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撒”诗人提出“未完成”之理论才更加符合实际,更进一步地接近了诗歌的栖息地,让诗歌之外的茅草、杂树带着蛇的体温和斑纹给予诗写者以气息的给养和救赎。
词和词语作为诗歌的鳞片和骨头一直和诗歌一样在多种反应釜里蒸煮和煎熬,渠道、环境、原产地的多样以及其繁复的组合使得诗歌像幽灵一样百变而不得窥其貌。更复杂的是汉语言诗歌的传统的生命力之旺盛像一棵自盘古开天之始就开始生长的大树,其荫覆盖之广、其根盘旋蔓延之深大概都不是任一个人可以对话的,即便是勉强地在某一个触角碰撞,也只能以自嘲这一最好方式放弃。(当然我这里说的是普遍现象和普通人,那些通灵的智者不在此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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