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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发现》第25期: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打印本页]

作者: 韩庆成    时间: 2016-3-4 01:19
标题: 《发现》第25期: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发现》1602(总第25期):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主持人结语:

  本世纪初,陈超曾专文谈论文学的“求真意志”。他说:“一切货真价实的文学,都产生于作家面对生存/生命的遮蔽时,所激发起的深刻的盘诘之情。”当诗人李不嫁在长征旧地的某个纪念馆看到偏居一隅的“杨东福”时,我想,正是这种“盘诘”的冲动,让他写下《一个人的长征》。
  《一个人的长征》不同于我们之前看到的所有关于长征的诗歌和文学/影视。虽然这并非意味之前的认识都是谬误,但被既往长征“宏大叙事”耀眼光芒遮蔽、抹杀的个体生命的痛苦、迷惘和尊严,在这首诗中被决然唤醒,并激起读者进一步的追问。
  表面上看,诗人通过零星、碎片式的叙事,试图给予类似“逃兵”的杨东福以理解、正名乃至价值追认。在“宏大叙事”的权力话语眼里,这种对既定真相/真理的怀疑和重置,显然是不合时宜的,甚至是禁忌的。然而,从更深的层面观察,诗的“盘诘”还不止于此。我认为,本诗通过对长征中杨东福这个个体的去蔽,进而还原了被“宏大叙事”淹没的无数个体,从对近代的个体“长征”的重新指认,还原了历代“长征”同族相残的真实本质,“长征”的光芒至此迅速剥落,代之以无数个体生命的鲜血和泪水。它颠覆了成王败寇式的改朝换代价值体系,并最终追问所有这类战争的正义性和必要性——当暴力推翻一个王朝的结果只是建立了另一个相同的王朝的时候,那些满怀希望的无数个体的血泪,才真正是白流了。因此,杨东福胸怀活着/归去的彼时另类理想的独自“原路返回”,返回时“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所历经的艰辛,因放下屠刀而对自身和他人生命的拯救,才真正具有了至高无上的价值,才散射出无与伦比的人性光辉。
  从艺术上分析,《一个人的长征》也是成功的。它以直白的语言,冷静的语调,凝练自足的片段叙事,把如此重大的题材完美表现出来,并掘下巨大的反思深渊。我时常注意到一种动辄以“诗意”来指斥语言的直白,来品评诗歌优劣的倾向,不是说“诗意”错了,而是这种贬低直白的“诗意”情结往往指向对毫无创造力的精致仿写和类型化美文修辞等“尽饰铅华”的迷恋。这类伪诗意的诗歌作品在当今诗坛包括流派网比比可见,情感、语言、修辞的高度同质化,使其沦为可批量生成的复制产品,个性风格、独立思考、“珍爱怀疑”(希姆博尔斯卡)、“求真意志”的丧失,制造出了充斥网络和纸媒的大量文字垃圾。我曾经说过,直白与诗意从来就不是对立的,直白的诗意也不是低级的诗歌美学,从古典诗歌的实践来看,它曾是诗歌美学的最高状态。
  关于这一点,牛汉曾经有过深刻的比喻。他说,我们需要彩镶玻璃,但如果我们对屋外一无所知,也希望屋外的人看到我们的时候,我们渴望的是透明的锐利的玻璃。这是一种需要,也是更深层次的审美。

2016年3月29日于皖南·老街书馆


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2016年1月15日)


韩选李不嫁诗

(二十六首)

【李不嫁,本名李杰波,男,1966 年生,湖南长沙人,毕业于湘潭大学哲学系。2014年11月3日注册为中国诗歌流派网会员。】


鸬鹚

河流沉思时,一只老去的鸬鹚
站在渔人的肩膀上
像压舱的石头。它毕生的事业
就像我,憋足一口气,潜入到激流中
尽量多地捕捉猎物
然后吐给别人,而自己反过来
从鱼篓里讨一口吃食
那役使的人知道
它所需不多,胃动力更能逼它
快速往返于取与舍、失与得之间
我们多么不易,风波里出没
没有偷吃过哪怕一条小鱼儿
喉咙上的那根弦,从来就勒得紧紧的


听父亲讲述1958年反右

那个谁,谁谁单位的谁谁成了毒草
打倒谁谁,谁谁带头喊口号揪出谁谁
谁谁在一次小会上讲了一通不该讲的话
谁谁写文章攻击谁谁,谁谁批判谁谁和谁谁
谁谁做检讨,谁谁蒙混过关,谁谁被发回原籍
谁谁鼓励谁谁大鸣大放,谁谁串通谁谁揭发谁谁
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
吴庆华坐在屋檐下抽烟
檐水打湿了他的火柴和后背
吴庆华是谁?吴庆华是谁的谁,谁是谁的谁啊
大雨喧哗,想落到哪就落到哪


老人

我见过他的背影
穿过母校那座拱形校门
在伟大领袖的铜像前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我每天从那里经过
像铜像周边散步的鸽子
漫不经心。风拂过年轻的脸颊
也吹动那人的白发
我认出他——
正是下令对张志新割喉的人!
我正要惊呼,我正要尖叫,我正要发抖
他突然转过身,那么慈祥,那么从容淡定


职业习惯

时光在暮晚缓慢下来
退居山林的教书匠
习惯了竹篱下养鸡、种菜
遇到背书包的孩子
总要叮嘱几句用心读书
村里一个退伍军人
总是盯着人的后脑勺看
文化大革命时,经他执行枪决的人
都是一枪爆头。他从不直视任何人的眼睛
和我父亲对弈,总要把棋子砸得“呯”地一声




雪地里,鸡一溜小跑
画出一地竹叶
狗也追过去
身后印满了梅花
不一会儿
人的足迹就糟蹋了它们
雪后初霁,我在院子里看着鸡飞狗跳
忽然就兴味索然:这个世界,白,来了一趟


血腥之书

我不与这样的人结义
《三国演义》里的猎户刘安
把妻子像鸡一样杀了
剜她的肉当野味款待刘备
我不与这样的人结兄弟
《水浒传》里的杨雄
把美貌妻子潘巧云
像一只羊绑在树上挖出五脏
他们在做这一切时,都像
红色电影里的革命者
视妖娆的女特务为蛇蝎
我从不把这两本书带进家门
也不许孩子接触它们
我的孩子,我愿你美眷如云,存一颗怜香惜玉之心


沙丁鱼

沙丁鱼在运输途中
很容易死亡。老到的渔民
会放进几条食人鲳
用它们的追杀激活生的欲望
现代化养鸡场
有经验的工人也会
将几只鸡放养在流水线旁
让笼舍里的同类
不会因悒郁而停止下蛋
我能够活着走出监狱
除了感谢食人鲳一样的狱霸
也要感谢那位扫大院的老囚犯
他每天做同样的事情,每天哼不同的下流小唱


关于一桩强奸案

被强奸有时也会坐牢的
一个河南少女,因拒不配合
致使对方命根子折断
失血过多而死
法庭以未报警、不施救等过失
判决有罪。我没见过那落泪的女孩
但她的悲情,和屡见不鲜的
小摊贩刺死城管、拆迁户暴力抗法
也许还与我这种
拒绝被豢养的小文人有些相似
我们的不幸全都在于
当生活强奸了你,还得眯缝着眼,装出很享受的样子


“我的弟弟胡耀邦死了”
——和周瑟瑟《梦回故国》

1989年4月15日
一列从湖南开往北京的火车上
一个没买到坐票的老农
蹲在车厢哭泣。列车员问何故
老农大哭:我弟弟胡耀邦死了
他叫胡耀福,当时78岁,三年后病逝于家乡


感谢孙中山

“感谢孙中山”
外婆洗脚时常这么说
她一岁半裹脚
三岁做了童养媳
七岁时国父禁止缠足
才把她解放出来
那是我见过的
最丑陋的人类肢体,脚趾朝内
掌心凹进,塞得进一只红薯
每天,她就这样颤巍巍地下地干活
人民公社的泥地上,那行奇怪的足迹
和牛马的蹄印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十一月的边城

十一月的边城
喊一声,雨就落个不停
我们躲在城门下
看浑身银饰的苗家女子
跟一棵摇钱树似的
一路叮叮当当地小跑起来
只有乞丐们不避风雨
她们大都是些老年妇女
也一身苗族打扮
打发掉一个,又冒出一个
拉人合影的猎人
肩上的兽皮,披久了仿佛成了真的
城门像一枚铜钱正对着沱江
我们从那里钻进去,又从那里钻出来


开福寺放生的鱼

临近黄昏时
野菊花吐出芬芳
一些小甲虫,由于吸足了花露
没飞出去多远就摔到河上
那里,开福寺放生的鱼正张嘴等着
善哉,它们可不是吃素的
正在凉下去的河水
会把它们赶往湘江,赶往洞庭湖
其中的某一条游得更远,春天回来时
会吹几个泡泡,说,大海啊,全他妈是水,又苦又咸




封闭在暗无天日的地下
千多年来
这阴间的守护女神
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创下了生存的奇迹
为了活下来,她们加速繁殖
呈几何级数地
生出大群大群孩子
让它们相互残杀,彼此为食
就这样一代又一代
猫生猫,猫又吃猫,生生不息
我在西汉马王堆汉墓的挖掘现场
看到它们被考古队打死后的样子
全身退化无毛,双拳紧握,像人类的胚胎


心脏起搏器

老之将至
你感到全身坏成了
残花败柳的庭院
下了一夜的雨
点点滴滴,到清晨
仍旧前列腺似地不停
而你却为无法勃起而懊恼
窗外的黄鹂儿
像这春天的心脏起搏器
似乎在嘲笑
你的一切努力终将失败,你的一切努力都不算个鸟


越冬

我身体内的寄生虫
蛔虫和蛲虫
吃我吧。悄无声息地蠕动
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吃
这糖尿病的身体
很甜,很腻,如越冬的甘蔗
里面已经坏透
叫不出名字的细菌,繁衍吧
在吞噬掉同类
消灭异己者的同时,把一些贪欲和杂念肃清
此后我梳分头,蓄短发,健康如东方的某个邪恶国家


我也想再活五百年呢

你们看完《康熙王朝》
摁掉电视机就
放开了喉咙,争唱着
为从未见过的皇帝
向天再借五百年
也不想想,他若活到今天
你们还在大清帝国里
做着奴才,称颂屠刀与铁蹄
我惊叹,词曲的作者真是比太监
更懂得主子的心
也揣摩透了这一国之人
骨子里代代相传着被奴役的快乐

我也想再活五百年呢
不,要多一天,要多一天才好
从跪着的尘埃里站起,把这老不死的送进陵寝


旧刑场

把土匪剿灭后
山上的树木长回良民
县委大院前的河滩上
圈出露天刑场。秋后算帐
欠下的血债
由更多的血来还
一条命由无数条命抵偿
排枪响过,倒下的人
蹦哒成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桥头的石狮子
因为暴饮了血红的河水
至今须发如钢针根根直竖
好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窜上山去,啸聚山林


过文德关

山前的几棵老松树
佝偻着
从来没有直起过腰身
对出关的人,
它们总是这副模样
长揖相送,此去一马平川
再无强人出没,无黑店,无人肉包子
对进关的人,
它们也是这样不卑不亢
只在月黑风高时,才聚起一身匪气,重返人形


黔之驴

黔无驴,之前的驴
和山羊麂子一样
已被老虎吃光
这些普遍的弱者
在虎狼遍地的时期
只能俯首贴耳
听任自己的喉咙被咬断
而人为了保命,有好事者
甚至与老虎达成了默契
将更多的驴运进山中,投入虎口

与命运交手,何尝不有黔驴技穷时候
一想到内心的猛虎
和那以小命相搏的悲壮
人前人后,我总不忘朝自己猛踢一脚


幸存者

过年以后
乡下很少见到狗
它们大部分已化作佳肴
滋补了我们苍白的乡愁
偶尔,在深夜听到三两声狗叫
也像来自很远的山上
拖着或长或短的哭腔
作为幸存者
这绝望的方言是我们学不来的
我已经试过了,从喉咙里憋出的咆哮
既不像人也不像狗,既不像鬼哭也不像狼嚎


清明节

在江边的空地上
我们趁着夜色
给逝去的亲人烧纸钱
烧一张,就喊一个名字
像包工头发工资一样
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上
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
我们一个不漏地喊着他们
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叔叔伯伯
轮到远房表兄时
那堆纸灰噗地腾起来,像被踏了一脚
也难怪,他是去年讨薪跳楼死的,还在为儿子的学费急得暴跳


献词

谨让我用如下褒义词
编成花环
献给渐行渐远的你们:
温柔、善良、成熟、优雅、坚贞、热情……
但还不够。没有一个词汇能匹配
她们面对死亡时
嘴角那一缕轻蔑的微笑
她们的脸如此相似,像一个又一个同义词
像向日葵被太阳割倒
谨让我用更少的贬义词
编成铁刺的草帽
献给下达割喉命令的凶手和帮凶
他们,人类的反义词,时时露出狼的利齿
谨让我用更多的中性词
献给我的父辈:隐忍、退缩、孤立、无助
因为恐惧而变成羊,也因为同样的恐惧而变成了狼


湘江源

我来之前,已经有人立了很大的碑
也有人立了块很小的碑
以后还会不断有湖南人来饮水思源,立大大小小的碑
涓涓细流从那些碑丛里挤出来,千里奔腾成他们的母亲河

但广西人从不立碑,不张扬,尽管从秦始皇
开凿湘桂运河以来,溪水就一直在这个小山村里流淌
那些黑黑瘦瘦的山民,种玉米,酿烧酒
目送我们出山,一点也没有施恩于人的样子


那些少儿不宜的少儿电影

小时候看过的少儿电影
最暴力的一部不是王二小
他的羊儿还在山坡上吃草
也不是送鸡毛信的海娃和小兵张嘎
他们在黑白世界里,
头发乌黑,微笑时露出雪白的门牙
看《闪闪的红星》时已经是彩色故事片
潘冬子砍死人的柴刀是铁青的,刀口是雪白的
他放起的大火是通红的
我们一点也没觉得,手段有多残忍,杀人有多血腥
老师还布置我们写篇观后感,学做小英雄


从1966年母亲的子宫里遥望世界

陌生人,不要站在门口
挡住我的光
我知道你来自哪里
不论是善是恶、是高贵或低贱、是凶残或温驯
我知道所有人一落地就得立即站起
像有蹄类的幼崽,稍有懈怠就会被吃掉
这是第一周
在茫茫宇宙深处,我,一个胚胎,踏上了生命征途

陌生人,不要发出声响
刺耳的高音喇叭
我听得出声嘶力竭里
混杂着枪声和哭喊
无论是老是少、是地主或佃农、是革命或反革命
我听得出所有人的狂热
都来自一个更大的子宫——
和我母亲同龄的共和国,一十七岁的躁动
孕育着更大的风暴
这是最后一周
我长出了四肢,嘴、鼻子、耳朵和清澈的眼睛
可我还没有作好一切做人的准备


印象。八〇年代

我的八〇年代,推迟到1983年开始
那一年早稻熟得格外晚
“严打”响枪
惊跑了中学操场上的麻雀
女同学的哥哥
十八岁的强奸犯
当了活靶
禾苗年年返青
女同学出落得更加水灵
我不敢偷看
那样挺拔的胸部
想不犯罪都难
直到1989年
我的八〇年代,提前了一年结束
成群的坦克开上大街
我的童贞也草草地结束
那是迫害我一生的最严重事件:
服装店的老板娘,昏暗的试衣间,粗重的乳房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


作者: 马蹄    时间: 2016-3-4 03:18
本帖最后由 马蹄 于 2016-3-4 03:19 编辑

韩老师好眼力!!!
作者: 鲁二顺    时间: 2016-3-4 08:29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王法    时间: 2016-3-4 08:51
本帖最后由 王法 于 2016-3-29 12:42 编辑

每一篇均可以列入发现榜。
作者: 嘶沙    时间: 2016-3-4 09:01
很凌厉的一组,学习!
作者: 一牛道长    时间: 2016-3-4 09:05
作者似乎已得“出其不意”之诗意要诀。
作者: 皿成千    时间: 2016-3-4 09:14
好个李不嫁!
作者: 王法    时间: 2016-3-4 09:14
一牛道长 发表于 2016-3-4 04:05
作者似乎已得“出其不意”之诗意要诀。

情理之中。
作者: 皿成千    时间: 2016-3-4 09:17
对于现实的处理,不嫁比我能。同是一个强奸案,我这样写了:
《那事这样或这事那样》

新闻说,一个女人与狗性交,拔不出来,去了医院。
还是一个女人,不配合强奸,把男的阴茎搞断了。
我们都不相信。
作者: 明月清风    时间: 2016-3-4 09:49
来读,问候韩总。
作者: 潘加红    时间: 2016-3-4 10:16
久不写评,这首试试。喜欢李老师的诗歌,韩总选的好
作者: 江玉中    时间: 2016-3-4 10:18
学习!问好韩老师!
作者: 一牛道长    时间: 2016-3-4 11:05
王法 发表于 2016-3-4 09:14
情理之中。

估计是哲学专业的功底。
作者: 皿成千    时间: 2016-3-4 11:22
好的诗歌不好评。说好了容易成吹捧,说不出坏在哪,再说下去就有点牵强了。
这首诗的大与小相较,一下子落空。不好入嘴。
作者: 二哥    时间: 2016-3-4 11:34
都是好诗。
作者: 肖振中    时间: 2016-3-4 12:17
认真拜读
作者: 小草帽    时间: 2016-3-4 12:34
学习李老师的,问好
作者: 月夜明朗    时间: 2016-3-4 13:10
本帖最后由 月夜明朗 于 2016-3-4 13:16 编辑

所选之中,很多作品还有待修改。
之所以说,所选作品虽然在相比之下较好;
但算不上成熟的作品。因为,还未成熟。
我认为,好诗歌不仅好在内容和题材上,更在于语言的艺术能力上。


作者: 月夜明朗    时间: 2016-3-4 13:13
本帖最后由 月夜明朗 于 2016-3-4 15:13 编辑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试改一首,让大家看看。
作者: 月夜明朗    时间: 2016-3-4 13:16
本帖最后由 月夜明朗 于 2016-3-4 15:13 编辑

,,,,,,
作者: 叶枫林    时间: 2016-3-4 13:25
试着写了关于此诗的评论,已发在诗歌评论版块了!望批!
作者: 梦幻旅人    时间: 2016-3-4 13:47
这首《长征》还是不错的。作者和读者一样都不是那段岁月的亲历者,当然只能凭想象呈现下今天的感受了。其实为诗者仅仅是呈现就足够了,无需主观情感牵强淡然文字。说这首诗不错也是这个道理:大队人马走了,伤员被杀、归队都看似平常。“更多的成为当地屠夫、木工”,这句内涵很深的,但手法还是呈现,把延伸交给读者。“只有一个”,这样的结尾小有转折,但也并没表态。不是吗?长征宏大的诗篇不就是这些刀下鬼、扛枪革命、下田务工,或把捡回的命送回家的一个个普通百姓抒写并又被轻轻一笔带过吗?没有什么悲壮、豪迈,我们后人需要敬畏的只有顽强的生命个体。
作者: 王法    时间: 2016-3-4 14:19
一牛道长 发表于 2016-3-4 06:05
估计是哲学专业的功底。


作者: 汤胜林    时间: 2016-3-4 15:52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有对口就业的味道哈?

作者: 郭东海    时间: 2016-3-4 17:43
凡是倒行逆施的作品就是无与伦比的好。中国文人都变态。
作者: admin    时间: 2016-3-4 19:45
梦幻旅人 发表于 2016-3-4 13:47
这首《长征》还是不错的。作者和读者一样都不是那段岁月的亲历者,当然只能凭想象呈现下今天的感受了。其实 ...

加工一下是个很好的评。
作者: 陶金喜    时间: 2016-3-4 19:52
有一种很宏大和很强烈的纵深感,在个体生命上又具有强烈的看似个人化其实属于非个人化的普世情感。
确属佳作
作者: 李显    时间: 2016-3-4 20:57
个体生命价值取向应该是多元化的

作者: 嘶沙    时间: 2016-3-4 23:34
本帖最后由 嘶沙 于 2016-3-9 16:21 编辑

                                   不动声色的批判和抗争——浅评《一个人的长征》
                                                               
        一段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长征”早已掩映于血泪斑斑的典籍,但后来者从不停下审视历史的眼睛,比如诗人李不嫁。长征真的结束了吗?未必。诗人把关切的目光投向“大队人马开走后/老乡家收养的伤员”,以伤员为意象为契合点展开那一代人被改写的命运,背景不可谓不宏大。“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大部分隐姓埋名/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这种白描既是写实却也不无象征的意味,更重要的是能激起读者痛感战争带来的残酷和无奈、屈辱和迫害。或者还隐含一个信息:不见战火的人心的长征才更悲怆。如何让隐含的题旨得到深化?诗人并不多说什么,只怯弱的提到一个叫杨东福的人,“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这种名之确凿的指认无疑将模糊的受害群体(抗争的弱势群体)转变为无比清晰和具体。由此,揭示因为形象化而获得倍增的力量,形象因为在场的呈现而深入人心,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震撼,完成了艺术最后的升华。
        也许有人还在纠结这个杨东福的身世甚至揣摩返回的政治因素,但是诗歌就是诗歌,它是诗性的有效提取和生活的折射,并不等同于历史和事实。无论杨东福是否真有其人其事,在诗歌中都不过是一种艺术表达需要的意象,体现个体生命的顽强和悲怆,是诗人对人性终极关怀和怜悯。除此之外,掺杂或者附会过多政治元素就反而显得读者眼睛失之清澈。
        虽然诗人写的是“长征”,但题目嵌入一个人就显得更具隐喻和巧妙,其中的能指该是仁者见仁,如果更细致的延伸开来,“内心的长征何曾结束?”,不泛具备当下的警示和教育意义。
  
作者: 梦幻旅人    时间: 2016-3-5 00:40
admin 发表于 2016-3-4 19:45
加工一下是个很好的评。


我是很少正经写评论的,看一首小诗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感觉是瞬间的。今天与昨天不同,每一分、每一秒都受自己情绪影响。你客气了
作者: 刘继智    时间: 2016-3-5 06:25
的确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作者: 皿成千    时间: 2016-3-5 10:16
月夜明朗 发表于 2016-3-4 13:10
所选之中,很多作品还有待修改。
之所以说,所选作品虽然在相比之下较好;
但算不上成熟的作品。因为,还 ...

说明你还是细读了全部!我粗读没有发现什么明显问题呢!但长征这首正好是有纪念意义的。韩总有心。
作者: 林远先    时间: 2016-3-5 18:16
韩庆成老师很有远见,初来乍到,向您学习。
作者: 秦志良    时间: 2016-3-5 20:31
本帖最后由 秦志良 于 2016-3-13 14:55 编辑

浅评: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这是一个人的长征,这样一首诗把我们拉回到了烽火连天的岁月,电影,电视剧中的一幕幕惨烈的镜头仿佛就在眼前。诗如画,画如诗,作者李不嫁正是抓住了核心字眼长征,利用它的背景构画出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简单的几个字,就让我们体会到了痛,这才是诗歌表现中的最高的境界。不是要说出痛,而是利用场景让读者体会痛,体会到战争的残忍无情,体会到付出的无奈,人之渺小。也正是这种小,让我们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坚定信念,不管结局如何,总会有胜利的一天,总会有人记起的一天。正是李不嫁这首诗,让我们想起那些无名的英雄。但在现实的世界中付出并不意味着就有收获。在长征的宏大叙事中被一笔带过, 这种平淡的描述,实则是诗人心灵深处中的一种不平的呐喊。《一个人的长征》这首诗的高明之处,就是不直接说出来,用事实,用场景,真正达到了润物细无声,诗只可意会,不需要言传的效果,真正让诗歌的意义延伸有了宽度,让诗歌的折射有了广度,让诗歌的思想有了厚度。也许杨东福这个名字本身就包涵着深刻的含义,如果再去解读,就会显得苍白无力。

附: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2016年1月15日)

作者: 月夜明朗    时间: 2016-3-5 21:50
皿成千 发表于 2016-3-5 10:16
说明你还是细读了全部!我粗读没有发现什么明显问题呢!但长征这首正好是有纪念意义的。韩总有心。

是的,多读一遍就会有新的发现。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6 01:55
郭东海 发表于 2016-3-4 17:43
凡是倒行逆施的作品就是无与伦比的好。中国文人都变态。

   什么叫倒行逆施?是你看不懂诗,还是我看不懂你说话?
作者: 翠荷饮月    时间: 2016-3-6 08:26
皿成千 发表于 2016-3-4 09:17
对于现实的处理,不嫁比我能。同是一个强奸案,我这样写了:
《那事这样或这事那样》


一些糟粕,还是不要用文学去表达
作者: 菊岭耕夫    时间: 2016-3-6 09:53
一个人的长征?
返回家乡了,
还是长征?
还什么长征?
追上部队才是长征。
脱离部队回乡,
是开小差!
作者: 潘加红    时间: 2016-3-6 12:06
                                   读诗笔记:读李不嫁的《一个人的长征》

       历史凸显英雄,也遮蔽民众,这不是错误,这是大海和水滴的关系。是高山和石头的关系,是夜空和星星的关系,是浩瀚和渺小的关系。群雕巍峨,谁会注目细微的沙粒?
   中华五千年,载入典籍并耀眼汗青的光芒,无非是英雄的篇章,“一笔带过”是史家的手笔,人民,众生,在空泛的语境里被掏空。水失之于海,石失之于山,泪水失之于忧伤。信之。
      著名文艺评论家南帆教授在其获奖散文《关于我父母的一切》一次访谈中说“我的疑惑从这里开始:如果那些小人物卑微而琐碎的悲欢离合无法计算为历史,这一切难道是毫无意义的空转?那些占据了历史最高点的英雄人物借助各种社会制度一呼百应,无数蝼蚁般的草民自愿地或被迫摇旗呐喊。没有后者,历史的车轮无法转动。然而历史通常只记住了英雄人物和社会制度,那些草民的悲欢离合就被草率地抹平了”
      那么每一段历史的群雕,都应该是历史本身所有的积极参与者的群体。诗人关注一个个体,在恢弘的乐章里聆听了一个暗淡的音符,是一种回归生命本体,充盈空洞主题的一次回血。诗人李不嫁,做了这样的尝试。很明显,他带着本身的优越,哲学的冷峻加上诗人的悲悯使他的文字发轫深沉,眼光更为辽阔:他不是在重述,是在打开,他打开了宏阔主题下的一些脚印,打开了一个活生生的具体的轨迹,在“集体失明”的既定的史篇里,还原一颗生命的沙粒。
       这种还原是需要勇气的。“大队人马开走后/老乡家收养的伤员/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大部分隐姓埋名/。革命尚未明朗,他们的隐身甚至苟且,是为了“保命”“保家”这一朴素的需求。在今天看来也许有悖于某些主义或主题史观,但恰恰是一个个蚁民在家国飘摇的暴风雨里最逼仄的庇护需求。而“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暗喻深远。我揣测,在所有行业里,选择屠夫或木工,是诗人的“无奈的虚置”。把镰刀和铁锤从“行武者”手里蜕变为生计的工具,也许是革命本身最后普众最后的达成或归宿。
      历史的灰烬冷却后,诗人强调的也许是生命内心的吟唱,诗人李不嫁,在诗歌最后的部分,完成了对单个体的雕刻和素描: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保家卫国,热血沙场固然是英雄极地,但埋骨桑梓也是千古终极理念。诗人短短几行诗作,却达到很强的张力,宏大和渺小,崇高和卑微,遮蔽和重现,信念和生命,等等。他的高明之处是冷峻,客观,在朴实处展现辽阔,让我们在对新语境的汉诗对应繁复命题和当代社会,有了更为简洁,硬朗,锋锐的解读。
作者: 施扬煜    时间: 2016-3-6 13:11
确实有一些是道出了一些态度和故事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6 14:21
标题: 换一个方向看长征 ——浅析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本帖最后由 朱雨 于 2016-3-7 13:00 编辑

     

    换一个方向看长征
       ——浅析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文/中指写诗---朱雨

一个人的长征
    文/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有诗友说这首诗写得很一般,甚至逻辑关系和顺序都有问题,并试着调了一下顺序,鼓掌的还不算少,这是真的吗?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这样改当然不是不可以,但改了就成了另外一首诗了,原作落笔的重点是把“半条命送回了家乡”,改过的落笔重点是“被一笔带过”
        我看了一下已发表的包括已上刊的诗评,很多的诗评感觉就是在评后面这首改了顺序的诗,比如:什么历史功劳被掩埋呀,什么杨东福划得来划不来呀......  我坚定的认为这都与原作者想要表达的大相庭径(欢迎拍砖),有的完全就是歌功颂德式的,庸俗感慨式的读后感,哪里是诗评?我有必要在这里表达一下个见,不吐不快。
        我从小就背诵《七律 长征》,排演《长征组歌》,唱“雪皑皑,夜茫茫”,长征是怎么回事,官媒早有定论,不想连篇累赘和拾人牙慧
       《一个人的长征》诗歌题目本身就是一次逆向长征,李不嫁其实就是在提醒读者:要换一个方向  甚至是换一个相反的方向重新定义长征(当然这个话题不能深挖),我只好按照作者的暗示试着换一个角度 换一个观念来浅析这首短诗。原作者李不嫁的专业是哲学,那好,我就试着站在哲学高度上来冷眼俯视一下这次人类的长征(冷眼符合该诗的主色调)。长征本身就是革命,这个命题毋庸置疑,革命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他人权力,财产,生命,尊严和精神的剥夺?采取的是不是一种磨刀霍霍的主动的进攻的姿势?如果是 那么革命就是残酷的血腥的杀戮的甚至是反人类的(这个也不深挖)
         《一个人的长征》中杨东福选择了回归,这种回归可能是 被迫的,本能的,肉体的回归,也可能是幡然醒悟的,自觉的,精神的回归。选择放下屠刀,斧头,锤子,不做战士,不做屠夫和木匠。凭着残存的一条腿和一根防守用的打狗棍完成了一次肉体,人性,精神的 小我回归,这种自我救赎似的逆向长征其艰辛和意义 相对于个体层面和精神层面上来讲 其实并不亚于一次正向的长征。 我想这才是李不嫁真正想要传达的部分机密。当然还有核心机密,不是我不透露,而是有纪律我不敢透露(哈哈哈)
      该诗虚写长征,实写回归。实写肉体回归,虚写精神回归,把虚和实,灵与肉,攻和守,得与失,斗士和逃兵,成功与失败等等放在历史和现实之间的这条纵贯线上进行多方位的对比,碰撞,冲突.......就像重金属乐队主音吉他弦上的一个超强重音,可以不和谐,绝对被关注。因世界观和价值取向的不同,读者也会因此诗产生强烈的思想冲突,正是这种碰撞和冲突使该诗极具张力和思辨色彩
       在不便胡说八道的两会期间,还能把这种充满了思辨色彩的诗歌放在流派网上征评,不得不佩服韩庆成先生的眼光独到和老奸巨猾(哈哈)。
       如果流派网能把真正的好诗或好诗评上刊,而减少熟人帖等关系帖,我就会更为你点赞哈。

        个人浅见,难免脱俗,贻笑大方了.
作者: 子麦    时间: 2016-3-6 17:15
《历史的长河中,一部心酸的血泪史》------浅析诗人李不嫁的《一个人的长征》

文/子麦

  一首震撼人心的诗扎根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诗歌的美当然取决于意境,有人喜欢一纸柔情,有人喜欢豪迈奔放。李不嫁先生这一首《一个人的长征》以朴实、铿锵有力的语言,不靠投机取巧,不靠讨好卖乖,靠的是一身正气与傲骨,把历史长河的一滴血泪史压缩成一个经典的故事。“大队人马开走后”,或许我们还蒙在鼓里睡觉,这个年代的人不是见了阎王就是跛手瘸脚穿棉袄晒后山的太阳。年轻人有几个记得红灯记里的白毛女提着马灯找杨白劳,更别说“老乡家收养的伤员/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大部分隐姓埋名”。前朝的事隐藏太深。一提起红军闹革命,谁还记得草地上的二万五千里长征抱团取暖、雪山封喉?谁还记得那一粒米的艰辛断送可歌可泣的性命?“大部分隐姓埋名”,这些革命的先驱者虽然不都是历史的功臣但至少为美好江山洒下过热血与激情。滔滔江水翻山越岭,历史的天空血染苍穹。隐姓埋名的人有的追不上部队,只好“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早已被一笔带过”。这几句就相当于长征路上的一块压缩饼干,细嚼慢咽,让你感叹一次历史的厚重。诗歌贵在气场与画面生动形象。诗人最后着重提到了一个叫杨东福的人,他“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一个原路返回,光着膀子走山走水,喝了多少西北风,吃了多少馒头,露宿街头巷尾,我不敢想象;反正是“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全诗以恢弘的气势,纯洁、朴实的语言贯穿始终,一气呵成。一个诗人能把骨子的精气神提炼出来确实不易。实在佩服李不嫁先生的文风:酣畅淋漓,一针见血!水平有限,有不妥之处还望诗人海涵!致谢!
2016.3.6
作者: 李显    时间: 2016-3-6 19:07
朱雨 发表于 2016-3-6 14:21
换一个方向看长征
                          ...

《一个人的长征》中杨东福选择了回归,这种回归可能是被迫的,本能的肉体回归,也可能是幡然醒悟,自觉的精神回归。选择放下屠刀和斧头,不做战士,不做屠夫和木匠。凭着残存的一条腿和一根象征防守姿态的打狗棍完成了一次肉体,人性,精神的自我救赎,这种自我救赎似的逆向长征其艰辛和意义 相对于个体和精神层面上来讲 其实并不亚于一次正向的长征。


人性的回归,拷问生命的意义。我们一直缺这个,美其名曰牺牲精神。我们的历史一直是一群人去覆盖一群人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6 19:32
谢谢共鸣
作者: 蜗行天下    时间: 2016-3-6 21:56
本帖最后由 蜗行天下 于 2016-3-6 21:57 编辑

让诗歌回归诗歌,浅读李不嫁《一个人的长征》

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蜗读:拒绝机械式的叠加,让诗歌回归诗歌(真、善、美)。个人认为诗歌的真,最直观地呈现真性情(可叹赞,可批判)。此诗,着眼于人性的高度,还原英雄(异于常人)的品质和德行。一个人的长征,更是一个人性的抉择;当残缺的躯体与信仰前行的方向相悖时,取舍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杨东福的舍,正是他英雄的作为,原路返回,返回到身体健全的起点,返回到星火燎原的地方,舍去隐姓埋名的度日偷生。而他的得,却是又一次的精神洗礼,很明显在一个人的长征中(他早已知道,随时会面对死亡),他准备好了。家乡,是希望之火,也是一个英雄的奋不顾身,是一场血肉与灵魂的角逐。
让诗歌去呈现真实,让诗歌去呈现(真实的)高度,这也是诗歌的长征!

作者: 小陶    时间: 2016-3-6 22:13
标题: 一个国家的长征 ——读《一个人的长征》有感
本帖最后由 小陶 于 2016-3-6 22:58 编辑

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2016年1月15日)



一个国家的长征
——读《一个人的长征》有感

他突围了,他们突围了。
向西,向西再向西,把苏维埃共和国肩挑背扛,开始了长征。
后来,在路上——
大队人马开走后 /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 大部分隐姓埋名 /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 早已被一笔带过 //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做了屠夫和木工的,隐姓埋名。死在路上的,后来人为他们立下了丰碑。继续长征的,到达陕北到达北京,成为了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他们把当年围剿他们的人赶出了大陆,赶到几个海岛上去了。而留在大陆的亿万民众,大多数做了他们所热爱的人民群众少数做了另类,杨东福就在其中——

杨东福为什么选择回家?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百年来,人类有许多的长征。只有去往共产主义理想国的长征,影响最深最久最广——
杨东福回家了——
李德回家了——
东德人回家了——
波兰人也回家了——
苏联人,全体回家了——

在东方,一个国家还在那长征的路上!
亿万的先锋队,高举着红旗唱着战歌,冲在了前头——不知他们最终会到达何方……






作者: 菊岭耕夫    时间: 2016-3-7 09:38
既然放下屠刀,何必又拿起打狗棍?
打狗棍也是象征打杀生命的!

作者: 皿成千    时间: 2016-3-7 09:49
如果把长征当未能完成的事业。这首诗越读越危险了!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7 10:47
本帖最后由 朱雨 于 2016-3-7 10:59 编辑
菊岭耕夫 发表于 2016-3-7 09:38
既然放下屠刀,何必又拿起打狗棍?
打狗棍也是象征打杀生命的!


     菊夫:我本来还想跟你去学有韵新诗的,被你这么一评,我真是要拿我的菊花看你了。屠刀是主动杀戮,打狗棍是防守的底线,这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处世方式,洗洗睡吧,别在这里现眼了,你是连底线在哪都不知道的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7 10:58
本帖最后由 朱雨 于 2016-3-7 12:56 编辑
皿成千 发表于 2016-3-7 09:49
如果把长征当未能完成的事业。这首诗越读越危险了!


支持,看来流派网真得好好写写这首诗的评论了,歪解,曲解会害死好多人的,记住:读后感式的歌功颂德式的东西,文藻再华丽也绝对不是诗评。
作者: 采凤    时间: 2016-3-7 18:11
占位
一如既往支持《发现》!
作者: 老家梦泉    时间: 2016-3-8 11:25
品味,好好想想……
作者: 白公智    时间: 2016-3-8 12:58
仔细拜读了。确实是好诗。
作者: 吉尚泉    时间: 2016-3-8 19:49
如果一个人已经是非颠倒,黑白混淆。那岂不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如果红军都原路返回,如果我们在生活的道路上也原路返回,又岂止是生活。
对《一个人的长征》,我感觉在主题的选择上,就值得商榷。其实,这里所谓的长征,已经是“逃跑主义者”了,他所应该遭到的应该是鄙视和唾弃——如果,一支军队,所有的战士,都如同他一样,岂不是百战百败?
一首诗也好,一篇小说也好,主题永远是第一位的。绝不是什么标新立异,或者是反其道而行之。
作者: 硬撑    时间: 2016-3-8 22:33
质大于文,有内容。前面稍显松懈,后面紧凑。不枝不蔓,贯穿始终,有功力。

也许吧,我个人认为,写别人的命运最不好写。本诗中的杨东福还是有被作者臆测的成分。杨东福在本诗中成了一个道具。有没有问问,杨东福怎么想?

当然我也没有问过杨东福是怎么想的。凭我知道的,大多数杨东福们会引以为憾,他们的子孙们会引以为憾。也许这才是问题所在。
作者: 郭东海    时间: 2016-3-9 08:36
朱雨 发表于 2016-3-6 01:55
什么叫倒行逆施?是你看不懂诗,还是我看不懂你说话?

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自己不会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无中生有指桑骂槐不尊重历史。作为领袖的家乡人竟然如此蓄意捉反华势力之刀,极尽诋毁诽谤之能事,是为国人之悲也。
作者: 郭东海    时间: 2016-3-9 08:37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8 19:49
如果一个人已经是非颠倒,黑白混淆。那岂不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如果红军都原路返回,如果我们在 ...

赞同。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9 17:42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8 19:49
如果一个人已经是非颠倒,黑白混淆。那岂不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如果红军都原路返回,如果我们在 ...

      诗歌的赏析和个人的经历和见识,偏好与习惯,文化背景,价值观,思维方式......密不可分,诗歌的魅力恰恰在于它的指向不明,怎么解读只要不是太无厘头我们都应给与理解和尊重。爱吃米饭的南方人和爱吃白面的北方人没必要在主食的选择上强求一致,,,,理解您的解读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9 18:02
郭东海 发表于 2016-3-9 08:36
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自己不会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无中生有指桑骂槐不尊重历史。作为领袖的家乡人竟然如此 ...

你说的那个领袖家乡的作者,别冤枉人家,人家只是讲了个回家的故事,解读的是读者,我怎么解读你可以随便骂。只要不打我就行,好吧
作者: 吉尚泉    时间: 2016-3-9 19:04
朱雨 发表于 2016-3-9 17:42
诗歌的赏析和个人的经历和见识,偏好与习惯,文化背景,价值观,思维方式......密不可分,诗歌的魅 ...

我的过度的言论,应该戛然而止了。还是静下心来,写点东西吧——问好。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9 19:22
价值观的争论永无休止,做自己喜欢的才是正道,谢谢并祝福
作者: 奴隶铁蹄    时间: 2016-3-10 13:22
我看到一个极其狼狈的人,然后去想象他的是和非。
作者: 郭东海    时间: 2016-3-10 17:22
朱雨 发表于 2016-3-9 18:02
你说的那个领袖家乡的作者,别冤枉人家,人家只是讲了个回家的故事,解读的是读者,我怎么解读你可以随便 ...

看来我们都表错情了。我针对的作品本身,而不是评论者。对《一个人的长征》我也并没有什么非议,只是对他的那一组诗有自己的看法而已。什么张志新啊,什么割喉者啊,他是亲身经历者吗?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0 18:54
我再推荐一个也没经历过杀林昭的人的诗歌:白桦《从秋瑾到林昭》。这诗比李不嫁的这些诗有名得多。
作者: 猪听雨    时间: 2016-3-10 22:57
本帖最后由 猪听雨 于 2016-3-10 23:09 编辑

在具象层面,长征就是过雪山爬草地。在宏观层面,伟人用三个“是”已经高度概括。对宏大叙事的反叛,弘扬个体生命价值——但我想说的是,诗歌是文学的最高形式,诗歌具有纯粹性和高贵性!所以,如果你们还自认为自己是在写诗,我请求你们:保持对诗歌的敬畏,给诗歌留一点点尊严——这首诗如果是这样又如何?

一个人的长征

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作者: 心海诗社    时间: 2016-3-11 01:59

《一壶美酒醉斜阳》
文/心之路梦之海

影子摇晃岸滩
深深浅浅的脚印
分不清方向
谁说沙硕换酒钱
我说浪花更值钱
我啊?前世的我/没有醉

今生!我醉
命运!向谁乞求公平
真心不该闹/不能恨
啊!大海 !全都是水
咸咸的味道/澎湃在来时路
我的诗碎在夕阳下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1 09:33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8 19:49
如果一个人已经是非颠倒,黑白混淆。那岂不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如果红军都原路返回,如果我们在 ...

其实所谓的万里长征就是万里溃逃,我一点也没夸张、歪曲,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其实根本就是毫无目的的四处乱撞,但总体上是往北跑的,因为想跑苏联去。后来朱德在路上捡到一张报纸,才知道陕北还有一支刘志丹的部队,就转头去陕北找刘志丹了。呵呵,这就是真实的历史。
其实我觉得作者这首诗算不上特别的经典,真正有意义的话还没写出来。也许作者根本就没什么意思,只是说了一件事,或者没敢深写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1 09:55
郭东海 发表于 2016-3-10 17:22
看来我们都表错情了。我针对的作品本身,而不是评论者。对《一个人的长征》我也并没有什么非议,只是对他 ...

亲历者早都不知道死在那里了。
按你的理论你什么都别信了,历史人物没一个是你亲眼看见的,所有的历史事件你都不是亲历者,电波、信号、射线你都摸不着、看不到,夸克、中微子你也看不到,那物质也不存在了----------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1 10:18
长征
有人死在了路上,
死在草地、雪山;
有人死在陕北,
死于肃反、整风;
有人死于内战,
死在侵略者刚刚蹂躏过的土地上;
有人死在北京,
死于批斗、文革;
有人死在牛棚、秦城,
有人死于劳改、流放地,
有人死于饥饿、恐惧、绝望------

只有一个躺在水晶棺材里------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2 00:16
本帖最后由 朱雨 于 2016-3-12 00:17 编辑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1 10:18
长征
有人死在了路上,
死在草地、雪山;


只有一个躺在那里的―――不死

作者: 软烟罗    时间: 2016-3-12 17:57
谢谢,再读一读。
作者: 吉尚泉    时间: 2016-3-12 19:05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1 09:33
其实所谓的万里长征就是万里溃逃,我一点也没夸张、歪曲,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其实根本就是毫无目的的 ...

你这是胡说八道。像你这样的观点,我还真是初次听到,算开耳了,也领教了。但与你这样的人谈这些,也算我的耻辱。
作者: 吉尚泉    时间: 2016-3-12 19:06
中国诗歌流派网林子大。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4 11:00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12 19:05
你这是胡说八道。像你这样的观点,我还真是初次听到,算开耳了,也领教了。但与你这样的人谈这些,也算我 ...

你的无知真可怜,你脑袋里的东西都是被灌输的,而且你也从来不去思考、思索,井底之蛙当然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天空,而且这天空还是被描画的、假的,有人告诉你天空的辽阔你不但不相信还说是胡说八道!
让数字说话吧:红军长征前(姑且叫长征吧)8.6万人,到达陕北时6000人,一共只有1000块钱,你说是不是逃跑呢?能在井冈山呆住为什么要跑啊?
官方美其名曰:北上抗日。国民党打不过日军首都都从南京迁到了西面的重庆,如果真是抗日为什么不去东北而去大西北啊????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4 11:17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12 19:05
你这是胡说八道。像你这样的观点,我还真是初次听到,算开耳了,也领教了。但与你这样的人谈这些,也算我 ...

国民党在前面抗日,肿共在后面打国民党。
国民党抗战死了二百多个将军,肿共有吗?
国军和日军大型会战达23次,中小战役就达1117次,肿共有一次吗?就一次平型关战役还是阎锡山领导的,林彪只是作为辅助的辅助伏击了日本一个小辎重队伍,打死日军还不到200人,根本就摆不上台面滴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4 11:18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12 19:05
你这是胡说八道。像你这样的观点,我还真是初次听到,算开耳了,也领教了。但与你这样的人谈这些,也算我 ...

作为中国人你如此的无知,真是你的耻辱!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4 11:19
朱雨 发表于 2016-3-12 00:16
只有一个躺在那里的―――不死


贻害无穷啊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4 11:24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4 11:17
国民党在前面抗日,肿共在后面打国民党。
国民党抗战死了二百多个将军,肿共有吗?
国军和日军大型 ...

结果林彪部队没有能俘获一个活日本兵,只缴到不上一百条的完整步枪。(中共中央华中局宣传部《真理》第十四期)。
知道为什么官方不敢拍平型关大捷了吧?
作者: 小陶    时间: 2016-3-14 11:42
朱雨 发表于 2016-3-12 00:16
只有一个躺在那里的―――不死

有力,中指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4 14:05
小陶 发表于 2016-3-14 11:42
有力,中指

  小陶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4 14:07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4 11:00
你的无知真可怜,你脑袋里的东西都是被灌输的,而且你也从来不去思考、思索,井底之蛙当然只能看到井 ...

推荐 吉长老去看看 晓松奇谈的西安事变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4 14:10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4 11:19
贻害无穷啊

看世界的角度不同,不必争个脸红脖子粗,佩服老兄的勇气和直抒胸臆的打法
作者: 盗梦空间    时间: 2016-3-14 14:28
月夜明朗 发表于 2016-3-4 13:10
所选之中,很多作品还有待修改。
之所以说,所选作品虽然在相比之下较好;
但算不上成熟的作品。因为,还 ...

支持,,李不嫁这名字真奇怪,他是女的吗?他的语言很直白,,不能算是艺术性的吧
作者: 吉尚泉    时间: 2016-3-14 16:26
朱雨 发表于 2016-3-14 14:07
推荐 吉长老去看看 晓松奇谈的西安事变

历史自有历史的走向和印痕。但我更看重的是一个人,对所从事的职业和正义的坚持。对于本诗中,那位一条腿,独自回乡者,依然只有鄙视——
作者: 朱雨    时间: 2016-3-14 16:56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14 16:26
历史自有历史的走向和印痕。但我更看重的是一个人,对所从事的职业和正义的坚持。对于本诗中,那位一条腿 ...

你看到一个人 一条腿。我看到一根筋 。几天前不是说不争了,要静心的吗?
作者: 许多余    时间: 2016-3-14 18:12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作者: 采凤    时间: 2016-3-14 21:34
一切行动和付出如果因为思想选“错”了,就需要付出身残的代价,
备注:特别是当思想被律法的形式框定为非法,真的不知道
是律法成为绑架人行动和自由的帮凶
还是真的我的思想和选择是错误的
以上会带来明显的对社会道德的误判,干扰人的正常价值观念,甚至扭曲
可以说是造成社会悲剧的根源,在曾经的历史阶段

值得反思和警醒
《一个人......》的积极意义,从内容和引导的突破,已经远远超越对诗歌形式美的探索。
个见
作者: 气化散人    时间: 2016-3-15 13:05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4 11:00
你的无知真可怜,你脑袋里的东西都是被灌输的,而且你也从来不去思考、思索,井底之蛙当然只能看到井 ...

是要给某些人洗洗脑了,中毒太深!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13
朱雨 发表于 2016-3-14 14:07
推荐 吉长老去看看 晓松奇谈的西安事变

你也看晓松奇谈啊!!遇到知音了!!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14
气化散人 发表于 2016-3-15 13:05
是要给某些人洗洗脑了,中毒太深!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22
吉尚泉 发表于 2016-3-14 16:26
历史自有历史的走向和印痕。但我更看重的是一个人,对所从事的职业和正义的坚持。对于本诗中,那位一条腿 ...

如果从事的职业是非正义的呢?还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经济学家贺卫方到地方去考察,在一个边远山区还看到一个当年红军留下的标语:
你想一夜致富吗?你想发财吗?你想睡地主小老婆吗?来参加红军吧!!
南泥湾所谓的开荒是在种鸦片你知道吗?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23
朱雨 发表于 2016-3-14 14:10
看世界的角度不同,不必争个脸红脖子粗,佩服老兄的勇气和直抒胸臆的打法

共同努力!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24
气化散人 发表于 2016-3-15 13:05
是要给某些人洗洗脑了,中毒太深!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24
采凤 发表于 2016-3-14 21:34
一切行动和付出如果因为思想选“错”了,就需要付出身残的代价,
备注:特别是当思想被律法的形式框定为非 ...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09:31
朱雨 发表于 2016-3-14 14:07
推荐 吉长老去看看 晓松奇谈的西安事变

还有九一八,风流少帅,九一八是500个赤手空拳的日本兵拿下东北的,真是匪夷所思,第一次听说,不知道真假,不过高晓松敢在世界面前这么公开说应该是真的。只可惜手头资料太少,还没发考证。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10:25
小陶 发表于 2016-3-6 22:13
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杨东福回家了——
李德回家了——
东德人回家了——
波兰人也回家了——
苏联人,全体回家了——

在东方,一个国家还在那长征的路上!

这一首比不嫁的还要好!还要有深度、厚度!
作者: 小陶    时间: 2016-3-16 11:43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6 10:25
杨东福回家了——
李德回家了——
东德人回家了——

问候兄弟,远握
作者: 诗意地栖居    时间: 2016-3-16 11:49
小陶 发表于 2016-3-16 11:43
问候兄弟,远握

陶兄辛苦了!!
作者: 远山行人    时间: 2016-3-16 15:59
马后炮:也论李不嫁《 长征》

陈知日

对李不嫁诗写风格的讨论热潮意犹未尽,众说纷纭的背后,实际上不是评论的本体论问题,而是评论的主体论问题,核心聚焦在一点上:我们应该拿什么镜子来映照我们的当代诗写?平面镜已经过时了,只能看到岁月的苍老和小我的无力,哈哈镜得不出对文本的客观解剖,只能显示主体对文本的主观再摹写。放大镜,显微镜只能观察到事物的围观而失掉对宏观的把握。凹透镜只能观察到生活车流的部分剪影。只有凸透镜,既能聚焦生活的诗意本身不失真,又能点染观察主体思维的火焰,实现审美的思维风暴。

当我们面对文本,拿出解牛之道解牛之刀的时候,实际上有一个隐形的东西被忽略了:我们的文学价值观坐标系。中国封建时代的人,拿孔孟之道作为镜子;西方现代诗歌评论的起点,则是文艺复兴以来的人本主义理论。当代诗歌评论,则伴随中国的当代历史进程,历经了泛政治化的洗礼,在改革开放以来,实现了一定程度的半“人化”的复归。

当代中国文学批评史学的道路,就是从以“人民”为核心概念的集体主义,到以“人”为核心的个人主义的钟摆轨迹。李不嫁诗论中激烈的价值观论争,正是这种钟摆式价值晃动的结果:我们的评论者们每个人都处于不同的政治光谱上,如何妄想得出一致的结论?

经验事实只有一个:杨东福没有追随大队伍到达陕北,而是回家了。在革命叙事里,他是逃兵。极左的则称他背叛了革命。在人本主义叙事里,他不过是一个大写的”人“。他没有那么崇高,也不在乎渺小,他得活着,他想故乡和父母兄弟!

话已至此,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手里的镜子是什么?你心里的镜子又是什么?

附录:一个人的长征

李不嫁


大队人马开走后
老乡家收养的伤员
有的被杀,有的追上部队
大部分隐姓埋名
变成了本地的屠夫和木工
他们的命运,在长征的宏大叙事里
早已被一笔带过
只有一个叫杨东福的人
选择了原路返回,从贵州到江西
凭一条腿,一根打狗棍,把拣回的半条命送回家乡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栏目2016年1月15日)

注:应征评论请发到诗歌评论栏目

来自群组: 中国元素
作者: 硬撑    时间: 2016-3-18 00:02
诗意地栖居 发表于 2016-3-14 11:00
你的无知真可怜,你脑袋里的东西都是被灌输的,而且你也从来不去思考、思索,井底之蛙当然只能看到井 ...

其实也要小心另一种被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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