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了《何谓诗》,才知道了还有个“段子体诗”,所以又有了下面的“诗”:
读重阳《何谓诗》(二)
一篇珍贵文
重阳先生的《何谓诗》,
是一篇极有价值,
十分珍贵的诗歌理论,
也是中华新韵研讨深入进展的重要标志。
论点明确,
论据确凿,
论证有力,
结论正确,
将会把新韵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高潮。
一把总钥匙
“诗,
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
这一定义是科学的,
也是准确的。
由此而推断出:
“无韵不成诗”,
并特别强调“无韵不成汉语诗”。
重阳在这里给我们制作了
一把闪闪发光的总钥匙,
拿它可以打开有关诗歌的许多锁。
一曲民族歌
重阳说:
“诗,亦如此。
世界各国各民族
都有各自独特的表现形式。”
当然,
从辩证统一的观点看,
“任何国家和民族文化的演变与发展,
都不可能全盘的否定或全盘的接纳。”
都存在着相互影响的问题。
但必须肯定:
“世界各民族现时的文明文化
是本民族历史传统的演化结果。”
这一观点是不可有丝毫动摇的!
事物都在发展,
然而万变不离其宗。
到任何时候,
也不可抛弃民族的传统特征。
因为
“民族传统的毁灭,
就意味着民族的灭亡!”
诗也亦然,
永远是一曲民族歌!
一颗金色果
重阳几年前就提出了
“新韵的兴起是历史的必然”,
这里又从理论上阐述了
为什么是历史的必然。
他说:
“中华诗词是中华民族
五千年文明文化的象征,
它只能在中华民族这一
特殊语言、特殊文字、
特殊民俗民风、
特殊历史文化传统中存在与发展。
当然,
它可以在外来文化的
渗透与影响下变化与完善,
但它决不可能成为
抛弃传统的断线风筝,
也不可能成为
固步自封的古化石。
这就是中华新韵
产生与发展的历史必然。”
这里的几个“特殊”
就奠定了中华诗就是中华诗,
绝不可能是别的什么诗。
当然,
也必须吸取外来的精华,
形成一种新诗体,
即中华新韵诗体。
新韵的产生是历史的必然,
也是我国诗歌常青树上
结出的又一颗金色果。
一面新诗旗
关于中国的新诗,
重阳说:
“真正的‘中国新诗’,
当指中国传统诗创新发展,
脱胎而出的新体诗,
就是被现今称为‘中华新韵’的
当年的‘新诗’。”
所以,
他具体的指出,
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
产生的“有韵白话诗”、
“新韵古体诗”,
也就是中华新韵诗
才是真正的“中国新诗”。
“新韵”就是有韵的现代诗,
就是中国真正的新诗。
她象一面旗帜在新的世纪里,
高高地飘扬在诗国上空。
一条传统线
重阳认为,
大量的无韵自由散诗,
不属于中国新诗,
而是“西诗”。
他说:
“当年的‘新诗’这个新鲜稚嫩的名字,
却被‘西诗’霸占了,成了‘西诗’的代名词。
所以,现时中国泛称的‘新诗’
并不是‘中国旧诗’脱胎出来的‘新诗’,
而是从国外引进的或演变过来的‘西诗’,
它与中国传统诗毫无承传关系。”
完全可以这样说,
诗经,、汉赋、乐府、唐诗、宋词、元曲,
还有现今的新韵,
都是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全能够串到一条红线上来。
而“西诗”是绝不可能串到这条红线上来的,
自然会统统抖落出去!
怎么能占用“新诗”这个光荣的名称呢?!
一块试金石
以什么标准来衡定“中诗”和“西诗”呢?
重阳给了我们一块神奇的“试金石”。
他说:
“‘韵’是中、西诗的‘试金石’。
混乱的‘新诗’在‘韵’这个‘试金石’下
就泾渭分明了:
有韵的是‘新诗’,
无韵的是‘西诗’,
这是最起码的区分。”
“韵”这块试金石,
确确实实是诗歌的无价之宝,
没有了她,
也就没有了诗,
所以说她是诗的命根子。
一件好武器
重阳坚定不移地说:
“‘新韵’这个名字,
正是区分‘新诗’与‘西诗’混名的得力武器。
‘新韵’这个称谓揭开了‘西诗’的面纱,
还了‘新诗’以清白。”
“新韵”不仅仅是区分
“新诗”与“西诗”混名的得力武器,
而且是战胜“西诗”的有力武器。
只有“新韵”才能
把占统治地位的“西诗”赶下台,拉下马。
因为她代表的是真正的新诗,
而且是中国诗歌的未来!
一支锐利箭
重阳说:
“由于‘西诗’冠以‘新’字
而误导成中国诗坛上的一个很大的‘怪圈’。
‘怪’,就怪在
它不是‘新诗’却被称为‘新诗’。
几十年来,中国新诗者们
在这个怪圈里走火入魔地横冲直撞,
不但声称‘新诗’是中国诗的发展,
还创造了什么纯自由、纯艺术、蒙胧、意味、
近代、现代、后现代等等一系列的洋探索,
不但被称之为‘中国诗的主流’,
还高喊着要走向世界,与国际接轨。”
这段话直接批驳了那一大堆的“洋探索”,
并否定了他们称之为
“中国诗的主流”和“走向世界”
以及“与国际接轨”的错误论调。
真象一支锐利箭,一矢击破许多“的”!
一声诗界雷
重阳说:
“今天,
我们为‘新诗’正名,
是时代的需要,
是人民的呼唤,
是历史的使命,
是诗人的责任。”
“西诗”再不能占有“新诗”这个名份了,
应当让位给“新韵”。
这个名正得及时,
正得果断,
正得必要,
正得正确,
正得意义重大!
如再不正过来,
将会继续把中国的诗引向岐路,
后果不堪设想。
给新诗正名,
就象诗界的一声春雷,
打破了诗的沉闷局面,
唤醒了诗的重新振奋。
使新韵象百花开放一样,
迎来一个万紫千红的诗的春天!
(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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