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
我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期盼,前往
西汉的心脏。手机一直醒着,像三十年前
第一次握这些战友同学的手
那么执着
高铁把一个个村庄、湖泊
切成片、拧成点,果断丢在天边。如
我们当年鱼儿般,从山区、平原跃进大海
单纯得似,马列主义的草
在徐州东站,张晓
震惊我的快速。我忘记告诉他
出发时,我口袋里还揣着
故乡的落日
夜宴
我一直在捡高峰致词里的顿挫
是否有最地道的汉风脉络,如咀嚼
一盘花生米,朴素而厚道
食材产自汉地的土羊
可以放心食用。并不是卫青
从西域赶回的那群。酒熟后,轮流去咬
高峰和教导员的耳朵。陈名启没喝酒,也没有
抬起贵手
朱崇军的《一壶老酒》从
八九年毕业,一直流到如今桌面
更多时,我和陆中权一个个在翻阅
没来同学的档案。唏嘘人生,像还在
颠簸的舰船上,一晚
没回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