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歌现在来读应该不迟,在整个叙述过程,将细小的事情无限放大,是文本中最突出的特点。
4 f1 @4 R9 k' V/ k言及指甲可以幻想甲骨文,拿起剪刀想起手术刀,这些联想在潜意识中就如儿时对整个世界的疑惑。" ?1 W. Z, c; F. }. \# |
而情非得已的是在这样置放的空间,出现的是每一节的最后一句“闪烁一缕讳莫的腹语”“不小心会割掉星星和月亮”“失眠的家伙# h* {5 d, D2 S S$ v& t
需要怜悯”这三种呈现充分展示了一个人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对微小的心理具有很强的敏感度,至于“腹语的讳莫”只能解读成对生活的诸多现象的感受至深;“星星和月亮”会被割掉更多的是破碎的尘世带来的烙印;我不太赞成整首诗歌的结尾过于灰暗的写法,虽然语言把控很好,怜悯是对自己的也是对忽然出现的隔壁那个指代,如果我们存有悲悯之心,最希望的是将前面的不安和不完美,用自己的手指弹奏出生命的强音,不仅仅是怜悯爱做梦的家伙。8 l5 ^5 N+ L) e( O' H0 C! a) k
# @4 V1 |& {, r$ I+ ~: ~最能肯定的是,这首诗歌用语巧妙,出新。也许在以后的日子回头读这首诗歌,峻刚会有另一番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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