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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阿什贝利诗选

已有 481 次阅读2014-11-21 22:43 |个人分类:名家典藏| 他说, 当它愿意时便漫游, 东西, 南北


恶化着的事态

像一场暴雨,他说,那混在一起的色彩
冲刷在我们身上没一点儿用处。或者像一个
宴会上不吃东西的人,因为他不能
从那些冒烟的盘子中选择。这只割下的手
代表生活,当它愿意时便漫游,
东西,南北,它曾是一个走在我旁边的
陌生人。哦季节
棚子,黑帽子的江湖郎中
在某个郊区游乐会上,
你扔下并从未说过的名字是我的,我的!
某一天我将要求你承认一切是怎样用光的
我是因为你可是同时那赛马
仍在继续。似乎,每一个人露面了,
此外,那里还有什么?
一年一次的游戏?真的,在某些情况下
白制服和一种特殊语言 
对其他人保持着秘密。宜母子
被及时地切成片。这些我都知道
却似乎不能不让它影响我,
每一天,所有日子。我尝试重新创造,
阅读到深夜,火车驶过
很浪漫。
一天一个男人在我出去时打来电话
并留下这训示:“你把整个事情都弄糟了
从开始到结束。幸运的是,仍有时间
去改正事态,但是你必须迅速行动。
在你最方便时去看我。请不要
把这告诉任何人。另外你的生活极大地依赖于它。”
当时我什么都没想。后来
我一直在看老式的披肩,用手指摸着
浆挺的白领,奇怪是否有一种方法
使它们真地再度变白。我的妻子
以为我在奥斯陆──奥斯陆,那是,法兰西。 四十年代的电影

威尼斯百叶窗的影子在刷过的墙上,
蛇形植物,仙人掌,和石膏动物的影子,
把悲惨忧郁明亮的凝视聚焦到
虚空,一个像宇宙黑洞的洞。
穿着乳罩和内裤她侧身挪到窗边:
嗖!百叶窗拉起。一幅易碎的街景呈现
有着知道自己在去向哪里的薄如糯米纸的行人,
百叶窗慢慢落下,板条缓缓倾斜。

为什么总是这样结束?
有妇女在讲台上朗读,用她头发的骚动
和未说出的关于她的一切把我们拖回,和她一起
进入夜晚不能单独解释的寂静。
图书馆的寂静,电话和通讯簿的寂静,
而我们没有必要控制这些: 
他们已经离去进入了故事中的场景,
那“人工”部分──知道要忽略哪些重要的细节
和性格的发展方式。事物太真实
以致不能有太多关联,因此人工的东西,仍然布满纸页,
室内和室外变成你的一部分
你发现你从未停止嘲笑死亡,
背景,门廊边黑色的藤蔓。



因为你来自圣地

西纽约州的衬套里
都是坟墓
八月下旬的空气中有一种恐慌的信号
因为老人又尿裤子了
并从下午晚些时候的强光转身
仿佛能够期望它离开
这些现在存在吗
这些如何能成为
你目前状况魔术般的解决
无论什么都抓住你一动不动
像这如此长久地穿过黑暗的季节 
直到现在女人们穿着海军蓝出现
蠕虫从肥堆爬出,死掉
这是任何季节的结束

你在那里如此谨慎地阅读
坐着,不想被打扰
因为你来自圣地
大地依赖的信号依赖于你
什么符号固定在十字路口
什么昏睡在林荫道上
那里的一切以低语说出
什么树篱间的声调
什么声音在苹果树下
那标上数字的土地延伸开去
而你的房子建在明天
但肯定不是在检验
什么是正确的和将遭遇什么之前
不是在人口统计
和写下名字之前

记住你可以自由地走开
仿佛离开其他曾经有过的时代和场景
来得太迟的某人的历史
现在时间成熟了,格言
正在孵化,当季节转变、颤抖 
最后好象那庞大有趣的事物
正在天空出现
但太阳西沉,使你看不见它

那些记号涌出夜晚
它的树叶像鸟群在树下同时降落
再一次颤抖、升高
在虚弱的愤怒中迫降
像大脑一样知道,它永远不能出现
在这里在过去的昨天
仅仅是把自己填满今天的缝隙
像虚无被分发在
关于时间的思想中
当那时间已经过去



词语的人

他的情况引起兴趣
同情却很少;它比最初
出现时要小。是最初的寻麻
造成了不同当它长成
一个讽刺短文?三面关着,
第四面开向天气的冲洗,
出口和入口,戏剧性的姿态意味着
强调,像两面弯的草
当花园落满了雪?
哦,可这应该是另一种,完全另一种的
娱乐,而不是我嘴里的金属味
当我移开目光,浓密的黑暗像枪药
在草继续书写的角度中,
玫瑰红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像指印
在一本突然啪地合起的书上。

那些混乱的真理的版本
被淘汰,那纠结被拆开
在周围延伸。面具后面
仍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
大陆性欣赏,难得出现,当它出现时
已在把它带到话语的门槛的
微风中死去。那个故事因讲述而陈旧。
所有的日记都相似,清晰而寒冷,带有
继续寒冷的前景。它们被水平
放置,与地球平行,
像无牵无挂的死者。恰是重读这个的时间
而过去滑过你的手指,希望你在那里。


舍赫拉扎德

不被季节之谜所支持
水积在方形的石头中。
土地干燥。在它下面水在
移动。鱼住在井里。树叶,
一种相关的绿,被潦草地涂在光上。糟糕的
旋花植物和丛生的荒草不知怎么忘了在此繁衍。
一个取之不竭的衣橱被安排来为每一件新事物
随意使用。现在它能成为它自己了。
白昼几乎是勉强衰落
慢慢落下开阔的新林荫道
不侵占空间而是和我们一起在此生活。
其它的梦到来离去而同时
彩色的动词形容词的银行正从光中皱缩
来护理它们阴影中思想的需求
最主要的是她爱这些虚词
将同一范畴的事物转换成
独特之物,其中每一个都清晰 
区别于它所属的种类。
整个春天没有任何潮汐的暗示,
只有空气的一阵愉快波动
其中一切似乎都存在,无论是
刚刚过去的还是即将到来的。那是全部邀请。
这么多的花映衬出夜晚小巷的轮廓
它们很少可以看见,它们的故事
依然比臭虫的哼声和拐杖
落在后面的噪音响亮,
沿它移动,进入日子的一个新事实中。
这些被刻意读成
坐下来交易之前的问候,
可是他们坚守立场,如此固执于
和其他的保持一致
(像白昼死去时拒绝去死的白鸟
那长长的闪光)无人知道
偏见把这主要的运动描述成一种坚定的
偏离,一片平原在慢慢变成山。 于是每个人发现自己被一张网捕获
作为一种时髦,所有的扭动
都使他被无情地,裹得更紧,既然
据说那里的一切都已逃走。
石头在这里
被读作阳光的补丁,有一个祖父们的
故事,强壮的年轻冠军
(这故事曾讲给一个人,现在
还给了新的讲述者),午餐和集会,
老房子中的光,秘密的路径
屋子彼此进入,一切
都随时小心地观察它自己
因为这复杂的故事里没有生长出什么:
它的美妙在讲述时没有得到证明
直到它的大量细节,与快乐混在一起的痛苦,
消失在绽放的精确瞬间,
它的成长是一个静止的哀悼。

有些故事拯救了建设者的王朝 
它们的回声被锁在自身当中,变成了
预期可那毕竟只是回忆,
因为可能性是有限的。在最后
看到善良和美好得到奖赏,
不义之人被判决永远焚烧
围绕他的错误,至少更悲哀更智慧一些。
其他人从这些极限中间混过去
如同我们,不可靠却拙劣地承担起
他们必须牢记的小角色的作用。
是我们造了这片丛林
并称它宇宙,命名每棵树根,
每个恶魔,因为当名字
向我们的快乐发出单调的叮铃声,
冷淡就是快乐。而他们会怎么样
如果没有成人来约束这些数不清的
关口和喝剩的啤酒,恢复善意的幽默当它流入
傍晚不受影响的空气?于是在某些方面 
虽然计算是错误的
平衡仍然恢复了因为它
平衡,知道它战胜了,
而那两次犯下同样错误的人被免除了责任。


绝对清晰

他看见墙上的画。
只是真实的一个样本。
可是一个永远不够。
真实不会满意。

在一些模糊的旅馆房间
这线条的斑点就是日和夜
当黄昏举起它们

而在外面的大洋上
希望执意成为家中的一个梦
云彩或鸟睡在
散漫的波谷里面。

当一匹马沿着运河慢行时
这些时刻显得不相关而真实:
最好的真实,在它最好的时间样本中
与其它的时间有关。

再次忍受光被置换
继续散发浓烈的气味
“他的勇气如此强烈, 
他的才智如此宽广,
他的命运如此壮丽。

“像一只能经常看见的鹰
无论是在半空飞翔
还是栖落在石上
总是锐利地注视着所有的角落
准确地落在它的猎物上
即使能躲开它的爪子
也躲不过它的眼睛。”

它怎样才能更加清晰
虚掷光阴,绝少想像
(阳光中一只猫的毛皮):
让形像的纵队
移动,增加和减少自己
(棍棒,数字,字母)
如此等等直到中间部分……

直到某座城中的一个房间
在那里,一次会议的结果
紧拥,松开
朝向有一天最后一次收起来的
玩偶紧张的目光。

“我收起孩子气的东西。
为此我来到利维塞得
在这里住了三年 
现在得到了一个并非不确定的
结局或者一些人会称它为开花。”

戏弄那吹拂的光
用它最后的信心
它弯曲的严厉的微笑
“像那只鹰
飘浮着飘浮着,然后降落。”


伟大的奔驰

一切事物似乎都提到它们自己
而起源于它们的名字向其它所指物扩充。
巨大的春天再度存在。忍冬在火焰捶打的天空
从事它多灰尘的事业。垃圾罐投向栅栏
当郁金香裂开并碎落。
今天是星期一。午餐:西班牙煎蛋卷,莴苣番茄沙拉,
冻子,牛奶和小甜饼。明天是:小圆面包和淡咖啡
烤玉米,炖土豆,大米布丁和牛奶。
我们偷来的名字不能移动我们:
我们走在了它们前面一点 
现在是再次等待的时间。
只是等待,等待:有什么来填满时间?
那是另一种等待,等待等待结束。
没有什么占有它丰富的时间股份,
筑入事物的等待正在发挥自己的所长。
没有什么不是部分地完美,可是等待
像一种气候投资于每件事物。
现在几点?
没出任何事吗?
是的,因为要看它真正像什么你必须等待,
角落附近的这个事件
与任何其它事物都不同
这并不真正引起惊奇:它太大了。


从一台空调上滴落在
从下面经过的行人身上。这是我们城市的一项名胜。
哇。呕吐。哇哇。更多的呕吐。来了一个
用皮带遛狗的可太远了以至说不出这一切 
如何将分钟变成了小时,小时
变成了天,天变成了月,那些容易把握的实体,
月变成季,以及其它更远的,对于我们的时间概念
陌生的东西。月优于──
它们几乎是人──这些抽像
它们纷落如大理石粉穿过未完成的雕塑
使每件事物变旧变成自己的一个特征。
整顿委员会最好把它自己和某个条款相联
现在它只不过是某种过时风格的一个特征
──飞檐或拱肩
超出也许缺乏真正区别的
暗淡记忆的整体。可如果一个人能拾起它,
把它带到那里,放下,
那么最后这件艺术品就能得救
在广袤微笑的天空下
没有任何益处,只在某些方面 
是对那些寻觅它的人的奖赏。

狗吠叫,大篷车驶过。
词语上面有一种粉霜
没有重量,将正在说的传送过去。
“一个美好的时刻,”你想,“到外面去:
入夜是凉爽的,可也不是
所有东西。人们带着宠物游行
经过草坪和空地,仿佛这些也是无法估计的
在回家回到一个人正当的私生活之前
关在门后,与任何人都无关。
那与其他人仅有一点点关系
只是因为它使他们认识到自己的期望
已把他们带出了多远。无人敢去侵犯。
这是一个和许多其它夜晚一样的夜,此刻
天空对即将结束的今天有些不耐
像一个厌倦的卖货女从赤裸的脚移向穿袜子的脚。”
这些卡其布短内衣成排挂着,
风在它们中间汹涌,我们从未做出声明?
而我们经常经过的建筑物也从未提到──
它正逃出掌握。
只要一个人有某种每件事物都清楚自己位置的感觉
那一切就好办了,可当每个新事物用到达和分离
在半明半暗中如此热切地部分重叠
那就有点糟。我的意思是,太糟了,去了解每一个只是
因为转瞬即逝的下一个
必须被无特征的整体那不完善的知识所代替,
仿佛世界的某种袖珍历史,如此一般
仅仅组成了一声呜咽或哭泣
与任何定义的企图无关。而次要的时代
携带着与故事不相称的某种重要性
因为它不再能够展开,而是被保持在手中 
不确定,像没人使过的急救包
或者没人会查找的词典中的一个词。
乳蛋糕准备好了;同时
我不仅要操心我自己的历史
也被迫去为不充分的细节而烦恼,
它们关系到,有没有我的帮助
都不能将实现自己的未完成的巨大概念。

那运动只是大篷车在离开
进入一个抽像的夜晚,视野中
没有任何明确的目的,也不真地在意,
这次暂停。为什么要匆忙地
在相反的方向加速离去,朝向无限的另一个终点?
因为事物在犹豫的瞬间能意味深长地变硬。
我决定不了向哪个方向走
但这对我无所谓,
决定去爬山(它看上去几乎是平的)
和决定回家我一样愿意 
或者去酒吧、饭店,某个和我一样
迷人而无用的朋友家
因为这些暂停被假想为生活
他们把钢针深深沉入针眼,仿佛是说
企图逃跑没一点用处
无论如何它全在这里。他们陡峭,光滑的侧面否定
任何继续的意见。是这个
把我们带回它真正所是的东西,那似乎是,历史──
无光泽无组织的种类,没有日期
从一棵空心树发出演说
警告仅仅有教养的离开,或者那些其命运
不留给他们一点时间去争辩含义的人,
那含义没有终结,依然……可到底是
什么时候了,是天气,引起人们在日记中小心地记下它
读给随后到来的人?
因为这一刻撞击你的 
光线或者幽暗,的确是希望
以它所有成熟的,主妇似的形式,将一切计算在内
并按大小重新分配
以便即使人们不能说这是自然的
早该如此,也至少没有理由抱怨
到达终点时是一样的东西,聪明
在那个期望中并被它的充盈,或匮乏所加强。
可是我们说,它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终点
只要我们被留在周围无处可去。
然而它已经结束,我们已经变成了我们完成的东西。
现在是早晨的脉搏使我的表
走动。像一个人把脑袋
从一叠好的坏的在一起的毯子下面,拱出来,
这就是不可能的结论和犹豫不决的混乱状态:
拥有快乐的欲望,弄出噪音,增加
茅坑墙上几乎无法辨认的涂鸦。 
有人要来找你:
邮差,或一个男管家用托盘端着一封信进来
其信息将改变一切,可在同时
一个人又为他的气味、皮屑或丢失的眼镜烦恼──
是否开台戏应该结束,而它却无止无休。
然而存在这样的安慰:
如果它证明是不值得的,我还没有完成它;
如果这景像惊吓了我,我还什么都没看见;
如果这胜利代价太大,我还没有赢得它。
于是自一个在山那边完成的
充满谣传的日子里
一个原子核留下,一个依然完美的
可以无限期保留的可能。然而
劳动痛楚的呻吟依旧震耳欲聋;你必须起床,
出去和它同在。早晨是为你这样的怯懦者准备的 
而那使男孩变成男人的真实的考验,却来得太迟。

俄勒冈对我们更友好。街道
为脚提供许许多多的方向
书店在卖色情画。随后
一个人向空气中发散了一股淡淡的疯狂气味。
他们全都上了自己的汽车开走
仿佛在一部影片的结尾。以至是在这里还是在其它某处结束
最终没有造成任何差别:
如果它必须在某处,那这里
也一样。这里,和别处一样,
四月提出了新建议,而一个人能同样
随它们移动,尤其在由内向外翻转的
午夜蓝光的视野中,为注意力提供某种陌生
一件不是它自己的事物,蚊子在我眼前旋转
以一种难以置信,无精打采的速度。毕竟过于确切 
以至不能毫无意义。如此等等直到下午
在废墟,一个几乎全新的地点
一个人在清理撤除了橡胶包装的东西,等等。
可我正在试图告诉你一件
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可让它真地发生,
不是讲述它的办法。它零零碎碎飘走。
一个人被留下坐在院子里
试图写诗
使用瓦特和索尼留在附近的东西,
拿起又放下
令人满意的原始材料,
仿佛它经常会以某种方式出现
而且既然我们都在进步
无论怎样它肯定会出现
尽管在一个星期天,你留下坐在
影子里,和往常一样,一切只稍微凉了一点。
于是从那并不太深的空虚中“公鸡”
向你回旋而来,或者其他兄妹们的词 
没有对它们的过分期待,尽管这些词
等了你那么长时间并最终放弃了希望,离开。
在一个人的声音中有一种失望的音调,为它们辩护,
同时强度削尖了
它的头,那就是它要问的事。
一个人整个傍晚都在等它
在睡眠永远停止了所有那些
作为成人到来的人的眼睛和耳朵之前。
确实,那首诗仍时有出现
但仅是在摺痕中在忘记了的书信中
装在阁楼的衣箱中──你忘记的你曾拥有的东西
无论它如何至关重要,
那回报如此精确地服用
像一个荒谬的审判真地降临了。
你忘了怎么可能有一阵新气体的喘息
隐藏在那一堆杂碎中。当然你的遗忘
正是它对你多么重要的一个信号: 
“它一定很重要。”
谎言从天而降像淡黄色的纤维
落在全美国,而它们之中有些当然是真的这一事实
也并非不那么要紧,在用来判断
正当嗜好的波浪下面那整个有组织的疯狂力量。
索尼,你的琵琶将受到神经麻痹的袭击
可仍然有,要唱的东西
这是其中的一个,只有我不愿梦想去侵扰
它疯狂的完美,发出嘟嘟声的依然湿润的花园
完全有意的善行:
在咬紧的齿缝间,你充满毒液的回旋曲。

去问一个自私的人在发生什么。继续。问他。
道路似乎就要消失
不是远方的那条。地平线一定上升了。
于是从一个日子到另一个日子 
那个小心跛行的人,接近一座圆形的旧石塔
它低低地蹲在一个空空的小溪谷中
没有门窗只有许多旧号码牌
钉在一个窄得手腕都不能穿过的裂缝上
一个告示:“梵.康珀的猪肉和豆子。”
从那时起:不安的彩色天空,激动地退出
当整个交易开始令你,
它的发起人和赞助者惊骇。地平线返回
这次是礼貌的,无异议的,承认的微笑。
在很久以前中学教育
似乎不是这么漫长:
一个人已经旅行了这么短的距离。
风格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依然拥有一件汗衫和一两件那时就有的东西。
似乎就在昨天我们看了一部
里面有公牛的电影
转向你旁边一个,打嗝的人
像早晨看见一个深红色和豌豆绿的新秩序
在高潮后无尽的低潮中设计自己,像科幻小说中的大块头。
不可能不被微小的数字所感动
那些厌倦的人,暗示着将被赋予这种或那种权利。
但现在我们在恐惧海角,土地上的小径
不能穿越,一面浓雾的帘子悬挂在海上。



分成三部分的诗

1.爱

“一次我让一个人向我吹气。
我几乎放弃经验。
现在数年之后,我想起它
没有激动。没有要重复的欲望,
也没有不安。也许如果环境适合
它会再次发生,可是我不知道,
我刚好有其它的事情要想,
更重要的事情。和谁上床
是不重要的。感情是重要的。 
我想的最多的是感情,它们充满我的生活
像风,像滚动的云彩
在一个充满云彩的天空,云彩叠着云彩。”

无名的灌木蔓延过一片田野
上一年没有消失的
今年也没有渐渐消失,短得
像湖的尽头的波浪,
每个都带着一声小小的叹息,
你能肯定这就是那纯粹的日子
用它静止的光支撑的计划吗?
有这么多不同的工作:
足够选择一个,或一个的一部分。
别的地方日子将是蓝的有着它们自己的目标。
一个人必须在思想里忍受一件事情。
没有必要知道那件事是什么。
所有的事都是明白的,却没有一件被了解。
日子用良心油煎,
影子,涟漪,下层矮树,旧汽车。 
良心对于你就像熟悉的东西,
不可了解的变得熟悉。
熟悉的事物仿佛一条长路离开。


2.勇气

穿着一件菱形布片拼成的格子衬衫
以这种方式出发:
一个单调的早晨
离家不远(家
是一套适中的单卧室公寓,
由城市拥有和管理),
旅行的平均残骸
比最初想到的要少,
开阔水面的气味,
水沟,特殊的坑。
因为傍晚的力矩
它又准时弯曲回来:
我们可能已完成了这么多,
我们确实做了这么多。
草像摩天大楼对着天堂的蓝色拱顶:
它在哪里结束?这是什么?这些人是谁?
我是我自己,还是一棵说话的树?

3.我爱海洋

没有任何许诺只有许多
亲密的道路在黄土中狭窄地挤在一起。
这部分因为某种原因
不很便宜:房子需要修理,
院子里的车太新了。
周围的斜坡在做梦并充满遗忘。
许多快乐,温暖的小块土地
在难以区别的树中间。
我的梦变得迟钝:
今晨醒来我首先注意到
你不在那里,于是便
缓慢地回到梦中:
这些火车,人,海滩,骑径
在幸福中因为它们的多变性
是耐久的但依然,在外面的某处,
也许,在旁边的院子里。

常春藤覆盖一整面墙。
时间更黑
因为快速地思索每件事物,思索它现在与什么有关。
我们能再次睡在一起但不会
给这些危险的海洋之梦带来好处, 
那所有崩溃,盲目,血
将一个日子与其它靠近海洋的日子联结
尽管它,像盲目的正午一样持续。



蓝色中的旅行

仿佛早春的一个节日
潮浸区的演习,空气中很快充满了模拟物:
船,帽子出现。而那些能猜出别人心思的人,
从不走远。然而
要了解他们我们必须避开他们。

如此等等,生活慢慢渗入我们的黑暗,
坚守着它的部分协议。可是什么房屋
站着崩塌,刚刚荒废:
这不也是美丽和奇妙?
因为哪里有海市蜃楼,哪里就有生活。

盛会,变得更加奇怪,到达一个
最后的转折点。现在每件事物都要
装备以,不是黑暗,而是相反,如此多的光
它看上去是黑的,因为事物紧挤在一起
我们用牙齿看见它。而一旦这个

遥远的角被变圆,一切
将不再被更新。我们将继承
古老的方式,当理想的东西走向我们,
在这拥有中我们仍将成长,超越它
进入一个深蓝色涂釉的天空和多毛的金星的混合物。

日期到达的方式
不产生任何感觉,从不。
这对你应是一个劝告
要更仔细地倾听风下面的话
当它向我们移动时。

也许,沉入那热情眼睛的珍珠色污点
时间似乎是他们穿过的所有排泄物,
颜色不再关系重大的一刻。
对于我们,它们就像我们不打算抓住的质量
仿佛离我们封闭其中的状态过于遥远。

理想的情况下这只钟琴
将显示出一个记忆之物的迷人力量
没有天神,或者过于遥远,像某个没听过的
国家的一场大灾难,我们的联系
将只是重要事实的长清单中的一个。

你和我和狗
在这里,这是此刻最重要的。
在其它时刻发生的事情也许包括不了现在的我们
这很好,一件真正的东西,垂直于地面
像最新鲜最不复杂最早的记忆。

我们拥有他们全部,那些人,现在他们拥有我们。
他们的决定有限,等待我们最先移动。
而现在我们完成的结果如此不可理解,仿佛
一个暗示就能晃动它茎上的整个宇宙。
我们被这以前似乎有限现在似乎无限的新边界

所困扰,尽管对到来的一切逐渐的怀疑
环绕着我们。也许旧的款式比这个,
无云天空下果园里的早晨,
更少一些减产,多一些向前看的东西,
事物充满痛楚的清新恰恰是它自己。

也许需要的只是时间。
人们覆盖我们,他们更老
他们生活在从前。不需要我们的任何部分,
只是在死去,并和它一起结束。
和所有与他们同行的事物步调一致

然而却与它一起深深生活在事物的中央。
毕竟,这就被视为文明,他们似乎
要说什么,而我们和其他人一样只是它的一部分
只有我们很少想到它,甚至绝不,直到某个
白痴到来对着夜色降临的树林高喊

我们知道某些事物的消息却很少关心,
当遥远的城堡欣喜于蹄子快乐的
声音,把白嘴鸦径直放入无瑕的空中
同时将它的影子更重地压在河水的
镜面上,围绕着上面有三个人的小船。




农场

一个延长的等待仍是夜晚。
多么有趣,白色的篱笆桩
不断延伸,一种寂静的耻辱
在白昼结束时
穿过几何学的遗迹而来,
一件东西像裸体
在长长的延伸终止处。“它造成了这样的差别。”
是的。于是透过望远镜颠倒的一端,
观察“真的一点都不一样的东西”
并支撑着那根杆子。

和少女一同生活
被驱逐到事物的草地。
六月有一个骚乱的末尾,
来来去去
在事情被丢下之前。
但它逗留在附近,像她暗淡的
蹙着的眉梢,或者滴水的
大黄和蜀葵的叶子,
也暂时失败了。
无人拥有最后的笑。



农场(二)

现在我正在想着
被遗忘的

一片全新的垦地
在旧的一片后面
正在淹没它以往的好想法
并在错误下耕作
在它锡的灾害之中:超载的渡船
缓慢离开码头
这些翻旧了的东西

你把它们叫做草
这些东西坐着像要读的邮件
朝向下午的终结
邮差带来的东西

我愿意加入
研究中心的
新课程

一件格子外壳
洞是黑暗的斑点
被横放在路上
你不能沿那条路散步得更远了
他们说孩子们正在毁坏
树林的内部
烧过的桔子
那是壮观的
但它没有
把我们带入广阔的海洋
仅仅带到一条河的中央
摸索着要走哪个方向



农场(三)

小小的波浪撞击
黑色的石头。妻子
在读信。没有任何不能改变的事:
指向遍布着的牛肉和印花布
那最后的齿擦音。

石油很快
取代了你周围
黑暗的位置。就像说的
那样,但无论如何它从未直接出现:
这里是一个碎片,一个它不在乎的地方
响起的沙沙声。
它必须呈现
通过最终的一个裂缝:梨树和花
最后一面树脂墙
在你本身温暖的气候里 
晒太阳。阴郁的生产力
得到了看护。


我大拇指的蛇麻草

壮丽的旅馆,舞女
在“失去的幻像”的面纱下推进
今天或某天的行为。
日历中没有日子
奶品公司发送
那让你狂野占有的
如一个梦着的妇女梦中的身体:
当攫取时笨拙地从顶端落下
过于纤弱的茎,太松太沉的顶端,
因梦的美好的叶子而羞赧。
汽车,金属片装饰的帽子,
晚餐糕饼,多情的孩子们
选择偏僻梦的小径
无人再看见。
它是什么,水中的精灵?
现在勉强能听见那音符
在风暴逐渐平息的喧嚣之中,
带着未说出的第三个愿望。

我记起在四月一个黑暗的梦中遇见你, 
你或某个姑娘,
愿望生动的项链,绕你的喉咙呼吸。
在那盲目的黑暗中谁的明亮
在正午的阳光中转变成覆有盐渍的沙子
我们可能彼此不了解或者不了解哪一部分
属于对方,在一场雨的电子风暴中骤降。
只有我们躯体的土堆带着我们的自我
凹进视野
如同断续地穿过黑色的雾
把雾涂脏。艰难时刻没有到来,
一切仍然在渴望尽管已经渴望过已经过去,
此刻一座它自身的纪念碑
在那里没人看见没人知道。

那时刻也消逝了
夜软化成光滑的螺旋或夜晚的叶子。
附近有沉睡的木屋,盲目的灯笼,
把夜间的牛奶碟留给友善的小仙
无论他们怎样没好感: 
用牛奶弥补白床单的友谊。
一个名字总是在一个开阔的黑暗中
被一次又一次哭喊:爱丽!爱丽!
为此你把妹妹们从睡眠中领回来
现在蓝胡子的他已经智胜了你吗?
最好的可能:让
那些妹妹溜进蓝宝石
头发那是进攻的日子。
还有其它已建立的国家
我们能在那里永远躲藏,
被永恒的欲望和悲哀所消耗,
吮着果汁牛奶冻,哼着小调,取着名字。



想象的世界

多被一注意到:
被注意到的一,把它自己和这多混淆
并仍然将它自己感觉为一个个体
旅行在两个固定点之间。
作为挑战投出的这一瞥
把你钉在下午的兽穴中仅是一个反射,
一段全部由舞台说明组成的台词 
因为那里碰巧有一个适合它的洞。
少于百分之一的一半,不幸地
把神圣的手势认作流通货币
(虽然它膨胀了)
而那一瞥最后休止在一座塔尖上
带着与一只鸟相似的兴趣。

他们已经从波士顿搬走
那两个。(一,捆成的多的,
一个好例子,
另一个犹豫成了一个零头
玩弄它当他不必
变得更好更年轻。)

天气使他们持续自己渺小的工作:
整理新闻,缝这个补那个。
巨大的扑克脸撞击他们。乐于
生动地责备
某个他们新得到的东西。


飞盘射击者收集信息:“你知道
大人物的最后时辰吗”
他们平坦的肉体强化 
“日子离去”的信号,
公共汽车在附近的岛上快速行驶
按照他的计划,也已注册。

选一条以前从未见过的路
想着你熟悉这地区
(许多人感到他们抑制住了睡眠)。
“有一些乡下老汉停留到
一行结束
尽管那是在一对书挡之间。”
琴键终于以刚好有效的力量
被敲响然而却像一声霹雳
仿佛只有最响亮的才能被想像。
而他们继续讨论它。



预感

一阵微风起自湖上──花瓣状的
月神公园式印像躲避撕裂的
我们应该在的地方的轮廓。
从我们的思想中爆发出来,我认为
这儿的路太近了,和感情的汹涌
压得太紧。它不能这样。
擦除首先在中心发生,
现在是围绕各个边缘。带护臂的丑陋的大个子
把手拿白金斧捣碎亚瑟王神剑的
小个子踢得屁滚尿流:
只是真的丛林。白日酒吧关闭
可夜晚有更多的含义
在口袋和边门里。我感觉仿佛
有人刚刚带给我一个方程。
我说,“我回答不了这个──我知道
它是真的,请相信我,
我能看见证据,高耸,清晰
在条纹天篷之上的高空中。我只知道
我想让它继续,不让任何人
受到伤害,让曳步舞
在我和我身边的夜之间重新开始。”




斯图亚特.莫里尔的坟墓

这是三月最初的晚会
他们带走了植物。

玛莎.霍普尔要一株大“灵知”绣球花
为她的纸牌晚会
散发芳香:地下室支撑不住
那全部的混乱。

娇小的跳四人舞的女人已经离开。

然后是主人上场讲话:
新的保守主义
正在你旁边坐下。
一次当公共汽车滑过皮雷勒地区
我捕捉住透镜盖的影像:它说
紫丁香不会造成太大区别。

不然为什么在巴黎
你从不赞成我喜好的大部分药物。
有一次我提起一种缓解痔疮的药
你不愿尝试也不允许尝试任何其他的药。
现在我们没有生活在一起,或者彼此
远离。我们每个人
都生活在
我们不称之为生活的谜语中
关闭又打开。
知识曾经有害?
财产托管怎么样?我想
把自己扔给法庭的同情。
他们正在把植物带回
一棵棵地
在天空,地球和今天的裂缝里。

“我已被你的风格所吸引。你似乎在作品中
拥有一种表达和想象上的完全自由,有趣
并令人迷惑。在我读过你的一首诗后,我一直
忍不住要去重读。似乎是我的幼稚阻止了我
领会你的意思。

我真地愿意知道你用什么来‘磁化’
你的诗,好奇的读者,总是有点儿困惑地,
为了更清晰地洞察而返回。”

标准在一个接一个坠落
包括“著名的”帕克尔贝尔
弗兰克的钢琴小提琴奏鸣曲的最后乐章。
一种新型的密封保守主义怎么样
忍受同样收回的征兆?

让我们赶上它
但是过去怎么样了

因为它仅是由碎片造成。
一天傍晚我们出去
看他们如何与庙宇一同到来。
观察碎片如何叠起来
有点儿有趣。
至少它不恐怖
像在一所医院里
并真地发现它像什么。
于是一个人受到诱惑,不把这一页
纳入我们生活的片断
正如它的含义将要凝结在
我们周围的空气中:
“父亲!”“儿子!”“父亲我以为我们已失去了你
在爱琴海蓝色和暗黄色的飞机上:
现在似乎你真地回来了。”
“只是一会儿,儿子,只是一会儿。”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帆布

将事物减少到
短期行为
在下午晚时的空虚之前
是一种希望的力量
从一千扇住宅窗户 
反射回它接收到的幻像
仅仅在夜晚
它的信号才微弱下去




它认为自己适于
这些归纳并被它们
感动。它的对面
被插入暗影,这自高自大的
一个。可是中心
在持续崩散和重构。
一张野餐桌旁的情侣(可
对野餐来说季节也太早了)
在河对它作品的无知中
疲乏地穿来穿去
躲避整个立在玻璃后面的景色
那可能的厌倦
和直觉的严重污染。“在这季节,”
她说,“太早了。”一只木筏漂过。
“把每个人都送回城市。”


混杂的情感

一股烤香肠的诱人气味
侵入感觉,沿着一张,大部已看不清的旧
照片,似乎是一群少女懒洋洋倚在 
一架老式战斗轰炸机周围,大约在1942年的葡萄收获季。
如何对这些姑娘解释,如果那确实是她们,
这些露丝们,琳达们,帕特们和希拉们
关于我们社会结构发生的
巨大变化,改变着它里面
所有事物的质地?并且
不知怎么她们看上去似乎都知道,除了
太难看见的,很难准确描述出
她们正带着何种表情。
你们有什么嗜好,姑娘们?阿.讷茨,
其中一个会说,这家伙对我很重要。
让我们继续,去外面
穿过服装中心的深峡谷
去一个小咖啡馆喝杯咖啡。
我不被我想象的创造物(那是词语)所触怒
她们似乎要在如此微弱的尊敬中拥抱我,
如此不留意我。这是一个复杂调情例程的
一部分,毫无疑问。可这是
服装中心的谈话吗?的确是加利福尼亚的阳光
在痛打她们和她们松弛地靠在上面的
旧飞机,它的唐纳德.杜克徽章已褪色到
可见性的极致。
也许她们正在撒谎但更可能她们的
小聪明也保留不了更多的信息,
也许,甚至一个事实。那就是为什么
她们认为自己是在纽约。我喜欢
她们注视、行动和感觉的方式。我惊奇
她们是如何获得那方式的,可我不打算
再浪费时间去想她们。
我已经忘记了她们
直到在将来不远的一天
我们能在一个现代机场的休息室里相遇,
她们看上去令人吃惊,和拍这张照片时一样年轻新鲜 
充满互相矛盾的思想,有的愚蠢
有的值得,在我们心灵的表面上泛滥
当我们唠叨天空,气候和森林的变化。


一件能够救美国的事物

有任何中心的事物吗?
果园抛散在土地上,
都市的森林,朴素的种植园,及膝高的山?
有叫做中心的地方吗?
榆树林,阿德科克角,故事书农场?
当它们同时冲向眼睛的水平面
把它们自己敲进已经足够的眼睛
谢谢,不要再谢了。
当它们袭来像混在黑暗中的风景
潮湿的平原,畸形发展的郊区,
熟悉公民自豪的地方,人类默默无闻的地方。

这些关系到我对美国的看法
可果汁在别处。 
今天早晨当我走出你的房间
在早餐后前前后后的瞥视
用交叉排线画出阴影,退回光中,
向前进入陌生的光,
那就是我们所做的,那就是
物质,生活的木板,或者
我们正在测量,计算的生活?
一种不久被忘记的情绪
光的交叉的大梁,凉爽闹市区的阴影
在这个早晨再次抓住了我们?

我知道我过多地混淆了我对事物
折断的知觉的,当它们向我走来。
它们是私人的并将一直如此。
在哪里私人的变成了事件
注定在以后像金钟琴轰鸣
从最高的塔上向全城释放?
我告诉你,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
你立即就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
曲折的道路到达的是什么样遥远的果园 
藏起它们?这些根在何处?

是伤痕和磨难
告诉我们是否我们会为人所知
是否我们的命运能被作为楷模,像一颗星。
剩下的就是等待
一封从未到达的信
日复一日,愤怒
直到最后你撕开它不知道它是什么,
两半信封躺在一张盘子上。
信文是审慎的,表面上
是很久以前口授的。
它的真实没有时间性,可它的时间仍未
到来,告知危险,和最少的
能用来对抗危险的步骤
现在和将来,在凉爽的院子里,
在寂静的小屋里在田野中,我们的田野,
围上篱笆的区域,在凉爽的阴影的街道上。



第十交响曲

我没有告诉你 
船只展销上的那些贱民。
但是,看见那些船
此刻正在他们的卡车上滑动:
所有红的白的蓝的红的
驱使我,要求进入你的方式。

许多事你从未告诉过我:
为什么你爱我,为什么我们爱你,到底
什么是性。当人们越来越多地
谈论它,他们始终是指
那种牵涉到性器官的情况吗──
不自信地,含糊地,对一个盲人是难以想像的?
我发现对这些事的思考把我们分开,
也把我们带到一起。就像在最后的感恩节
没人能吃完他盘子里的东西,
并表示感谢。我猜对某些人
比对我意味的更多。
可我又不能确认。

在此之间,有某种联系
(我喜欢英国人拼它的方式*
他们在一些事上这么聪明
可能通常比我们要机敏
尽管有些东西被认为我们有
他们没有──别问我
那是什么。也别公开谈论。
有一天,如果我不得不选择
我将选择弗朗西斯.汤普生而不是布利特.哈特)
它不和任何东西
相连,而是有些类似于
队列的结束,以便让它们开放着。
你可以“逗留和购买”。自助
承兑系统盛行,导致
大量的空闲时间,
对某些人有益,对其他人却是个问题
那只是指出了绕过它的方法。
今天下午坐在起居室里我看见
怎样使用它。我的幻像蚀刻在
暗黄的墙上停留了很长时间,一个有选举权的
动不动露着牙齿嘻嘻笑的人。不能抹去,
倒数第二收到的信息。

就这样在过去的这些年月中──
许许多多计划和想法,
一些浪费在周围,一些松懈了。
希望在可预知的未来
能多点儿时间给你讲讲后者。


*注:指联系(connexion,是英国人不常用的connection拼法)
弗朗西斯.汤普生(英国诗人,1859--1907)
布利特.哈特,美国作家


在秋湖上

将陀螺行动导向寻找是中国哲人的活动
沉思的秋湖在这里插入
魁北克的普洛文斯──阻止它!我不能。湖岸
以越来越父性的固执拥抱着湖水,它的影响
在头上的蓝天之中。乘飞机

从其它地方到这里并不太远,但 
那不是计算,至少不是计算岸上距离的方法
──叶子,树,石头;可选择的(羊齿草,雾,臭鼬);
然后又是石头,树,叶子;然后是另一个选择──数吧。
这就像19世纪学院的“机器”。
证明你根本不需要那种训练
去从事艺术??没有它甚至更好。看看
印像主义者们──他们有的也受过训练,但更愿意忘记
在巨大画布上把骚动和贫穷
转换成色彩,其中缺乏的只是空间观念。

我不认为这将是
我最后一次去秋湖的旅行
在许多严厉的头脑中拥有一些朋友
我们全是学者坐在树下
等待坚果落下。有的在研究
波斯和阿拉米语,其他的在研究 
从土地上的虚无中蒸馏出非人世的香味。
每一个都能看出潜能,两股电线
正在交叉。



死亡的恐惧

现在和我在一起的是什么
而当我已经改变时它又是什么?
没有摆脱前后界限的
状态吗?今天窗子打开了

而空气带着钢琴声涌进来
穿着裙子,仿佛要说,“看,约翰,
我带来了这些和这些”──那是,
一些贝多芬,一些勃拉姆斯,

一些选好的普朗克音乐……是的,
空气,再一次自由了,它不得不继续回来
因为那对它完全有益。
我要同它呆在一起摆脱恐惧

恐惧会阻止我走上某些台阶,
敲某些门,担心变老
孤独,并发现在道路尽头的黄昏
空无一人除了另一个我自己

点着头致简短的欢迎辞:“是的,你到了有一会儿了
现在我们一起回去,计数的是哪一个。”
我路上的天空,你能缩短这个,
可微风已经落下,寂静是最后的言辞。



比尔颂

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耗费了太多时间
却以为做了一件有成果的,自然之事。
我从一条路上下来开进
一片耕过的玉米地。在我的左边,海鸥,
在内陆休假。它们似乎在意我写作的方式。

或者,选择另外一个例子:上个月
我发誓多写点。什么是写作?
就我而言,准确地讲,是在纸上记下
想法,而不是思想,也许是:
关于思想的想法。思想是个过于自大的词。 
想法要好些,尽管也不是我确切的意思。
有一天我会解释。但不是今天。

我觉得好像有人为我做了一件马甲
我穿着它出门来到田野边
出于对这个人的忠诚,虽然
没有看见一个人,除了我
和我看上去像什么的内在幻觉。
穿衣服是义务也是一种乐趣
因为它吸引我,过于吸引我。

一匹马不合常规地站在
那边的土地上。我接受了
这个幻像吗?它是我的?或者我已经拥有它?
因为其它的幻像,没被注意到也没有记录在
时间巨大,松弛的弧上,
所有遗忘了的春天,丢下的卵石,
曾经听过的歌穿出光线
进入每天的遗忘?他缓慢地走开, 
抬头盘问天空,一个徘徊着的
问题。我们也能把他献给那最后的进步,
因为我们必须,我们必须继续前进。



立陶宛舞蹈队

智者纳森是一个好题目它是对沉重的种子的
重新介绍它们被乒乓开关连到长回路上
超出文学和生活进入世界性的混乱
其中我们两个灵魂为失业奋斗那是一条回到总结的
长路同时我们住在里面“逐渐习惯了”
每一件事而这是蔑视生存并强加给它
像一只受伤的胡狼被系在狮子一定会来的水洞旁

我写信让你风干这些思想情感你
可能驾着你的小汽车环城行驶
呼吸微妙的城市空气和废气灰尘以及其它
决定它只保持片刻就会有时间
做其它决定可现在我想专注于你这
无忧的形像并计划如何想像你
因为你是这种情形你在哪里你在我的思想里

什么东西在我里面被破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突然开阔起来而整个一个不可靠的时代正在结束
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或者二十世纪不断地结束这是
后来音乐的开头提神的东西各种简单的美味
烘烤心脏并创造出友善的竞争环境
正规的一个我们将保留在心中类似于

摩天大楼飞艇和气球天空似乎特别拥挤
一个居住的好地方至少我这么想你也这么想
歌曲开始演唱到处都有唱诗班如此美好可爱
真理冲进每个地方填补它的突然死亡
留下的缝隙以至可以公正精确地记录它的活动
如果在友谊中有性存在这里的地板将是占有它的好地方
同时钟声敲响音乐在大声轰鸣

也许另一天一个人将要评论所有这一切
因为今天它看起来像线条压缩在一起
在那些画中的一幅你利用一根擦亮的管子的反射
来获得整体效果而这是可能的
我在倾斜接近的天气中感到它
而风清晰地扫过这些暗黄色的街道
把一切带到一个高高的光滑的平面

我们仍然是孤独的那是悲哀而不是它
你仍然命定孤独至少部分时间
你必须按规矩去工作而它仍然显得多么不自然
仿佛看见人们陷在那只能如此的生活
然后不管怎样孤独更加真实也更加人道
你不仅熟悉那稻草人而且是整片风景
而乌鸦平静地在耙子经过的地方啄食



沙桶

一个红色条纹
穿过观众可以参与的赌马赛
那过多的鞭梢当它们向前时
被误认为木板。一个
脚印
在平坦的番红花广场中心
指挥交通当风暴
在这新的场所变得弯曲。为什么
要有这些发展?
一把透明的锹在铺路,“他们”说,
剩下的有弹性的脚镣
瞬间的图画
被沙子控制着。


没办法知道

然后呢?色彩和色彩的名字
你有关某种色彩的知识呢?
整个的歌袋,永恒的翁巴迭句?
街景?人行道上的一处污迹
在骑单车者经过之后,彼此召唤着
召唤着每一个陌生人,听起来有趣的名字?
是的,也许,可于此同时,在一个梦的中途
醒来一个人嘴里充满
陌生的词,包括所有这些:
同时是表面和在表面留下伤疤的
事故,它仍然只是包含着
就像一本关于瑞典的书只包含那本书的书页。
阴湿的乌有之乡和非实体的尖顶──
同时被一个泛滥的表面带走
不在乎任何东西,
甚至也不介意它自己的事情。
有一些我们习惯与之相配的假日,
是的,它们全然适合
在一起,可是其间的日子生长得过于繁茂,
消耗它们的物质,孤儿,剥夺继承权
然而空气站在窗帘之中,统治着
像一个百年纪念。没人能进来或出去。
这些是同一躯体的各个部分:
一个人也许没有某些部分也能生活
比如一根手指或肘,可脑袋
是必需的,此处不能确定的是:这个
早晨它离开去上法语课了。
现在它在休息不能被打扰。
是的,可是──没有任何“是的,可是。”
躯体就是这些东西而它散成
薄薄的碎片,在周围某处
难以正确地阅读既然没有
有利的地势,没有观察点
如同“我”在一部小说里。确实
没有人永远看不见过任何地点。这目击者
收割后的残株之地和眼睑寂静的下垂
在愤怒的纱门上瞬间冲回
树林边缘,它一直用它严格的二进制系统
从它们饥饿的知识中减去真实。
它已经起了作用
并将继续起作用。所有要影响
这作用的企图都是相似的,起伏着,有时
翻滚着但保持在隐喻的范围。
没有任何办法了解这些
是我们的邻居还是一个被海市蜃楼的红带子
从远方诱捕来的友善的野蛮人。今天早晨我们
慢吞吞对他们说“哈罗”的事实
并不意味着开创了一种风格。至少黄昏时
某种变化发生了。不是色彩,
握手的质量,某人呼吸的边缘,
甚至一个要使每件事物都加起来的普遍焦虑,
安排好的花看不见了。车辆的疯狂
在继续,冲撞着,颠簸着,然而
对于许多人这离终点已足够近了:一个人可以
将一把椅子拉近阳台的围栏。
落日刚好开始照亮。

当歌声响起
对它没什么可做的。在香草走廊
等待一个严肃的年轻护士
出现,一个不透明金鱼草玻璃花瓶
抱一只手臂上,垂危的纤弱的女主角
向后仰在另一只手臂上,没能拯救
浸透在死亡香水中的最后收场。行人
再次出现。切割机把他们推向天堂。
(浅水在碎石上爆开。)
同时我们尝试着拼出
这非常简单的词,安排好
一个个单音,迫使沉闷的混乱后退
潜入幸福的秋天
田野上雾一样的背景──你的钱是死的。
我喜爱这些歌曲的精神,尽管,
同志爱是最后要剥离的东西,
甚至现在也能在树杈和细枝
波动的图案中看到。为什么我们必须走?为什么你不能
在这里过夜,在我的床上,让我的手臂紧紧缠着你?
那确实能解决每一件事,提供一种
平衡知识理论,与用我们保留的
庞大知识碎片成比例:
所有你喜爱的友谊的一个长期记录,
从前的来信?怪诞得
引不起感觉?可是它能使钟琴鸣响。
如果你倾听你能听见它们仍在鸣响:
一种情绪,一个刺激,意味着他们真正是什么的感觉,
连续穿过,日子拉长的链条。



组曲

那迟钝的无生命的物质向宇宙叫喊:
长达七年墙还没有造起来
壳在增厚,每件事物的后背……
簇簇钟琴和回想的粉色露水 
支持它。

这是要被遗忘的,从历史中
删去。而时间是一个花园在其中
记忆难以置信地繁茂直到
它们变成其它某物的游荡的花
与你的雨衣一起停在篱笆附近。

夜,桔色的雾。
太阳已经杀死了它们无数
而它继续延伸回来,不可能的行星。
我怎么知道?我丢了。它说出它的名字。
花园尽头的蓝黑色的信息
被窜改了。同时假设我们在这里
在松树和清新美好的微风之中。

雪是他最后的期待。
太阳,遥远,陌生土地的亲吻,
声调刺耳虽然陌生而友善
现在从松弛的角落移出,
走来,这一天延缓的戏剧。
让人惊愕。它会真正告诉你关于你自己的事, 
日子使一切,使眼睛和谣言一起,寂静。



神话故事的形像

从前……不,它沉重得
无法说出。另外,你也不再注意。
我该怎么说呢?
“雷雨倾注在粗糙的红色铺路石上。

坚定的锡兵凝视雨珠
回忆着帽形纸船,不久便……”
那也不是它。
想想过去那漫长的夏日黄昏,安妮女王的花边。

有时一个乐句就能完美地聚集起
瞬间的情绪。一支管乐演奏的失恋奏鸣曲
正骑着一匹庄严的白马驰过。
每个人都想知道那新来的是谁。

花事盛大,奖章
第二天的废铜烂铁。现在看看窗子外面。
天空清澈怡人。这个日子不适合交易 
游戏,或为一件确定的事打赌。

树的眼泪
在夜晚落到水里。夫妇们慢慢聚到一起
她凝视他的眼睛。“被孤单地留下
可不是件好事。”他:“夜晚允许多久

我便留多久。”这是一道色彩相反的
夜虹。我们前进,它便后撤;我们看见
我们现在已深入一个洞穴,一定如此。但那里似乎
到处都是树,一阵风掀起它们的叶子,轻柔地。

我要回去,摆脱这糟糕的故事,
可是总有可能那下一个……
不,那是另一棵扁桃树,或者一只嗡嗡吞噬着的青蛙……
它们仍然一样美当我们

居住在它们中间。它们空如衣橱。
浸在里面渡过所有的日子,等待下一声低语, 
等待隔壁房间里的话语。王子们必须做的,
就是躺下睡上简单的一觉。


罗宾.胡德的谷仓

这就是日子:一些小雨珠,
这轻轻的一拍,科隆香水味空气的一次抚摸
只要它是暗示性的。而它
演奏,一支小夜曲,为周围的事物
爱。你们这些坏鸟,
可上帝不会惩罚你们,你们
将与我一同在天堂里,虽然
你们也许,比我们更少意识到,你们的幸福。
地狱,可能是一个不十分理想的天堂,
你们是我安排的果实和
钻石:噢与我同在!
忘掉矜持,粗糙术语的
严谨簿记!平凡的太阳
正要在它每日的轮回中
爬过天空:别让它发现我们在争论
或者更糟的,孤独,彼此
转过身去,
孤独在奇妙的
新日子的孤独中。去那里
不是去了解它,它的轮廓
爬在你上面,而后落在你身上
像雾的床单。
来自一个宁静的,高高置于
一段楼梯顶端附近的桌子
最后一次进入我们的考虑
尽管它像柠檬水一样浅。
剩下被梦见的,当做
潮湿土地上的宴会。
当我转身去对她说什么时她被我加速
那意味着一切将在几年内结束:二十六,二十七,
谁是那些人
那次是谁下到船上来迎接我们?
你年轻的岁月变成了黏土
从中这更旧,更圆也更粗鲁的
曲颈瓶在成型,把你
带入夜晚的迎候
像一盏灯笼悬在头上:
“你在哪儿”;这时 
黑暗在等待,和如此多的他物一样,
它们中的沉默和肉感。
成为它的部分是好的
在梦中,它里面
深深的核,质朴,无耻,
陡峭的一面远远伸出:
我们为此付帐,为这个
夜晚和每一个夜晚。
为我们自由的时间
同时这些歌保护我们
一一种方式,以及一种特殊的气候。



一切和一些

至于那些理解的人:
我们移动那个日子,直到再没有什么
从我们如此模拟过的环境中产生。
现在我们谈论它
不是作为一个人,礼貌而智慧地
前去谈论与黑暗相关的事物
而只是作为它自身有趣的描述。

于是所有良好的意图仍然不重要
仿佛它们被移交给寒冷的露水 
和生活之血恼人的气候。
严肃的黎明覆盖着旋花植物的图案
下一个中午又变得黯淡,或者枯燥
直到这图案最终似乎不过是足迹,
干燥而快乐,点缀在每月的,旧款式上。

“天气”不是预兆,但它可能是
一种副产品,一个无名的蓝领郊区
用咬啮的轮齿,灵巧的反转
接替了空气的伟大温柔。
眩目的太阳必须回答它
而同时住宅已经建起
它的一部分,已经住进了人。

可我的意思是没有任何借口
总是从个别中演绎出一般,
像那太阳上的小圆点。多少
无助的哀泣滑出管弦乐队
穿过可以轻快地滑舞的地板
那里的舞蹈者,先是跛着足跳华尔兹 
现在则像披肩一样静止,嗡嗡着?没人

关心或再度使用这小站。
他们太年轻,记不住
最近的列车驶进时它的样子。
紫罗兰的天空在放牧灰色的山头。
什么样懒惰的食欲
使鹰持续盘旋,当黎明到来
在四个轮子上盘旋,没有借口或急躁。

那么要画出固定的联系
是不可能的。松弛的部分
被定义拾起,于是
每件事物都是有用的了。人们死去
因长长的等待而喜悦,
向下午呼出简短的话语,山头:
那时甜蜜被最后一次打倒。

你记得我们过去如何收集
车叶草吗,车叶草?一切
都不能被颂扬,但确实有许多事物
能,那些少数的由一支超越了 
时间咽喉的王权的随想曲所奉献
幸福有用地生活
没有意识到那宇宙是一个巨大的育婴箱。

去清晰地感觉它并不是对它的了解,天啊──
今天方向们从许多独立的王国到达
结合在一处光秃的基座上。
太多的军队,太多的梦,而那就是
它。再见,你说,直到下一次
而我建立我们的气候直到下一次
可是天空在皱眉,这项工作在一个梦中完成。



慈悲的发烟硫酸

把它擦掉,让它少一点毒性
并试试重新安排
这来自土地的整件东西。
是的我们现在正在等待
是的我们已不再等待。

后来我告诉你
仿佛它的出现只是
为了支持我的故事

我恳求你倾听
你已经在倾听

它已经把自己关在外面
而这样做时偶然地把我们关在了里面

此时我的故事仍在继续
第一章
结尾

可真正的, 他们讲给我们的
故事我们也许从不能知道
结果,它零零碎碎地
漂回来

如此幸运
现在我们真正知道了
它完全是偶然出现的:
一个邂逅的运气

那侏儒把你领向一条街的尽头
拍动他的双臂指向两个方向
你忘了嘲笑他
在一系列插曲之后
在有家具的屋子里(写一下墙纸)
在寄宿旅馆(提一提洗涤槽和蟑螂)
和一个美丽的已婚妇女过夜
她的丈夫去森特维尔做生意去了
(提一提这墙纸:最纯粹的玫瑰
滑腻如脂而她的微笑
怎样照亮了最后
500页的严酷考验
尽管你从不知道她的姓
只是她的名:多萝西)
你掌握了生命之水
救了你的两个坏兄弟卡什和杰斯罗
他们在你取到生命之水,把它安全带回家以后
马上把它偷走,
救了那老人的命
并继承了王位。

可这只是
最悦人的阳光下的一瞬
在更贫穷的土地上
无人接触到这生命之水。

它没有味道
虽然它是彻底澄清过的
必须传下去的一杯
直到每个人
都得到某种或大或小的好处,
某种到目前为止的理由
没有狗或女人
孤独的,没有被问过,到目前为止。



凸面镜中的自画像 

如帕米加尼诺所做的,右手
比头还大,插向观察者
并轻松地偏斜,仿佛要去保护
它宣告的一切。一些含铅的玻璃,陈旧的光线
毛皮,打褶的细棉布,一个珊瑚指环在一埸
支持那张脸的运动跑到一起,它们向前
游动又离开,像那只手
除非它静止。它是隐藏起的
事物。瓦萨利说,“有一天弗朗西斯科开始画
自己的自画像,为此他在一面凸面镜中
凝视自己,就像理发师用的那种……
因此他想起让一个镟工
做一个木球,把它分成两半
使之和镜子同样大小,他开始
以伟大的技艺复制他在镜中看到的一切,”
大半的,关于他那幅自画像的映像
是曾经移动过的映像。
玻璃选择反射的只是他看到的一切
那对他的目的已经足够:他的形像
上釉,敷香,安排在180度角。
白天的时间或光的密度
附在脸上使它在不断来临的波浪中
保持生动和完整。灵魂确立它自己。
可是它能穿过眼睛游出多远 
并能平安地返回它的巢穴?镜子的 
表面凸起,距离意味深长地
增加;这,足以证明
那灵魂已被捕获,受到人道的对待,
悬浮着,无法比你的目光进展得
更远,当它中途拦截住画面。
蒲柏.克莱门特和他的法庭是“糊涂的”
是它,根据瓦萨利所说,许诺了一个
从未兑现的酬劳。灵魂不得不停在它的所在之处, 
即使不安地,倾听着窗上的雨滴,
被风鞭打的秋叶的叹息,
渴望,外面的自由,它也必须
在这儿摆着姿式。它必须尽可能少地
移动。这就是自画像所讲的。
然而在那凝视中混合了
敏感,愉悦和懊悔,在它的克制中
那么有力,以致一个人不能看得过久。
秘密过于清楚。它痛苦的怜悯
使热泪涌出:那灵魂不是一个灵魂,
它没有秘密,很小,完全适合
它的空洞:它的房间,我们注意力的瞬间。
那是曲子却没有词语。
词语只是沉思
(来自拉丁语speculum,镜子):
他们寻找但无法找到音乐的含意。
我们只看见梦的姿势。 
移动的骑手摇着脸孔进入
黄昏天空下的视野,没有任何
人为的紊乱作为真实性的证明。
可它是刻在球上的生命。
一个人会欢喜将手
穿出球体,但那维持它的
尺寸,不会允许。
无疑是这,而不是反射
藏起了什么,让手隐约变大
当它微微后移时。没有办法
把它造得像墙一样平坦:
它必须加入一段弧形,
游回似乎不像它一部分的
躯体,将面孔围以篱笆
并以这种条件下阅读的努力来支撑它
像一个微笑的针尖,一个火花
或当黑暗重新开始, 一个人
不能肯定曾经见过的星。一束反常的光
它微妙的需要注定要加强
它要去照明的自负:不重要但有意味。 
弗朗西斯科,你的手大得足以
毁坏这球,太大了,
一个人会想到,挥舞柔软的网
只是主张它更长地拖延。
(大,却并不粗糙,在另一种尺度中
几乎像海底一条假寐的鲸
和水面自大的小船
相关联。)可你的眼睛宣告
一切都是表像。表像是那里的一切
除了那里的一切其它都不存在。
屋子里没有壁龛,只有凹室,
窗户也不太碍事,或者
那窗子的木条或右边的镜子,即便
天气计量器,在法语中是
le temps,一个关于时间的词,
跟随一个其中变化仅仅是
整体特征的过程。整体是不稳定中的
稳定,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球,停歇在
一个真空的垫座上,一个乒乓球 
固定在它水的喷嘴上。
而正像对表像没有任何话语,即
没有话去说出它真正是什么,它不是
表像而是一个可见的核,那么没有什么办法
避开是动人诗行还是经验的问题。
你将不安地停留,宁静于
你既非拥抱又非警告的姿势
而同时抓住某个东西
在那不肯定任何东西的纯粹肯定中。

汽球砰砰响着,注意力
迟钝地转移。云朵
在小水潭中搅成锯齿形碎片。
我想起
来看我的朋友们,想昨天
像什么。记忆独有的倾斜
侵扰梦的模型
在画室的寂静中他考虑
把铅笔伸向自画像。
多少人到来,停留一段时间,
发出明亮或黑暗的话语成为你的一部分
像风吹的雾和沙子后面的光,
被它过滤和影响,直到没有任何部分
留下,那才真的是你。那些声音在黄昏
已告诉你一切而故事仍在继续
以记忆的形式沉淀在
不规则的水晶中。谁弯曲的手控制着,
弗朗西斯科,季节和思想的转变
剥离并以无声无息的速度飞走
像最后的顽固的叶子在潮湿的树上
成熟?我看见只有你圆镜的纷乱
将一切事物组织在
你空虚眼睛的北极星周围,
什么也不知道,梦着但却一无所示。
我感到欢宴正在慢慢地开始
并越来越快:桌子,纸张,书,
朋友们的照片,窗子和树
联合成一个中立组织在各个侧面
围绕我,我到处看到它。
我无法解释拉平上午行为,
为什么一切都应缩减成一种
相同的物质,一种内部的岩浆。
在这些事物中我的向导是你的自我,
坚定,含蓄,用同样微笑的鬼魂
接受每一件事,而当时间加速以便
不久以后,我能了解正直的道路,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久以前
散布的事件意味着什么,
日子的小小事故和快乐
当它粗野地向前,
一个家庭主妇在做家务。现在不可能
在银色的污迹中恢复那些财产那是
你坐下来完成的一切的记录
“用伟大的技艺复制你在玻璃中看见的一切”
为了完善而永远拒绝考虑外来的
事物。在你意图的圈子里某种晶石留了下来
用自我使自我的魅力不朽:
眼光,细棉布,珊瑚。那无关紧要
因为这些东西今天还是老样子
在一个人的影子生长超出
这个领域进入明天的思想之前。

明天容易,可今天却未经探测,
荒芜,同所有风景一样勉强
产生出透视法则
最终只有画家才深深的怀疑它们,
一个尽管重要却无力的
工具。当然它知道
有些事情是可能的,可不知道
是哪些。某天我将尝试
去做尽可能多的事
也许我们将在它们的少数中成功,
但这与今天许诺的东西
没有一点关系,我们的
风景,从我们中掠过消失
在地平线上。今天一个擦亮的封面足以
将臆测的许诺保持在一起
在一片表面上,让一个人从它们漫步回家
以便那些更强的可能性完整保留
不被测试。实际上
泡沫房间的皮肤坚韧得
像爬虫类的蛋;所有事物在那里以正当的程序
被“程序化”:持续囊括更多的
但不增加总和,如同一个人
习惯了使他不眠而现在消失了的噪音,
于是房间包含了这种流动像一个沙漏
在气侯或质量上没有变化
(也许除了冷冷地并几乎
看不见地发亮,在一个焦点上尖锐地指向死亡──这以后
更多)。这梦的真空应变成
不断地充盈的梦的源泉
被捆紧以致这个梦
可能会变圆,茂盛如五月玫瑰,
抗拒控制私人费用的法律,把我们
醒着留下并尝试在
已变成贫民窟的一切中开始生活。西德尼.弗瑞德伯格
在他的《帕米加尼诺》中谈到它:“在这幅肖像画中现实性
不再产生一个客观真理,而是一个怪异…
然而它的变形没有产生
一种不和谐感……形式保留了
理想美的有力尺度,”因为
被我们的梦所喂养,如此无关紧要,直到有一天
我们注意到它们留下的洞。现在它们的重要性
是否不在于它们清晰的意义。它们要去滋养
一个囊括它们的梦,当最终
它们在积聚着的镜子里被颠倒。
它们显得陌生因为我们实际上看不到它们。
而我们只是在一个点上认识到这个,它们在那里堕落 
像一个波浪打碎在岩石上,
以表达那形状的姿式放弃它的形状。
形式保留了理想美的一个有力尺度
当它们秘密地搜寻我们变形的思想。
为什么要因这种安排而不快,既然
梦拖延我们而它们也被吸收?
某种像生命的东西出现,一个出自
梦的运动进入了它的编纂法典。

当我开始忘记它
它再次表现出它的陈腐
可那是一种陌生的陈腐,面孔
起锚,脱出危险,很快
去勾引他人,“与其是天使不如是人”(瓦萨利)。
也许天使看上去像我们遗忘的
任何东西,我指的遗忘的东西是
我们再次遇见时显得
陌生的东西,被丢在讲述之外,
那曾经是我们的。这将成为 
这个男人介入隐私的关键
他“涉猎炼金术,可他这里的愿望
不是检验艺术的微妙
以一种超然的,科学的精神:他希望透过它们
传达给观众新奇愉悦的感觉”
(弗雷德伯格)。后来的肖像画比如亚菲兹的
“绅士”,博格斯的“青年主教”和
那不勒斯的“安蒂”源自风格主义者的
张力,可是这里,正如弗雷德伯格所指出,
惊奇,张力在观念中
而不在它的实现。
伟大的文艺复兴的和谐
存在着,尽管被镜子变形。
奇异的是,最终的关怀在于如何表现
圆形反射面微弱的愿望
(它是最初的镜像)。
以致你会被愚弄片刻
在你认出这个影像 
不是你的之前。于是你感到像那些
霍夫曼人中的一个一直在追逐
一个影像,除了看见我的全部
被在他另一个房间里的画家
用另一些严格的
事物取代。我们震惊了
工作中的他,不,当他工作时
他震惊我们。画几乎完成了,
惊奇也几乎过去,仿佛一个人向外望去,
惊愕于一埸雪崩,甚至现在仍在
雪的火星和薄片中结束着。
它发生时你在屋子里睡觉,
没有任何理由你该
为它醒着,除非白昼
在结束,它将使你
今夜难以入眠,至少很晚。

城市的影子注满它自己的
紧急需要:弗朗西斯科
在罗马的掠夺期间工作,他的发明
愉悦了冲进来的士兵; 
他们决定饶他的命,但很快被他放弃;
那幅画今天在维也纳
1959年夏天我和皮埃尔一块看到了它;现在
我在纽约,它是另一些城市的
一个对数。我们的风景
因血统而生动,往返移动着;
贸易用目光,手势,谣传
来进行。对这城市那是另一种生活,
未经确认但却精确描绘过的画室的
镜子背面。它要
用虹吸管吸出画室的生活,将它
绘制的空间缩减成条例,使它成为孤岛。
那操作暂时停顿
可有什么新东西正在路上,一种新的矫揉造作
在风中。你能支持它吗,
弗朗西斯科?对它你足够强大吗?
这阵风带来了它不了解的东西,
自我推动,盲目,没有任何 
自己的见解。是惯性承认
树液的所有活动,或秘密或公开:
不能理解但能感觉的
词的低语,一阵寒意,一种霉
沿着你叶脉的海角和半岛移出
直到群岛
直到开阔的海洋,那风吹浪打的秘密。
这是它的消极面。它的积极面
提醒你注意生活和那
似乎只是要离开的压力,可是现在,
就像这新方式的问题,被发现
匆匆走出风格。如果它们要变成经典
就必须决定自己站在哪一边。
它们的沉默已经逐渐损坏
都市的风景,使它的含混
显得任性而疲倦,一个老人的游戏。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这讨厌的
砰砰敲打惊愕的城堡大门的
挑战者。你的理由,弗朗西斯科, 
已经开始变得过时,因为没有
现成的答案。如果它现在融为
尘土,那只意味着它的时辰在某段时间以前
已经来到,可是现在你看,你听:
它可能是另一种生活储存在那里
在无人知道的壁龛中;是它,
不是我们,在变化;实际上我们是它
如果我们能返回它,复活它的某种注视
方式,把我们的脸转向球体
当它放好,并仍然完全显露着:
正常的紧张,正常的呼吸。既然它是一个隐喻
为包括我们而造,我们是它的一部分
并能生活在里面就像我们实际上做到的一样,
只把我们的思想赤裸地留给询问
我们现在看见的不会随机发生
而是以一种有序的方式那意味着不去危胁 
任何人──完成事物的普通方式,
像日子围绕一种生活
同心地生长:如果你,正确地思考它。

一阵微风像一页书翻开
返回你的脸:这一刻
把这个大块带出
随后到来的愉快的直觉的薄雾。
锁在某处“它自己的死”中,
像贝格在“马勒第九”中说的一个短语;
或者,引用《辛白林》中伊摩琴的话,“在死亡中
不能有比这更锋利的一次困苦,”因为,
尽管只是练习或策略,它携带着
一个已经建立信仰的冲力。
仅仅健忘不能移动它
也不能希望带它回来,只要它留下
它梦的白色沉淀物
在叹息的气候中飞越我们的世界,
鸟笼上的一件衣服。可是确实
那美好的东西似乎仅仅关联于一个
特殊的,经历或未经历过的生活,导向某种形式
沉浸在对一个共有过去的怀旧中。
今天的光带着一种热爱沉落
我在别处已经知道并知道为什么
它显得意味深长,许多年以前
其他人也这样感觉过。我继续求教
这面已不再是我的镜子
因为这次和空虚一样过分强烈的
是成为我的一部分。花瓶总是满的
因为恰好有这么多的房间
适于每一件事物住宿。一个人看见的例子
不仅仅作为例子
被接受,而是和一切
能在时间之外被想像的事物一样──不是作为一个手势
而是作为全部,在净化过的、可同化的状态之中。 
可是这门廊的宇宙是什么
当它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地转变,
拒绝围绕我们但仍是
我们能看见的仅有的东西?爱曾经
是决定性因素可现在被遮蔽了,看不见了,
尽管奇迹般的,在某处周围存在。
可是我们知道它不能夹入
两个邻近的时刻中间,它的蜿蜒曲折
除了更远的支流不导向任何地方
这种空虚使它自身成了一种模糊的
某种事物从不能被了解的感觉
即使似乎很可能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它是什么并能够
传达给别人。然而某些作为信号的
表情使一个人想要向前推动
忽略明显天真的企图,不在乎
没有一个人倾听,既然光
已在他们眼中永远点燃 
并存在,没有变弱,一个永恒的特例,
苏醒而沉静。在它的表面上
似乎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为什么
那光应该被爱聚焦,或者为什么
城市和它美丽的郊区一起
坠入始终不清晰,不分明的宇宙,
应该读作它进步的支撑,
在上面戏剧满意地展开的画架
直到我们梦着的终结,同时我们从未想像到
它能结束,在磨损的日光中随画出的许诺
作为一个抵押物,一个契约展出。
这难以归类,从未定义过的白昼时光
是它发生之处的秘密
我们不再能够返回那种种
聚到一起冲突着的陈述,主要目击者的
记忆差错。我们知道的全部
是我们早了一点,今天 
有着特殊的,确凿的今天性
它以阳光投射在漫不经心的
人行道上的细细树影
忠实地复制而出。没有任何以往的日子会与此相似。
过去我习惯于认为它们是相似的
现在对每个人看起来都是相同的
可是这混乱正在逐渐消失,因为每个人
总是在到达他的现在。
这“诗的”,稻草色的狭长走廊
通向绘画,
它黑下来的反面──这是
“艺术”的某种虚构,不可想像成
真实,让它独自特殊?它也没有自己的巢
在我们一直从中逃离
又不断跌回的现在,当日子的水轮
追逐着它常规,甚至平静的过程?
我认为它在试图说它自己就是今天
而我们必须摆脱它当公众 
现在正挤过博物馆
为了在闭馆时出去。你不能在那里生活。
过去灰色的釉袭击所有技巧:
需要一生去学习刷洗和完成的秘密
被降到一本书里黑白插图的地位
那里颜料盘是罕见的。那就是,所有时间
下降为不特殊的时间。无人
提及变化,这样做
会将注意力引向自身
会增加摆脱不了的恐惧
在见到全部收藏品之前
(地下室中的雕塑除外:
它们在它们的所属之处)。
我们的时间被遮上面纱,
被这肖像画要忍受的愿望所牵累。它间接提及
我们自己希望隐藏的东西。
我们不需要绘画或者
成年诗人写的打油诗
当爆破如此准确,成功。
有理由承认 
那一切存在吗?它
存在吗?当然那堂皇地
纵情娱乐的闲暇,
再也不存在了。今天没有边缘,事件到达
冲洗它的边缘,是同样的物质,
不能分辨。“游戏”是另外一回事;
它,在一个特殊组织的社会中
作为它自己的一个演示而存在。
没有任何其它的办法,那些蠢驴
用他们的镜子游戏弄混了一切
仿佛是在增加标桩和可能性,或者至少
以一种会腐蚀全部建筑的
投资气氛混淆了结果
在一阵压抑的嘲笑的薄雾中
离题。他们超出,
直到他们超出才存在的游戏。
它像一个怀有非常敌意的宇宙
可是既然每一单独物的原则
都怀有敌意,以所有他物的代价来存在 
正如哲学家们经常指出的,至少
这个东西,这哑吧,混沌未分的现在,
拥有逻辑的理由,
在这件例证中不是坏事
或者应该不是,如果其讲述的方式
不是强迫的,将最后结果拧成
它自己的一幅漫画。这经常
发生,就像在游戏中
一个低声说出的短语经过房间各处
作为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结束了。
这是使艺术品如此不同于
艺术家设想的模样的原因。他经常发现
在最初的地方,他已经忽略了
他开始时要说的东西。被花引诱,
明显的乐趣,他责备自己(尽管
对结果感到隐秘的满足),想像着
他在这件事上有着发言权并时间了
一次他简直没有意识到的选择 
没有注意那必然性阻碍了结果的实现。
为了给它自己创造某种
新东西,没有任何其它方法,
创造的历史遵照严峻的规律
发展,而事物
确是以这种方式完成,可是
我们开始去完成并极度需要的事物
却从未出现。帕米加尼诺
一定已经认识到这点,当他埋头于
他的妨碍生命的工作时。一个人被迫去阅读
一个似乎已实际完成的计划
读到平淡,甚或乏味的(但如此
令人迷惑)结局。还有什么
在这之外的其它事物需要严肃对待
它包括在最普通的
日常活动中,改变着一切
轻微地,奇妙地,从我们手中
撕去创造物,任何创造,不只是艺术家的创造 
把它安置在某个巨大的
附近的山峰上,近得不能忽略,又远得
无法使人干预?这其它的事物
这“不存在的我们”是在镜中看见的
一切,尽管没有人能够说出
它怎样以这种方式出现。一艘船
飞舞着不明国籍的旗帜进入港口。
你允许与本题无关的事情
打碎你的日子,用云遮住
水晶球的焦点。它的风景漂走了
像烟雾被风驱散。多产的
直到现在仍这么容易出现的
思想的结合,不再出现,或很少出现。
它们的色调更不强烈,被秋天的
雨和风冲淡,损坏,沾上了泥,
还给你,因为它们已经没有价值。
我们依然是这样习性的生物
他们的暗示依然围绕在永恒周围,混淆着 
结果。只有性需要严肃对待
那也许是一种方法,可是沙子在嘶嘶响着
当它们接近那个大滑坡的开始
进入发生的一切。这个过去
现在在这里:画家
反射的面孔,在其中我们徘徊,接收着
梦和刺激,以一个未指定的
频率,可是色度已变得像金属一般,
曲线和边缘已不是那么丰富。每一个人
都有一套大理论来解释宇宙
可是说不出整个故事
到最后是他之外的东西
才至关重要,对于他尤其对于
在译解自己的能力商数时
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帮助
必须依赖于二手知识的我们。
我还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口味
可以有所助益,同样也应该忽略。 
它曾经显得如此完美──有雀斑的
美丽皮肤,湿润的嘴唇仿佛要
发表演说,熟悉的衣服式样
和一个人忘记了的家俱。
这可能一直是我们的乐园:
一个耗尽了的世界中的外来避难所,
可那不是在扑克牌中,因为它不可能是
关键。模仿自然可能是
通向内在平静的第一步
可它只是第一步,并且总是
留下一个冻僵的欢迎的手势
蚀刻在它后面实体化的空气上,
一个惯例。而我们真的
没有为这些的时间,除了将它们
用做引火物。它们烧得越快
对我们扮演的角色就越好。
因此我恳求你,收回那只手,
别再为了防卫或欢迎伸出它,
一个欢迎的防卫,弗朗西斯科: 
在房子里有一颗子弹的房间:
我们从望远镜颠倒的一端
望出去当你以一个快于
那束最后在屋中的容貌中
变平的光的速度坠回来,一个邀请
从未寄出,“它完全是一个梦”
虽然这“全部”足够简洁地
说明它如何不是并发症。它的存在
是真实的,虽然被打扰了,
而这梦醒的疼痛永不能淹没
依然画在风上的图表
这被选择的真实,对我富有意味并在
我房间伪装的闪烁中具体化。
我们已看见这城市;它是一只昆虫
镜子似圆突的眼睛。一切在
它的阳台上发生并得到恢复,
可是这行动是寒冷的,一次游行
糖浆似的流动。一个人感到过于局限, 
为寻找线索而过滤四月的阳光,
在它决定性因素仅有的
安逸的静止中。手握不住粉笔
而整体的每一部分跌落
无法知道它知道,除了
这里和那里,在记忆
寒冷的口袋里,在时间之外低语。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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