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海德格尔的论述,我们确信存在着一种能抵达存在的诗歌,纵使在贫困的时代,荷尔德林和里尔克通过对神迹和天使的追寻,他们抵达了时代本质性的生存——海德格尔所说的“深渊”,并且通过语言建造了一个人、神、语言三位一体的世界——人诗意地栖居。但在本文中,我愿意更谨慎地使用存在一词。它不是古希腊巨人们最普遍最空洞最确切无疑不需要下任何定义又人人皆知的概念 ;也不是克尔凯郭尔和雅斯贝尔斯的基督教存在主义;也不是海德格尔大地与天空脱节的神遁世之后的无神论的存在世界;甚至也不是萨特被绝望和荒谬包裹的世界。
在“外在正当化”资源(自然法、神圣意志、特定人群的自然优越性和政治生活的自然性)被耗尽的现代性背景下,我们的诗歌并不是要建立一种单一的原则,而是要坚守“无力者的梦想”,保持一个丰富性的内心;在秩序和制度规范下的铁板般的生活里撕开一个缺口;在起伏不平的市井小巷里坚毅我们的目光;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安一颗诗歌之心;在神明缺席和自然破损中寻找我们的存在。东荡子做到了。
为世宾老师沉实的西方文化素养点赞。同感,在旧的哲学很可能死亡的时代背景之下,确实需要构建新的人生哲学体系,诗歌就是最有效的切入方式之一。欣赏、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