个大窟窿
就让我这样把你包含进来 给你形象和意义 填补抒情现场
就这样让我把你包含进来 骑着你飞奔沙漠 踩爆红色月亮
就这样吧 神话的火舌 就这样吧
荒芜么 苍凉么 愤然么 失望么 痛苦么 现在就在你的最深
造一架通往物思的桥 你这放肆的鬼魂 翻开宇宙的木箱找焰火
我 是我 的 符号 我的 象形

第卷二  漫游者

第一章 大悲歌
女人 眼神 重复钟声 肖像 金发
背影 玻璃橱柜 耳语 小女孩 夜厅 深褐色口红妇女 呆滞表情
夜幕下的古典安魂曲 河畔上的鸟鸣 橐橐的高跟 忧郁者
咻咻的轮子 风 红衣裙 短笛 风琴演奏
电车重迭 小提琴 接吻 曲折街巷
我在北京城内寻找西尔维娅 和漫游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晚上

第二章 红月亮
月亮升起后。我八十一岁。十一月,冷。谁会相信睡眠是好。像一只公鸡。火焰像流水一样萦绕在尤龙脖子上。看来尤龙这次必死。他爹,是中国贵族。现在是流浪汉。在七百年前。那时我们都还信仰图腾的时候。有个孩子自杀。他把眼睛挂在城门上。太阳是个矮子。豹子添它。像他的妻子。
   黎明后。月亮红红的。坚实的城上的那双眼睛不知哪儿去了,只遗留一只乌鸦黑火火的尸体。那年,我八十一岁。神秘的十一月,冷。谁也会相信睡眠是好的。尤龙从此没有忧虑了。

第三章 遗言
作为活着的存在 我写下遗言
我死后 在墓碑上镶上两根肋骨 要像原来的那样安装

第四章 给后人安排葬礼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你存在过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你哭泣过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你醒过来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你挨过鞭子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你追求过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人性的 太人性的显示过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自由的小女孩和你说过话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通往我这里的桥还有人走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艺术者还困在猪圈里享受灵光的抽打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哲人找到新的食物和水源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作为文化的高级和低级的标志陈旧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漫游者们和他的影子正在死守最后残土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宗教的笛子还在蛊惑人性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交往中的心灵还健康成长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创造者的大胆还时常引起人们的敬重或者嘲讽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恐惧和猜疑的手段进行得很让人疲倦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鄙视的心理作为背叛的宗教犹大受到观念的毒打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认识那里自然律的作用时刻使小鸟们胆颤惊心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最糟糕的家伙们还在沉溺于美人的陷阱中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被我遗弃谴责的好色之徒悔改并走上人性道路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我事先描绘的蓝图进行到高级状态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成熟与完美还在和畏惧与温柔纠缠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道德那老家伙变得沉默寡言像个隐修士那样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病态的骄纵归根表现出了他的浅薄荒谬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善就是恶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令人窒息的自我还以疯狂激情之母出现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许多矛盾的自由精灵迷失后找到解脱的法子了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在世人那里符号象形还作为更上一层楼的梯子吗
图斯维特 我问你 你具备这些所有问题的列队站在向往我的横木上感到脚下坚定
就是这些横木 在所有文明的废墟上向你展示他们辉煌的过去 这个巨大的序列
在这里 我的图斯维特 你能解读这个巨大的序列 一种等级的序列 一种一切
图斯维特 请回答我
图斯维特 请回答我

第五章 大悲舞
我宁愿叫你斯图维亚 跳跃的鱼人
在大地的嘴唇延伸至我眼瞳上的那天夜里
我看见垂死的父亲 在梦中 我多次出海的地方
也许我需要无数个假定来抵消恐惧的石头
斯图维亚 我的影子 你看见那片海域了么
是的 那片最终海域回归在我现在二十个脚趾上
嘲笑我 鞭打我 蹂躏我 践踏我 就因为我是个诗人
是个最终暴力的象征 和说谎的形象符号
有时候我也想象拜伦和歌德 我也那么自诩十万荷马
和但丁 甚至叙述屈原和我共通的身世 这些死寂的灰
图斯维亚 请原谅我冗长的叙述 情感暴躁 物思浅薄
这里 我像所有享有伟大的诗人共有的最深孤独一样
跪在你面前 不是为了宗教的救赎 也不是为了自我解脱
我只想和你以我们的方式交谈 拒绝朋友亲人的情感 就
用我们的方式交流 我们不谈我们 不谈最深者 不谈时间
图斯维亚 用我们的方式进入我们 像我进入我 自我之内
其实 我告诉你图斯维亚 在这刻 我是如此飘逸 流动起来
我看见所有说谎者围绕我 这些享有盛誉的世代诗人们 在
我周围跳起舞来 大悲舞 只有你和我感觉到绝望的大悲舞
图斯维亚 我就是这样把你踩爆在大地缝隙的 我们的舞蹈
赤脚的色彩和泛滥抒情 就这样拒绝在无尽的旋律中 孤寥
图斯维亚 我们就这样交流 就这样暴露交流吧 图斯维亚

第六章 漫游者
琴声不定 被我捧在手中 雪花颤动
我沿着原始森林继续收集潺潺的恐惧
鸟的嘴唇瘫痪在四季 被采摘语言的手掌拽进雪花
在深渊边沿 我崛起一个巨大的梦境
也许昨天 路从这里截断 夜从这里消失
时间的轮子在月亮上碾过两道路痕 时间就死了
沙漠上 你举起驼峰 难道除了唤醒痛苦 世界就变小么
我被一片滚烫的雁群撞破在赤道上
属于每个遇难者 在沙滩上堆起的墓穴
海水给死亡写下挽联 浮现铺向远方的金光
听吧 漫游者
我们站在陌生人的眼球上召唤碰撞的鹰
又一次成为召唤 成为凶手
这就够了 排好你的沉默 就如此享受孤独吧

第三卷  土城墙

第一章  沉入泥沙的宁静
钉死在雪白骨殖上的大鸟从两条鱼背上驰过
直到眼瞳内涨满汉字  肉眼内钉子抽出天空
图斯维特腐烂的思想不在长成  时代的鱼群游出
直到一万蝙蝠踩爆周易那片经历最深的黑泥
水如水  从始出涌向始处  掠过山脊上颤栗的风
那十万坚实的葵花尸体  累累如火的波涛
而构成你的又是谁
当死亡的笑面被时间砍断  又一片笑将有谁来包扎
城墙  这张人类珍藏万年的嘴  曾经真是一千处刀口
两卦自棼的乾坤卦卦钓到天空的光鱼  水呵
你这万物生长的血  在太阳蔓延的大地上是一串绿色的闪电
是沉默久久掩埋的呼吸  是  一颗心  一把疯狂的梳子

野麋鹿象鬼魂一样凌驾正午
春天弯曲  在它最深处  天马蹄面上的月亮象幽谷里的暴雨
绝径上的那道火云  从太阳细小的腰肢上跑过
原始森林早已期盼这次必然的焚烧  危险的欲望
巨大的野兽在无数只圆圈里仰面举起心脏
葬身这里  一万年的怒吼直捣太阳的金库
夜来了
它滞胀的腹部爬满亿万吨静谧

让甲虫撑起大地  即使大地高出天空
当你拿起一个词时  一种泥土就成为回归
摊开这套哲学  涉险者就成为罪人

就这样  一种痛苦被所有春天铭记
我就这样被塞进河流  成为一种看不见的火焰

第二章   大马士革变奏曲
我们献祭属于语言空谈下的抑郁症
我们献祭属于时代刀口上的粟麻症
我们献祭属于我们的伸举向上的干瘪症
扎针恐惧症和大马士革变奏曲贬黜的一切症

第三章    一种最痛苦的骄傲
来自大地的火麒麟  最最痛苦的安慰
遗忘的上空  树木和光倔强地走过洪流
在此刻  世界中央  一头白象  听我说
天地开创了  为了存在之斧  即使你陨落又有什么
在黑夜上空  仅仅在此刻  一切  宇宙之风照亮你
让我们睡下  把森林交给暴力  在猛兽的獠牙上睡下
睡下  并像鱼群  从梦境内海面上游出女性之美
超越虚妄                 尖点吧

第四章   海不平静
关于死的存放和存在的白色房子  因为雪  变成细小的骨骼
在一首短命的诗内  除终年积雪  海  总是不平静

一场未来之雨的个性布满分娩前的尖针
它会像你一样把兽性抽暴  而白寒冷  蓝沸腾

奥德修斯  和可怕的激情碎石
你存在  而不存在因你  失去记忆

用虎骨捆绑太阳的胡须
用死鸟雕制夜晚的阁楼
用水洗掉睡眠
和  繁殖的玻璃火焰

你没有记忆  因而你暴躁无情

第五章  袒露一具没人能抚摸的肉体
把疼痛关进岩石  放出鸟  像一个辞
我们的森林因此咬破空气的嘴唇反面成友


第六章  雷虹如是宣谕
究竟什么是人的真理?
何等地幸福啊!何等地痛苦!


    第四卷 哲学家
    (和他的影子)
第一章  蓝色黄昏
在感觉的幻景上  我将走过裸露的自然
让风沐浴梦者的清冷  漫游从我最深处
我什么也不说  越走越远或近  如有女人溶入
无边漫步好像我将走进大自然
而欢乐去却将我返回  我将什么也不动
两只胳膊没断  好像隐居蜂箱那样蔑视天地
而谁的灵魂是伟大的呢
最奔腾澎湃的躯体怎么能容得下我使用了最伟大的这种字眼
这架素以不听话的蒸汽轧路机的最狂热的嘲讽
长风啊  带着你的鞭子跳下去  你们这些大写的傻子
这样奔腾  这种有意的鄙蔑  这种嘲讽  这毫无顾忌的高傲之姿
而后是猛烈的铜鼎之吼  精神风暴中的一个巨浪
吹向你们  你们这些集体狂欢者的你们  阴糅的稻草人
蓝色黄昏啊  你多么温和地打爆我这有序的舞蹈
而你为何要生出这股对你的“道德”原因的恐怖
你这迷人的圣光为何要生出这灵魂的最深处孤独

第二章  深山里的隐士
最深的夜  最暴力的太阳
它有记忆  是最后一道人性的宁静
粗暴  和温柔  和腐烂
水希腊火希腊土希腊气希腊
长久等待  四周早铺满的雪盐欲望
正午来了  习惯这威胁  秘密撑开自己
眼拙者跳舞  飞天敦煌  你危险的种子
而整个天空是庞大的鹰
巨峰脚下万千碎石累累
登极吧火兽们  正午来了
苔藓上打盹的人类  正午来临了
岩石内的狰狞恐怖怒吼闪电摧毁
究竟什么在诞生  我正注视大片白色穿过听觉
最初的真理摸着人类的肋骨疯狂奔跑
大地只有死蛇  远方没有影子  永远没有躯体
你能用撞爆孤寂来解释人类吗现在
最深的剩余有多少  样子怎样
我不说我爱人类
物静光应  在我们眼瞳内有多少只蝙蝠被世界屠杀
每根骨头内有多少爆炸赤裸而生
究竟什么是人的真理

第三章   影子话录
对此造就如是像我魔鬼  那么为此要破坏地基
女人的柔媚是第六福音  为此模仿你的序言
伟大的星球  你的智慧  世人能伸出他的渴盼
整个世界死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烧死这些人
这些大地的意念  如此开放源何于你么  太阳
我们根本是水  为此要成为大海  你便是大海
你们能体会到的一切  本深  那时你便是水
如一条鞭子          从万花筒内看清你的图案
常青的树啊  你的大地  钢丝上的冒险的群众
这些羊群的牧人  我不愿做  我现在寻找破坏
我不再对你说话  回归冬闲者的情趣  不  等你
掘墓者汹涌的耳朵  为此这篇我的语录让你收获
我的歌是唱给那些没有听觉的人的耳朵听的
实体啊  我呼吁你走进这坚实的地域

第四章  凝思
我会烂掉的  那时我是否会成为泥
月色下我会像原来一样展开第一次

第五章  自然灵性的解释
(模仿剪制于福音断语)
有一种恐怖的现象笼罩在人类上空
多数人认为那是一种思维之外的不可言之物
他们在日常中还是隐约感觉自己在被背弃
道德上处于观念内领域以形而上学的心安理得来作为适合它的理解
这种需要推向纯粹理论的世界认识在只知识上最无关精要
我们可以觉得这就是未来形而上学的实际模型
一个人类固定不变的地方
是在另一个人类世界建立起来的乌有之国
我是说  这种困扰本质上是荒谬的
处于整个艺术范畴内的单独的强烈兴趣
对此我只是觉得常青之树已枯
我不屑于这样的人群里去讨论关于严肃的问题

第六章  句号
用什么情感来画下这个如此沉重的句号呢
素以理性为长的你们告诉我吧

第五卷  大诗歌

第一章  悬崖
把远古信仰挂在最深的醒上
这一个梦四周耸立绝壁  太阳的反面悬崖
它注目最深处颤栗的肉质动物
无声的杀戮掠过幽暗的青苔  空洞的闪电
为什么流泪  为什么抓紧蓝天
仿佛这就是最后一缕呼吸
逃不走的流放者在四处乱窜  睁着忍受燃烧的眼睛
久久等待
无情的风吹过岩石表面  带着凌驾万物的毒雾扫过
松针  还有湛蓝的天空吗  秘密的危险布满大地
禁绝语言奔走  这摧毁白昼的刀口
太阳把夜晚收拢在一只麻布袋子内
太阳  把山巅翅膀砍断后站在上面看它如何抽搐
宁静的天空下  一大片向日葵在天边成熟  恐惧
开始蔓延  在这首短命之诗内  它像饥饿的豹子一样
撕开这团秘密
恐惧被毁了
恐惧一下子就被毁了

第二章  抓住世界
抓住世界  像抓住一只鸟
抓住世界  像抓住一个○
鱼群符号  像一队远迁的天鹅
龟甲符号  像一排黑色的鬼魂

我的花园内开满黑色玫瑰
我的花园内蔓延出去一座森林
我的花园内寂静无声比地底更沉
我的花园内梦的形象和星宿对应

石头的心  在我这里
无字的碑  在我这里

就这样  我已飞越千年
最终是  在火中被摧毁

第三章  更静止
孤独的花园就这样突入命运  就这样激怒了万年面孔
风暴以很轻的脚步踩过夕阳  像一批温柔的乌鸦黑莲
河流从深处涌出灰色的地面  在无数山壑间缓慢延伸
黄灿灿的向日葵地里的麦禾  绿色从未停下细小脚步
温暖花纹上最寂寥的黄昏内  高空被粗苯地堆满雕像
岩石呼吸  海面静止了  再过千年祖先的夕阳变样了
静静沉入死  多美的词  那里小角的野兽惊叫着跑过
那里更寂寥更黑更静止

第四章  单音词
一条虫子  化为龙
以优美的姿态游出
只是注定要被遗弃

啊  我大地的铜色
击落记忆之鸟那时
梦一定已经发白了

我要等着你腐烂去
像我喃喃诞生那时
灵魂在大地收获了什么  在这清冷的光中
女人收获到什么也注定补不上梦的漏洞
打爆时间的时候什么在另一面哭叫起来
哦鬼魂  你比青铜更持久地活下去  更深

我顺着第九颗太阳的踪迹摸索这大幅壁画
早已不是处女的佛
早已贞节不在的佛
谁将你鬼魂抽走  又丢下你之躯壳远去呢
我游遍所有河流  回过头时  最后的一颗
太阳也绝望死去  到底痛苦为何也绝望了
绝望也只是象征

第五章  永远是第一次
诗人啊  永远第一次打开你的神秘之笼
你多少次走进最深处体验到那巨大的恐惧
当鸥鸟一次次从你眼瞳内飞出时
你为什么要把乌鸦关进牢笼
说谎者啊  永远的石斧把我审判
在穴居之夜
你为什么独对一座母亲的雕像充满感激
我在亿万年的基座上独自醒来
难道我眼前的白骨和岩石都是幻影
难道我的眼睛从未离开地底的黑夜
对我说  图斯维特  是一万年前的风暴把我洗劫的
对我说  图斯维特  是又一次见到天空将我欺骗的
耳朵内的昆虫  没有声音
鼻子内的雕塑  没有生命
手臂上的岁月  没有触须
眼睛内的人们  没有嘴唇
一切都空了
一切都只能打开一次

第六章  我们这样安慰自己
诞生了  那就彻底是属于我了
光属于我了
渴望纯洁  这些小心翼翼的骗子
得到  就这样属于我了

历史的四轮驱动金马车不知不觉地碾过时间的身体
软绵绵的生命们把自己细小的心脏包裹起来
对自己说  来吧  这是属于我的  来吧死亡
闪亮的善良像黑暗中的一道寒光  倏忽间砍断罪恶

被历史的轮子压过的就是严峻的  是梦神的情人
与光生活的人是幸福的人
远方是生活的焦虑色彩  谁路过此地并且燃烧了
我有我的国土  语言  我把我扶上风顶
自诩为王

我们早就习惯如是互相安慰  我的困惑是大家的困惑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是全知觉者们共同梦见的花园
难道要我去起造一堵冰冷的墙来隔绝你们的来访么
也许会有那样的时刻  不要再写这些了
我们已经不再需要
而那时  我们才第一次打开
第一打开也只是象征
诞生仅仅是象征

第六卷  大祭乐  终曲
   
第一章  超情感之歌
站在高处者
让我们扬帆起航
但各行其道

众所周知
在我这里
天鹅并不是牺牲者
也不是目的
为何之故
我的天鹅群中不存在你们的象征
我们呵  都是勇敢的豹子
和嗜战之人
我们纵横于大地
收获一切我们想要的
存在的肯定者呵
你虚构出洞穴
难道你漫游过我山中的任何角落
梦神的好儿子
酒神的好儿子
为什么我要拒你于门外
女人
头上长角的女人
我的山不接待你
你不配跟随我
做我无上宾朋
好吧
我们这些作为超情感者的我们
现在我正是无上的午夜
狂欢吧
我的无上宾朋
让我们在高度醉态中享受这个小妖姬
小妖姬
我们的好伴侣
站在我们中间你多娇丽
让我们享受你吧
小妖姬
我们的好宝贝
想想  我们以前的背弃呵
为何将你冷落哩
好吧
让我们不计前嫌
重归于好
现在呵
让我们来享受你
狂欢吧
我的无上的宾朋
站在高处
俯视万物
现在好了
我要在你们当中选出优秀者
把混水摸进者赶出
流放这些貌似勇敢者
吊死这些半吊子先生
推平我们前进路上的障碍
于是我们开始建造
我们在大地上纵横
我们把一切都要放在我们的这把大称上掂量
给它名副其实的地位
忠守它的国土
维护它的地基
作为驯兽师
我们绝对勇敢
作为建筑师
我们绝对精明
我们绝佳的表现不亚先前的神明
在他们看来
我们是神秘的力之泉源
我们不就是他们的神明吗
先前我们被自己骗了
我们把他们当神明拜祭
我们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在这里
我们拒绝情感
而我们需要情感
后者是最深的同情
而谁能理解我们的同情
忧伤的情欲呵
我赞美你
当我独坐悲剧最深
忍受她残暴鞭打时
难道不是你把我扶正
孤独是我的孤独
这与你何干
孤独是一座神秘的花园
孤独的花园内开满黑色的花
命运的小舟飘荡在偶然的链条上
命运之舟内载满黄金
与太阳为友吧
即使我们在地球注定为敌
假如我不把你放于高高的太空
你又怎么会成为我的明星
作为被我们遗弃的
他们的命运多有趣
他们沉浸在情感泥淖
不能自拔
象枯死之草木
脆弱不堪
对于此种种类
我们同情他们吗

我们得加速他们的死亡
我们乐于摧毁如是景象

我们说
他们的命运多有趣
在我们的十二个小小的微笑里
住着十二只小动物
各司其位
保持永远的疯狂
就像战场上的兵士一样饱满
放弃巴别塔了
狼是我们的宠物
豹是我们的看守员
虎是我们的探子
狮是我们的判官
作为我们任何一员必然严肃
作为我们任何一员必然严肃

第二章      极像录

宇宙之风呵
你为什么往复

我看见整个世纪布满陷阱
这么多人
这么多人
往里跳
仿佛他们已然看清内部一切
而昆虫
在自己死后的蓝色梦境中猛然醒悟
他妈的
这是个陷阱啊
大大的陷阱
道德变幻成为娇嫩的少女
她向四周散开迷惑的毒雾
作为生命的敌人
它在大地上掳走多少不属于它的黄金啊
诗人们
这些无聊的雕塑
除了撒谎你还有何用
你那外表华美的楼阁
里边早已空无
你这渣滓
除了滥用情感
模仿半吊子的蹩脚余音
还有何用
你这大模大样的撒谎者
为何惧怕为何之故
你蜻蜓般触上最深表皮
惧怕得奔窜逃跑
你却沾沾自喜
装出一副深沉
仿佛你已然彻底思考
可怒呵
你们这些大伪善者
小说家
极度颓废之物
以为你的构图博得名誉
用一只脚触地
诗人的跟屁虫
音乐家
还有音乐吗
还有陶醉的音乐吗
还有生命的音乐吗
艺术家
大勇者的后裔
你们背离祖先走得多远啊
女人们
除了女外
你还能拥有人吗
可怒呵
这些大写的傻子
我们不是你们的种类
一个民族如果放弃大勇敢
也就放弃存在


第三章      警告者格言

没有什么因果
一切物的流动只是解释
请注意
没有什么事实

性欲是醉态的
是生命的地基

可解释的就是最浅显的
这是我们从古人那里继承来的解释信仰

沉默是一个秘密
一切源于沉默

一切皆虚构
是物皆脆弱
一切皆虚构
实体乃个体
生命是个O

痛苦即清醒
痛苦即夸张

在我的国土上的
是人类的全部成就

逻辑的最终导向
虚无
结果
肯定与否定
自杀是独立的句号
它成就大勇者

爱是观念欺骗
根本没有善恶
我们首要谜题
即快与不快的混合
如果我们相信感觉
我们就陷入颓废中
正是极巅的渴望要求人纵乐
而不是爱
我们混淆太多东西

唯有必要之物才是必然
其余皆是虚构

悲剧是强者的灵魂居所
只属于强者

如果自然地沉默
可能就是生命极巅

信仰宗教是被弃命运偶然
命运是偶然的一根链条

为行为感到有羞耻感
我们就得完蛋

首要的任务是肯定
为此我们必须喊不

书籍无国界
思想无极点

艺术因生命而存在
生命因艺术而健康

当我写下这些格言
是否我也成为格言
我的图斯维特
我的困惑只属于我
我要与太阳为友
借它的光
射向生命深渊
倘若世界死了
就让它死吧
我与它有何关联
我的弟兄们
让我们杨帆起航
但各行其道

第四章      音乐呵,音乐

作为诗人
我拒绝情感

午夜的寂廖  我赞美你
我腾空灵魂  让你进驻
你汩汩淌入我的耳朵
这只长久寂寥的耳朵
若不是你突然闯进  我怎能知道音乐呵
我们长久分离几个纪元了
我的那些歌在你离开后是唱给那些没有听觉的人听的
午夜呵  无上的午夜之美
我赞美你
作为你的伴侣我活得如是健康
为只属于我们的重逢狂欢吧
再也没有另一个偶然重逢如是模样的
再也没有今夜你这样的你出现的
我们不需要重复如是的相逢
当我独自坐在我孤独的花园内思考
你也有一个如是的花园
我们呵  就这样俯瞰花园内的一切
陶醉在完全的享受内
我们是如此地健康呵
这么多秘密第一次打开
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打开
为什么流泪
为什么狂欢着流泪

正午的沉寂  我赞美你
我腾空灵魂  让你进驻
你饱涨的情绪径直流入我的心灵
流入这干渴的心灵
你呵  这么快速激起我们共有的记忆
我们长久的相互渴望如是地交融了
还有比这交融更神秘的吗
之前的苦闷突然暴毙了
这是多么强力的交融呵
人性的太人性的
善恶的超善恶的
就如是交融于我们的渴望
它们多么健康呵
他们是如此地健康成长
难道仅仅我们是非道德论者
难道仅仅我们是超善恶者

黄昏的荒凉  我赞美你
我腾空灵魂  让你进驻
美是不拒绝施与的
美是如此静穆地微笑
美是坚实地存在于我的花园各个角落
黄昏  黄昏
我赞美你
赞美只属于我们的一切
只属于我们的一切

第五章  色情与用脚尖触地之人

用脚尖触地的人现在已然陷入绝望
他的演技是高超的  很少被人猜穿
女人们的表演技巧
我们如何不能拜服
他们风骚地走过街道
频频向男人抛来性欲暗号
她们一向爱摆弄苗条肢体
意在炫耀她们的天才

多淫荡的笑面虎
她们的绝招是使强者堕落
用她们的身体耗尽力的强者
现在她们被废除了
在我的帝国是拒绝情感的
而我的帝国仍需要这些女人
作为强者
他的一部分力理应让她们来消耗
在我的帝国没有平等概念
我们的平等是自己争取来的
我们都是最勇敢的冒险者
不管在精神和现实都从没分离
是啊
我肯定你们女人们
作为在我们追问究竟什么是人的真理当中

第六章   新德行之邦
(我们北极之民族)
(汉姆图斯维特之国)

凡进入者必是大勇敢者
此国无平等 善恶  同情
此国为严格的等级制所自然维持
能列入伟人者为全民
此国靠战争维持它的激情
推动它的进步亦为战争
凡此国人无不肯定生命
无不都会喊出不字
无不都会严格自律
而这一切皆为和谐
此国为实存者所建
此国不宣讲爱人类
因人类之爱于此国绝对必为鄙视
爱者乃大同情者
皆为此国民之习性之一
所作艺术
皆为大健康
为偶然命运之舟所全载
兴奋之于此国人皆敢往最悲剧至深
死之惧怕为悲剧所获取
爱于大爱大冒险之过程所争得
凡为此国民者
皆大勇者
拒绝小料情感之困惑
拒绝道德伦理之束律
我们北极之民族
乃汉姆图斯维特
乃世界种族之典范
大种族之国非空中之建
乃实地而建之
混淆者避于悲剧最深处
使之复燃勇者激情
隐循者非此国所产
此为我之帝国
此为新德行之邦

2011年7月初
至2011年10月11第一稿誊清
贵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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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4-1 23:50 | 只看该作者
通篇充斥着一过性、私密性的体验与认知,其中不乏隐喻、暗示与反讽,甚至调侃和象征,但这一切要获得公允,还得入常情近常理,即所谓的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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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4-2 01:16 | 只看该作者
读了几章节,有空闲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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