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意义上说,只有那些从极端的个性出发又获得从个性到共性的上升与超越的作品,才才能经得住时间的冲刷,源源不断地释放出诗性的光芒。请允许我用我的诗歌《一只鹰代替了天空左右的言辞》和《午夜,我停在一把手术刀上》来说明。
我反复谈到人的主体性的高度丧失是这个时代根本的病症与最大的悲剧,其余的病症与悲剧可以说都是由此衍生与异化出来的,而这种主体性的高度丧失又集中体现在自由与尊严的丧失这个向度之上。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卷入上世纪80年代末期的那个周所周知的事件,我在贵阳市第一看守所切肤般惊心动魄的获得了这样的高峰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