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文化与生态环境下,我的老师并不鼓励我去成功,至少不是世俗意义上那种写作的成功,而是鼓励我成为自己,成为人写诗,其实参看历史,李杜也没有成功,也没有“出人头地”他们成为了另一条时间线的星空,这就是仰望星空,是精神价值,需要一代又一代人传递或者传承,诗人不等于要“成功”。诗(艺术,文学)的成功并不是世俗意义上那种成功,造成这种成功学单一价值观导向,还是当下这个急功近利(物)经济实惠的文化环境。“有价值的生活,一种过时的美?”其实诗的文化性即是民族性,诗就是爱国文化,祖国是个中性词,泛指我们祖辈世世代代生活过的这片土壤与文明,王朝更替,山河与文化仍在,爱惜文化,就是爱国。
在这样的文化生态下,很多师长不像师长,前辈不像前辈,知识分子不像出知识份子,作家不像作家。可以不像,但总不能像个文盲,流氓,时刻散发着市侩与低级趣味的扩散与推崇(崇低文化的泛滥与对崇真文化的扼杀),很多诗人只像商人,不美好(脱离诗的生命原理),我职业是商人,但我拒绝在文学中搞商业性,(当然作者与编者得到稿费,赞赏,这是合理的劳动收入,办各类刊物,诗歌培训班,关系网,借诗歌之名行敛财之事,不少“诗人”在做这样的事)诗歌不是唯物(以上)诗歌与诗人是有纯洁与虔诚的份量(灵犀)的,就像吉他手忠于他的吉他,思想家忠于他的天空,否则人类为什么还需要诗歌与星辰?文学取材于生活,同时又高于生活,其价值就在于高于生活的超越性,或者跨越性,精神性,戏剧性,文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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