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林国鹏 于 2013-3-6 21:03 编辑
村庄和乡镇只隔一条河
小村,和城镇其实只隔一条河
被刷得粉白,似老去的手掌
扼住生命的咽喉
久久,剩下颓废的躯壳
往低处的鸟鸣,卷起高潮
花瓣细微地落地
不想多说一句话
这里的默契,如同虚设
把一寸光阴共享在画册上
记录风和雨的变幻
其他的
在耳边,适合静静聆听
燃起一堆枯瘦的柴,擦出私人的火花
喧嚣的另一边
清晰地听见细流
自言自语
叠起的船
余光收拢了一片海
把镜头拉入时光
用一片浪,叠起的船
这是一项特异功能,它适合少数的人拥有
适合邪恶的念想
适合把黑夜和白天翻开
适合面目全非的发扬光大
黄昏作出调整,看不见落日的方向
遥远的尽头
一张船,一闭一合地呼吸
它适合大众的人
解读
不想离开
昨日抬起的脚,一直迟疑
路,被一项心情收藏了
舍不得拿出来
眼里绕过一丝光,辉煌,伤感
低头,卷首,洁白的泪就飙出来了
像婴儿的降临
一步,叩首附拜
似离不开的影子,左随,右倾
风,一个翻身跌倒了
离不开一只牙膏
多情的空间,绝情的时间
一块棉布,拧出咸的海
落日的方向,足迹高扬
再也无法风化
那个被风吹过的山庄
它是奶奶去年丢的手镯
小心翼翼地生活了多年,早已
习惯用孤独的灯芯点亮明月
左手没有大海,就如贫瘠的右手
囚不住时光,一栏春天的鸟鸣
撒了屋前院后
苍茫的风是野土昨晚的呵欠
打量路过的一辆拖拉机,吱呀吱呀
像被教训的小孩跑过一缕云
闯出70年代火爆的歌,在一枝黄昏里
笔直地清喉,井水一点点地变咸
足够让一条鱼在锅里跳三天
父亲像爷爷的父亲
守着那个被风吹过的山庄
臆测一堆土
沿着公路爬行的语言,这次卑躬屈膝
它熟悉生活底层的部分
用正弦定理测量,公元前那道来不及
使唤的星光
就像人类绝大时间都是扭出来的
面面俱到地把高潮部分叠出血色
试管调试语境,黑夜分泌毒素
一声击破窗口的鸡啼
花了一宿组装黎明,丢给阿伯卖菜
反正,生和死都是近距离的问题
狗嘴压不住流言蜚语,吐出象牙
高贵起来,某牌子的衣服
某型号的钓鱼岛
某章节的杂志
用贫血的仪式打包
这时候应当看一场鲤鱼放烟花
瘸腿的风谈失败的经验
和裂开的面具,对视三分钟
九几年,我像块陨石砸向痛恨已久的地球
如今我长成一块像模像样的大陆
散发诱人的体香
站在现实的边沿
有时候穷得只剩下风,吹开枯瘦的袖口
拿一把生锈的刀刺中岁月的要害
臃肿的体型就一路瘦下去
不能这么原谅,一块独自落泪的瓦砾
它把我伤心的部分都省略了
如诗中提到的情形,到处抒情
摸着黑色匍匐的座右铭
提着蒲公英的裙子,一把蝴蝶结就要起飞
它看我的眼神是模仿妈妈的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谁的衰老,不是在幼年开始
和一条三个月大的鲫鱼私定终身
提着淋湿的羽毛归来,丢了
驾驭青春的马鞍,这些命运变得缓慢而多虑
固执地相信一些人,或
不值一提的事
童年时我就失去爸爸买的风筝
对一根线的放纵
叫我悔恨至今
臆测一堆土
沿着公路爬行的语言,这次卑躬屈膝
它熟悉生活底层的部分
用正弦定理测量,公元前那道来不及
使唤的星光
就像人类绝大时间都是扭出来的
面面俱到地把高潮部分叠出血色
试管调试语境,黑夜分泌毒素
一声击破窗口的鸡啼
花了一宿组装黎明,丢给阿伯卖菜
反正,生和死都是近距离的问题
狗嘴压不住流言蜚语,吐出象牙
高贵起来,某牌子的衣服
某型号的钓鱼岛
某章节的杂志
用贫血的仪式打包
这时候应当看一场鲤鱼放烟花
瘸腿的风谈失败的经验
和裂开的面具,对视三分钟
九几年,我像块陨石砸向痛恨已久的地球
如今我长成一块像模像样的大陆
散发诱人的体香
站在现实的边沿
有时候穷得只剩下风,吹开枯瘦的袖口
拿一把生锈的刀刺中岁月的要害
臃肿的体型就一路瘦下去
不能这么原谅,一块独自落泪的瓦砾
它把我伤心的部分都省略了
如诗中提到的情形,到处抒情
摸着黑色匍匐的座右铭
提着蒲公英的裙子,一把蝴蝶结就要起飞
它看我的眼神是模仿妈妈的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谁的衰老,不是在幼年开始
和一条三个月大的鲫鱼私定终身
提着淋湿的羽毛归来,丢了
驾驭青春的马鞍,这些命运变得缓慢而多虑
固执地相信一些人,或
不值一提的事
童年时我就失去爸爸买的风筝
对一根线的放纵
叫我悔恨至今
为自己添一件衣衫
有一个珍藏许久的名词,它和我
共同修饰了世间的阳光
还像年轻时喜欢爬月亮
捣乱了太多柔长的夜
用花的鲜艳起飞
让蜜蜂羡慕,安抚一根起邪念的刺
还学会对着远方微笑
渐渐芬芳起来的记忆,摆出各异的笔画
把春天写进历史
今天,我面容多么辽阔
把走过的泥坑都背到故乡
这个被人遗忘多年的伤口
就要被风吹开
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除了给自己添一件衣衫
它和岁月撕咬出一个洞
用来盘点风霜
故事的开头
呼吸在旧日的影碟上重播
异常平静的空间,刀子般自断五脉
我像追赶夕阳的风
和未曾谋面的水,站在一块
真实的夏天有了怨妇般的误会
我死过一次,绝望的眼神制造现场
跨越式的宴会
窝藏了两栖动物,散漫的骨骼
有很多选择,继续是观众
或一只鸟留宿的牧场
我脆弱地像一种方言,扩充不起来
不如到民族,作为交易被写入历史
意外的宽恕了大陆的火柴
光和热正需要的一枚针扣
故事的开端热衷打洞,正如乱世里的
壮丁,取出弹壳
说我不懂笑
经历黑夜的人,都说我不懂笑
念过几年书的一直很高深莫测
眼里驻满海水
抚摸的桑田是被丢弃的手掌
它说过无聊的故事和贫困的季节
影子走过的天花板
是一张紧紧绷住岁月的脸
也许,我还能年轻,喜欢花
花开都是暴露的
橄榄是矜持的事物,很容易
被嗅出羞涩的气味
聊过的记忆腆着肚子渡过漫长的古韵长街
进去的词汇是干燥的,爬出来
得了晚年的风湿
我用透明的胶纸贴住漏洞的脸
谨慎地看守吹皱的皮
引起海啸
*在瘦州踱步*
又失约了,泥土翻两番,把开始极致
洒出终止,跪在河床上认罪的白鹭
不到半个时辰,就吹满了白发
这里不用遵守交通规则,喜欢纵横的风
就在这里愉快地生活
还有暖气,为浑浊的鼠洞驱寒
踩在额外加上去的肥料,就像
南极里缓慢融化的雪块,并无杂念
英格兰乌邦寺都在扫描,无所顾忌的静
是千年传下来的美
而这片消瘦的土,固然也沉淀着
秦时明月汉时关
这就是作为尘世间,一块泥巴
不可躲避的宿命
我坚定地认为,花丛中有俯冲而至的枯叶
她拥有美丽的触须,在山水交界处风尘仆仆
我是驾着迂回的云层,跋山涉水
在人生中入戏的风景,穿着黄色旗袍的稻
无意间发现,土地渐行肤浅
父亲逐渐沉重
(备注:瘦州,即为我家乡的一块田地的名字)
【以上十首为2013年1月份到3月份的新作】
林国鹏
91年生 广东汕尾陆丰人 男 自小喜欢文字,2012年6月份开始正式诗歌创作。如今还是一名大二的学生。韶关市青年文学会分会副会长,2012年11月加入第一届“中国网—(辽河)作家联盟。为人真诚,喜欢交友。秉承“先锋”性,不到一年时间,写出将近一百多首诗歌,13年开始向外投稿。有作品被选入《中国新派诗人档案*2012年卷》现作品陆续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有多首诗歌获得“最佳诗歌奖”,并入选年选文本。
地址:广东韶关市曲江区南华广东松山职业技术学院 11级软件技术3班 邮编:51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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