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惜当年不嫁时 ——兼论李不嫁诗歌《一个人的长征》

曼步莲华

别的方面不谈，不建议在“人话”上做文章。现代文学一直强调人话，认为说“人话”的作品才是好的文学作品，个人觉得“人话”固然重要，“花话”“水话”“虫话”“鸟话”就不重要了?文学家只给人代言，不给世界代言？不给生命代言？这种思维估计有问题。很多事情可以以人为本，文学未必以人为本。唐诗宋词甚少说“人话”，但是大家依旧欣赏，因为它说的是“自然话”，“艺术话”。好比音乐，你能听出是人话？还是什么别的？美术，里面都是俗人俗话？那不成了杨柳青了？因此，有一个倾向值得注意，就是文学的“人话”倾向，说大家能听懂的“人话”，固然值得提倡，但是不要以此衡量文学作品的好坏。尤其是诗歌，在语言方面还是有很多需要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