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表一下个人的观点,我代表我自己,不代表流派任何人的审美与认知程度。
整首诗歌是有诗意的,关键在于标题。《喻体》解释了一却,诗人不会因为猥琐的用词被编辑取笑。那么我们也不应该用它来取笑编辑。因为所有话题都是诗人刻意或是故意延展出来的。这就像是一道是非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坏就坏在不少每个人都能读懂这首诗。诗人交代的很清楚,在尾句上的处理,假如你不懂生活的话肯定不明白首句“明月朦胧”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了,整首诗歌是充满诗意与嘲笑的。那细微的情感,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掉进了作者精心布置的陷阱。可是假如把“明月”想象成一个人的话,那《喻体》才真正的出来了。现在流行逆生长,每个垂暮的诗人都想在这个世上多留一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在美好的情感也有用尽的一天。那么幻想,或是真实的回忆,回忆自己十三四岁时候的模样,可是时空混乱了,或是诗人错乱了。那么,这想法甚至意念都是可耻的吗?诗人没有回避,恰恰是因为这是《喻体》他在描写时,也是为了揭示。造成这一极端现象的不是诗人,也不是语言本身,而是我们本来就龌蹉的心灵。那么。谈到这又不得不提一提陷阱。诗人高妙的思维逻辑可能伤害每一个诗评人。可他愿意这样构思,为什么?就像韩校长时隔多日又把他挖出来一样,貌似在印证自己的过失一样,又好像不是。你把自己吹的那么牛逼,那么你来误读一下这首诗歌吧!貌似韩校长在这么说。可是这首诗歌实质上只有首末两句话可取。也是诗心,那么找到诗人的诗心了,诗情就好理解了。我强调一下,这首诗,我认为美得地方在“明月”两个字上。这才是《喻体》真正所涵盖或是真正带给编辑审美享受的地方。十三四岁不过是个虚词,不是代表年龄。而是青春的代名词。他所涵盖的也是人生最美最纯洁的年华。人之所有痛苦是因为懂得了爱,而在这个年龄上,你不能有杂念,有了杂念就是对这首诗歌的亵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