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水云生 于 2012-8-20 12: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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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能够锁住一口堰塘的悲愤 & A! ]/ s( {7 ?' W9 E( {0 ~2 p0 [" C
肆无忌惮的高温,点燃了 一辆开往秋天的列车 豇豆,玉米,稻穗 枯黄的头发,一绺绺的飘落 ) H: U, e4 N; R" }2 v5 a' x$ ~# T4 L
老牛的喷嚏冒出了黑烟 树荫下的狗,金黄的毛发也着了火 : h Q- x3 F7 y
3 h, S6 [0 U9 S+ {! v 没有谁,能够锁住一口堰塘的悲愤 他用烈日白森森的骨头 扎进籽粒壳样干瘪的心脏 努力地挤,鱼儿们一尾尾的欢笑 棒槌漾起的捶衣声 0 Z- {$ ?3 _0 X6 [2 w; Z
4 e. A+ Z4 _& d+ B 愁
) }; f- h8 r. H0 j3 ]7 d盛夏的雨,好像和隆隆的雷霆 私奔,去了南方 鄂西北的土地,喘息,发着高烧 玉米,棉花,谷子,耷拉着脑袋 * Q8 b/ Z) X7 Z9 Y1 j6 N: }
父亲从井里舀来一桶水 泼洒一瓢,地上泛起一阵白烟 水,也跟着热浪私奔了 父亲蹲在田埂上,一遍一遍摩挲 干裂得张大嘴巴的田垄,掌心磨出 一道道血痕
/ V, g' A, o" F _父亲掩盖好憔悴。掏出旱烟袋 狠命吸着,他想给龙王打个 借条,用这把老骨头 换取
" m; Z( E- r7 {) o1 G 病入膏肓的村庄
/ I9 t, w/ s4 O, v7 s) z1 A村庄在咳血,花香没了,稻穗没了 蝉鸣也被烈日燃烧成了 一堆残核,村庄成了一个植物人 空洞洞的眼神里,全是 生锈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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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快病入膏肓了,从父亲的电话中 我仿佛看到干裂的土壤 像孩子张开的嘴,在哇哇 恸哭,那草尖上滚动的露珠 如同散放的羊群 被阳光明晃晃的刀子 追撵 3 r! s. }) X; r' G
不知该怎样安慰我的村庄,只能是 一片一片撕下我的心,写满流水 写满鱼儿游弋的影子 写满庄稼鲜活 的模样,寄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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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 k; @! ^: S! i8 l 来报到了,先自我介绍下呵:罗爱玉,女,笔名青青玉米,湖北省作协会员,随州市曾都区《文峰塔》文学期刊副主编、《今日曾都》副刊编辑。有诗文发表于《诗词世界》、《湖北日报》、《长江文艺》、《芳草》、《新作家》、《绿风》、《诗潮》、《青年文学》、《草原》等报纸刊物。曾在全国诗赛及网络诗赛中多次获奖,出版有诗集《青青玉米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