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我一直把黄昏当做我诗歌里的一个小标题;
就像月亮时常出现在我的诗歌里一样。
然后把天空当做我的身体,当做我的另一种灵魂,
便有一种幸福情愿地淹没在海里。
忽然,我感觉我摆脱不了童话里的一根羽毛。
它让我想起淡黄色的头发;
想起公主,城堡,还有水晶车;那个美丽的羽毛啊!
又让我想起我的孩子,那水一样的眼睛;
以及那个遥远童年的下午,欢乐时,画笔下的树荫的形状。
从一个孩子的眼睛里能够看见什么?
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敢去想,只装作一无所知,我总是这样喃喃自语。
就像一首老歌反反复复的听,反反复复的痛;
就像一棵流着白色液体的树,看着我的孩子,想起母亲。
那时候,我就躺在一个新的故事里,
听一个孩子的无知和他的不可估量的灵性。
然后我默默地靠近他的心灵,
来聆听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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