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午夜两点三十分,突然想做一场惊天动地的爱
突然,开始想念母亲的乳房了
三十岁了,除了傻乎乎的为赋新词强说愁,还没有
恋过爱,牵过手,上过床,招过妓,就像
故乡那个善于放毒的女人,终于
被自己的儿媳亲手割掉了舌头,然而
这个冬天,注定一个人孤零零的看岛国片,如同
暮年的父亲,一个人孤零零的四处打听寡妇的信息
老去的鹰,惶恐的退去了一生的骄傲,只是
到死,他还是没能像一只风韵正茂的母鸡说出我爱你
此刻,突然想起了南方的暖暖,这个冬日的午夜时分
她是否也和我一样,等待一个陌生人,如饥似渴的寂寞
窗外,一缕谄媚的光,从小街对面射过来,许是
那个成人用品店的风骚老板娘,在焦急等待
她,疲惫的丈夫
丙申初冬.兴义清水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