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境
不说牛郎,不说织女
说一颗子弹
带着热,那么孤单,那么孤单地
穿过云层
或许还穿过雾、穿过霜
来到这里。它说
它叫爱
经过无数空气的摩擦
月光下的人儿,不说话
你轻轻挽起
我略有醉意的胳膊
禅说
它有母亲,有父亲
有孩子,有孩子的孩子
它是倾诉,它是忧伤
它是死了的活着
也是活着的死了
它是动物也是植物
它落地碎了
还是原来那种东西
谜底
月亮靠在云上
云靠在树上,树靠在土上
土靠在土上
浑身是土的你
靠在我的身边
原来已经那么多年
土语
天空说,云啊云啊
没下雨呀
夜色说,风啊风啊
有点凉了
成双成对的人说
是啊,是啊
谁借了阿满那架天空的小马车
送来牛郎用过的
旧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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