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故事

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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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
以一道伤口
作为离别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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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个不见影子的载体
或许，飘零
便是它赋予你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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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河流，还有来来去去的人流
他们，只是看客
或许抿嘴一笑
或许嫣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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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远处
我的兄弟，姊妹
以落叶的形态
前赴后继
层层叠叠，用自己薄如蝉翼的躯体滋养起
这片铺向远方的
他深爱着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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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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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和一些事
放进药罐
慢火煎熬
才能逼出它的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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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经历得太多
累疾不是简单的调养就能复原
我需要一位高明的医师
他必须懂针灸
识穴位
在把脉后
让那些长于山野、河谷、荒地
以及不为人知的地方
叫植物的、能够治病的精灵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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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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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了解些什么了
常常看到一些不知名的事物发呆
在生活这头怪兽的体内呆得太久
逐渐丧失了捕捉猎物的技能
人不能像动物，徒有四肢
遗忘了大脑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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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书做朋友
就像娶了一位知书达礼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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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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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要被一群人所追逐
他们带着刀、剑、甚至恶毒的语言
用阴谋、暗箭、一切可知不可知的方法
似乎逃亡是诠解这一切的
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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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找到惹怒他们的理由
我、仅仅是守着自己的床和梦
等待梦醒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