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石场上

黄锡锋

碾石场上 灰尘
把他裹得模棱两可
' k  I( c3 E7 y6 n2 _- V1 P. p
, G0 c) t$ p' r; I  z% Z4 ~, O是的 他吸食灰尘为生
: i8 r: u' W/ K2 A9 e但他 只吸食一部分
( B4 x9 p  z0 {& {" [. ~: k更多的 躲在身上 地面
: N  m: _2 y  Z9 Z
一会儿 一个 被
( `: X+ ^1 a6 n: H9 W灰尘化妆的人 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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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 那双眼 还
真以为是一块 等待
碾碎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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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g; l2 s/ [那双眼 怪怪的
7 |/ F1 l! N0 }* B- C( R一定吓坏了所有灰尘
空气一下子清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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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他是我的哥哥
可我刚叫一声哥 他
又扬起灰尘 迎过来

李红军

要不是 那双眼 还
0 k7 X4 D4 F* W/ v- e真以为是一块 等待
' {  f- ]3 R) a( f碾碎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