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在下着雨,下得没有半点的迟疑。
冬夜,在开着花,开得没有半点的影踪。
冬雨,在对着花儿说着春天,我听见花儿边角的微笑,捂着嘴开心的笑。
撑着伞的是心灵,从未曾听见冬雨的诉说,于是冬雨一直没有陈述,一直没有陈述它在时光里的相逢。
也许母亲村子的那口废井,在陪着它旁边的秋菊说着夜话,在夜风的卷席里,冬夜就那么相依着从不寂寞。
时钟永远是最孤独的,在人群的鼎沸里,听不见它的声音;在莲荷绽放的盛夏,骄阳早已晒不住奔跑的踪影。
歇了的应该是那冬柳的绿,再在江南也难以拂起冬天的眸。冬桂还在隐约的散发着香味儿,黄昏的时候将湖水与冬柳袭在一起,而那棵银杏的金黄,早就将冬天的温度全揽了。
南国的冬,终究是这样,雪花尚未飞来,雨却下的那么繁密,仿佛要把江南的池塘都浇灌透,然后早早的孕育那满池的荷!
我在这夜雨的绵延里,隐约中一片山峦,露着它们的亮色,晶莹洁白的,肯定是雪花,凉透透的想念,想念着冬天里的暖!
初夜,不甚深,触及不了孤独,只是这么呆端在南疆,让岁月这么一阵扯棉絮般的扯着冬天时光里的连绵。
不早了,冬天来了好多时候了,已是十二月份了,旧年、新年,仿佛听见那场年前的雪,在新年的丰年祝福中欢声阵阵!
新年了,曙光!又是一年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