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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津渡:寻找生命里的安宁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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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7: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人津渡:寻找生命里的安宁和愉悦
李之平

  诗人是什么人?诗人在干什么?在今天这样的绝对物质生态环境,精神未聚,人心躁动的时代,讨论诗歌和诗人的确有些不合时宜。可是,在中国,也的确有一个庞大的族群以顽强的生命力,在诗歌艺术领域孜孜以求着,不求物质回报,社会认可,只为精神或理想,十年二十年坚持下去。这,可堪人类文明史上一大奇观了。也是人类光明和未来的希望和见证。因为唯有文化和心灵,才是人类文明繁衍的根本和能量推动。所以,今年,当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诗人们无不欢欣雀跃。因为这是一次纯文学的胜利,是艺术真理的胜利。
  这里要谈到的诗人津渡,便是一名行进在诗行中的一勤勉的手艺人,诗歌艺术里的求索者。他不为人类写作,不为大众选择,只为与心灵相通的振颤和呐喊写作和思考。
  网络的兴盛,让我们结识到写作现场潜伏着的真正的好诗人。津渡便是其中一位。作为从网络媒体出现并成长起来的诗人,代表了新世纪十年来诗人发展的独特路径和书写特质,相较主流媒体诗人外放式的写作,网络写作更有机会展示非名诗人在全然投入状态下的思想和心灵,情感与道德,那是将写作天赋投射在对诗歌艺术积极探索中的高端技艺。
  我们看到,津渡一贯的勤奋与低调。说勤奋,我们不间断地看到他发在诗生活等网站和论坛的新诗,说低调,他几乎从不参与国内各种诗歌活动,不进行各种无谓的露脸和宣传。我想,他的写作只为寻找人的存在之根本,发现世界原本的道德和真实,更为着解放人自身的桎梏,获取人生的安宁和愉悦。
  这些年,他的确是在大量制造好诗,而且题材多样,涉猎广泛。无论是山中静思,发乎天地之诗,还是生活日常,辨识自我存在状态的生活之诗,更是扎进儿童世界,为女儿为孩子写出大量的童趣真纯之诗,真可谓叹为观止。我想,在很多诗人诗作难产,才思近于枯竭之时,他的大量佳作的产生,的确是个奇观。
  几年的认识和交流,我们终于在09年末,在我离开浙江时,特去海盐与津渡一聚。这是我们多次约定的难得聚会。这位出生湖北的汉子,十多年前因工作迁居浙江海盐。在此也安家立业,生活算得美满。与照片上的津渡不相上下,乍一看,的确是行伍出生的外貌,放脸庞,络腮胡子,戴一顶橄榄帽,粗犷放达,热情豪爽。酒量也是非一般诗人能及。可是,稍微接触,便晓得一切不是那么回事。而是心细如发之湖北汉子。这对我对他的认识,对他诗歌创作的缘起和生成之了解,提供了更为直接的帮助。

写天地之诗 辨镜中自我
  我们生活在天地间,堙没于沧海河谷,山林草木,在各种生物、非生物的气息交汇中成长。日月星辰给予我们以性灵的滋养,沧海河谷,山林草木给我们情怀的关照。是的,我们在天地中与万种生物一样,无比微小,几近于无,却也是与天地同时进入轮回宿命。只因人类的性灵有了创世纪的不朽之能,有了对天地的探问,灵魂的寻找,自我的辨认,于是人在这世界便可创造独立的天地,广阔的人生。
  对于经验哲学来说,人的生存便是一种因循的往返之旅,在人世经验中找到自己对应的解释。大抵以感性代替理性,生物本能大于智性能力。很多人被动接受经验哲学的规范,循规蹈矩,墨守成钢终其一生。有的人要超越经验的桎梏,用实证精神实证方法体验生命的奇妙,感受天地的深厚神秘与博伟。津渡这些年一再出入山林,或靠近大海,或游走于大地,往来于人性丛林,这一切便是他的入世而超世的生命哲学之实证路程。他只是一个人默默行走,在常人罕有敢于尝试,他却常夜居浙东山岭,他不惧恐惧和山林凶险以及大自然的莫测变幻,一住数天。一个人守候茫茫天地,聆听山风野谷,表达着个体在天地间的冥思与感受。他的《山居十八首》《澉浦秋兴十八章》《山林生活笔记(组诗) 》等等极限体验之诗,其感受深刻,涉猎角度广泛的确令人叹为观止。他因何不顾夜黑风高山林凶险蚊虫叮咬常赴山林呢?恰恰是他对生命有着深度理解,欲寻求其真相而为。说到底,他在寻找生命真意,去体验那份真正的安宁和愉悦。这方面表现最典型的莫过于他的组诗《山居十八首》中的诗章。我们惊叹于他在静守山中的耐性和安稳,更是让我们读到禅宗佛境之文,读到陶渊明或王维诗风中的清隽与安宁,静笃而幽深,澄澈却淡泊。很多人读了这组诗歌和另外一组《山林生活笔记(组诗) 》,无不概叹他能在三十几岁时便有的沉定安和之心。这看起来短小的十八首诗,道尽一个渴望出世者的灵魂真实,那些简单的细碎的,温暖而让人心颤的生活,无不勾勒出生之极致。其中《山居》和《木门》《山谷》《空谷》《断崖》《松风》等尤显技艺完整,寓意清澈,读之尤让人欣悦。
  试读《山居》:
白天,那些云去留无意
来了,又离我远了又远。群山
沉醉于湖水松碎的镜子,暗影里透露出晃动的惊疑
与酸甜的欣喜。半夜里
松枝来敲打窗户,我起身推开窗子,风灌满我的睡衣
我想到此时,榻上的人们在山谷里睡熟

  ——写山上的生活,那云,那群山,湖水,松枝,山谷,这一系列意象不为着炫耀和铺陈,真实的乡村大地在如此自如的景语中展现出来,而我在期间,顾盼,欣喜,起身,关窗,念及(踏上的人们山谷里熟睡)这些动态的情感流露的词语恰好将我置于其中安放其上。这诗让我想起美国原生态诗人加里。施耐德。同样迷恋山林生活,禅宗哲境,津渡的诗体现的是现代都市人以实证精神渗透于中国乡村生活,体验到深刻的原生态下的人伦道德和理想。其简单朴素的诗句,平和的意趣让禅意真觉自然流露。
《空谷》:
四处空无一人,石子抚慰着流水的心思
泡桐枝上,一条青蛇像根解散的绳子
而蜘蛛,一个孤独的攀岩汉,在岩壁上已经挂好吊床
你怀揣家书,想着山外,飞鸟一直飞过了城廓
你要那些书本干什么,你要那些喂好毒药的箭头干什么

  ——荒山野外,石子,泡洞,绳子,蜘蛛,攀岩汉,这些已足够将人拉离尘世生活,所以,关于家书,关于书本,变无所用处了,那也仅仅是增加人世负担的毒药罢了。
《松风》:
席卷过高冈,那些松树像坐在波浪之巅
摇桨的人。我黯然穿过石洞,忍受背心透骨的冰凉
三十三岁了,我早已倦于人世
每每被自己的足音惊醒。万事万物都不免遭受左右
世界如此空阔辽远,又如此造化,全然秉赋聚沙成塔的本事
但一切,却只有风过才能平息

  ——听松涛阵阵,人摇曳期间,我依然无法全然放下——“背心头骨冰凉,被自己的足音惊醒”。到此,似乎顿悟了:“三十三岁了,我早已倦于人世……世界如此空阔辽远……但一切,却只有风过才能平息”。至此,适时点醒的语句,透过平静的山谷,知道了什么是该自己把握的前程。
  勒内.夏尔在《论里尔克》一文中说:只有当艺术与诗歌作为一种真实的力量出现时,才可以行使其最高和最神圣的职责……。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把艺术当做我们这个世界的一面镜子,那么,当镜中的映像看着我们,我们的左侧在那里变成右侧时,当生活的哲学可以称为放弃和背离的东西时,在那最真实的生活中的“沉思”变成财富时,我们都不会感到惊奇(P252《国际诗坛》第三辑1987年)。这段话阐明了诗人所为所求之某种实质。任何付出都不会是徒劳的,都是有其辩证的相互对应的回报,哪怕是抽象的精神历险,在艺术的神秘领域的漫游。津渡试图在进入宇宙时空,对其进行超验性探索的路途中,天地万物皆成为最真最亲的伴侣,是陪伴他走在孤独长夜,漫漫路途中的天使。尘世生活的经历已然糅杂了心灵和心念,重回山林大地,仰望星空,才能得到澄澈静朗,温柔和光明。在天地中活着,以此为镜,照亮镜中我之本相,照亮小我迷途,探明大道所向,这,绝非单纯的仅仅为着诗歌义无反顾,一切文艺皆有大道,皆可成就圣道之功。

时间上记录爱以及对真理的凝视
  津渡是个闲不住的人,他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首先,他是当地一个大型国企的优秀中层干部,工作做得扎实稳健。此之外我们知道,他除了一直坚持写作、山居和漫游,还爱好书法,一手字笔力不俗,在当地小有名气。近年,津渡在书法上不断精进的同时,迷上作古诗填词。传统文化的研习,更增添了他的古典气息,对生命与诗歌的理解上到一个全新的阶段。此不可小歔。因为中国传统文化作为深厚的内功,对一个人艺术修养的帮助和提升,具有无限的能量激发。这可以在近度近两年的诗歌中瞥见一二。那怕是他那短小而透明轻快的儿童诗,也是因袭了传统文化的基因。
  如果说他与时间赛跑不如说他在记录时间行走的痕迹,记下那一个个情感的记忆,爱的弦音,真理的洞悉。你瞧,他努力写着童年记忆,家乡风物,山林里的自然草木,路上的风景况味,人间的悲欢,亲朋的挚爱,湖北到浙江,这穿行路上的变幻……他写着,让我们惊讶他风格的多变,语调生态的不时转换,用典或叙事中的悄然落笔和孜孜用心。
  看津渡的儿童诗,诧异他如此轻灵的语言传达一个男子对女儿的满腔情感,也让人看到他内心的温柔敦厚。《麻雀》《木偶》《你好,兔八哥》《魔术师的纸条大家一起拉》《来自葡萄牙的谎言只讲给孩子们听》《晚归》《另一只袜子哪里去了?》这些诗让人读之生趣,余味缠绵。
麻雀,一只,两只
叽叽喳喳
在长满青苔的水面
捡拾枫杨的穗子。

它尖小的喙翕张
小小的嗉囔,一上一下地
蠕动,细细地
擦亮塘水的暗影。

麻雀,有时也会飞起来
不远,也不高
歇在伸出水面的枝条上
不吵闹,也不呼喊。
  ——《麻雀》
  ——我们不能简单地以次类诗当做儿童诗来对待,某位大诗人不记得是艾略特还是哪位讲过:最高的隐喻便是梦。我想说,最朴素的语言,最简单的物象可成就诗歌隐喻本身。麻雀不是小小的常见的平庸麻雀,而是见证我们时代和我们的行为时代旁观者,见证者。与麻雀相比,人类如何才能像麻雀那样安心自在呢?
每一棵树里
都住着一个木偶
每一个傍晚,他们都会脱掉树冠的帽子
掀开树皮,走出来

哦,他们在原野上走着

我记得他们天牛翎一样的眉毛
白蜡杆一样的鼻子
我记得,他们喷水壶一样的脸
马蹄铁一样的下巴

就是这样生动的面容
这样冰冷的伤感
这样一颗木头的心,这样永不开口说话

一双木头的腿,走着
像你我,在傍晚的原野上走着
  ——《木偶》
  ——此诗以孩子的视角将童年世界的稚气可爱表现一览无余。然而木偶,我们仅仅是嘲笑它永不改变的表情和容貌,不能有自己的主体思想和精神意志?比起能自由行走的我们,木偶也许还更自在更快乐和自主呢。

唯有澄明之心引领
  津渡写天地,写孩子,写四季,写人世虚无,寻人生真意,我想,他无不是在追求自我的澄明愉悦之境,抵达真正的平静快乐吧。人生终极目的不是要变得消极绝望,而是要实现超越世俗烦忧,抵达真正的自由和快乐。读他的诗,我们知道他一直在思考,在向前找寻某种极境。哪怕是他诗作中涉及日常的平淡细碎,对自己的些微体察,外及气候变化,风月无常,人生冷暖,导致情感的起伏,更念及人生无常,人世无依,诗人需要一份真实阔大的力量将自己归放。这大概是他一再返归自然,以静制动,静处冷观万象人间,似乎更能获得安宁和自足吧。
  在向自由行走的路途中,必然要经历对自我的反观、解释和认定过程。在这方面,津渡在诗歌中有过不少表现。例如概括其人其形以及与诗歌的关系抑或“我”在世界的位置,他的诗篇《一个人的小镇》和《两个我》似乎更具表现力,这两首诗无论结构制式,还是语言表达对应主体的准确性来讲,都是极具典型意味的诗作,其语言技巧产生的概括意义,隐喻意义便也不在话下。
这首诗里容不下别人

只有我,和我现在
开始写到的小镇、我的小镇
我是惟一合法的代表

一个人独裁,一个人民主

我演讲,我辩驳
左手团结右手,双手又划分阶级
我还打一个乌托邦似的喷嚏
但绝不是因为脸红——

因为我彻底赤裸,因为我
一个人,因为不需要可耻的遮羞布
我此前的否决,完全藐视了人民
驱逐了群众

我反对多数,我不反对一

我反对到底
就是另一种绝对的赞同
比如我说到理想状态:

一个诗人,就是一个小镇
  ——《一个人的小镇》
  法国诗人勒韦尔迪说过:“诗人不是无所不在的。长篇小说可以一分为二,活着同时出现在自己的所有主人公中。但诗人只有一个主人公——他自己,他就是宇宙的中心。”所以,我深刻理解津渡此诗的涵义,在自己的小镇,我便是小镇的主人。是的,如果说政治上的乌托邦也仅仅是子虚乌有的人性策划,而“一个诗人,就是一个小镇”,这样果决利落的宣称,已然越过所有的政治斗争和复杂人性的无尽争夺。住在自己的小镇,那该是有着怎样繁盛的经营,不需要潜伏的和平与民主吧。
《两个我》
我母亲只生下过我一次
我一生要写两辈子的诗

在酒精里我与我搏斗
在镜子里我伪装死去

肉体在床榻上忍受鞭笞
灵魂却轻轻跳出了窗子

我在扉页上结束
在封底重新开始

一百年前另一个我替我活着
一百年后我替另一个我去死

我活着是为了见证我的多余
我死去后人们会传说我活着

  ——蔡俊曾写过一首诗《半个人生》,讲的便是人活在世不可能实现的自由和完整。津渡此诗亦从两个我身上描述,折射人生而自由自在的不可能性,这样的概括,大概也是看尽了虚假与丑陋之后的洒脱与清醒吧。
  生必意味着死。对人世虚无,活着的虚妄,由此而生的恐惧和悲凉之心是每个人一生的死结。我们从津渡的诗《谒萧景墓》读出上述情绪,但悲凉情绪之后,我们可以感到一种坚定,一种得见光明的放达与落拓,淡泊与明净。
出现在这首诗里的事物最后都会消失
只有这首诗
将会证明永恒。

就像无穷的加法继续演绎

沼泽地里,摇摆宿年的芦苇,红花蓼,一岁的水葱
和无尽的风,包括午睡时分
从大脑里溜到原野上的积雨云,书生们
肚腹里裹藏的菜汁与意气……

是的,全部
全部的总和
那些原型在一时之间多么可疑,而广大
愈加接近于一个零。

南朝的工匠们在谢世之前,刀口上
精心地剔去时间的腐肉。
当他们离去,那些熟悉的名字,听从宇宙里的呼喊
在空中纷纷丢下衣裳。

而石雕的辟邪,解开胸前的绳索
一千多年来,仍未挣脱大地的底座。

此刻,乌鸦的阵阵怪笑
引来雷霆里的回应

南京郊外,所有的草木积满雨水,哑口噤声。
你,你们,脸色铁青
搜索肚肠,字斟句酌,从柔软唇吻中缓缓吐出音符……

一切不过是徒劳
迎面而来的全部消融。

在我书写此诗之前,我已经死去
在与你们此生相遇之前,分别业已造成。 
——《谒萧景墓》(致育邦、臧北、苏野,并呈米丁、雨来)
  死亡是任何诗人作家都无法绕过的主题。此话题多有前辈言及,在此也大抵复述。我的理解是:若不能解决死亡命题,一个诗人或作家将丧失创作的终极意义。因为死亡亘在生命的前方,消解着生的目的和意义,惟有战胜死亡威逼,超越死亡桎梏才能实现自我的完整和强大。向死而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谒萧景墓》便是一首面对宇宙和生命以及死亡进行自我砥砺的力量之作。不由让人吟诵起陈子昂的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泪下。此诗,让我想到一些向死而生的诗人作家:莱蒙托夫的孤独与沉思,普希金的自由意志,雪莱的浪漫高贵,本雅明凝重之思,超越之力。他们面对死亡都做到了决绝而果敢,他们对死亡亦有着常人不能了解的思想和意志,但他们对死亡都已进行过深刻的理解,并也一定明白死亡与生相连,是生命的一部分。此诗写出了人类生命终极之状的瞬时顿悟,写出了死亡带来的最真切的光明——所有的痛都是云烟,唯有乘着那最温暖明亮的光向前去——出现在这首诗里的事物最后都会消失/只有这首诗/将会证明永恒……。诗歌开首便道出原旨,与最后一节的平静的陈述遥相呼应:“在与你们此生相遇之前,分别业已造成”。对丰美世界的呈现,恰是突出生的意义,活过的人生无比强大:“就像无穷的加法继续演绎/沼泽地里,摇摆宿年的芦苇,红花蓼,一岁的水葱/和无尽的风,包括午睡时分……”再次为证明人世的虚无,大概也是为消解虚无本身:“那些原型在一时之间多么可疑,而广大/愈加接近于一个零。”这是写给几位好友的诗作,除了表明生的虚无孤独,也道明了对友情和爱的依恋,对真实世界的抵抗或依赖,无非是对存在予以更强大的证明。虚无或悲观不是目的,超越死生,获得永在的光明才是我们的方向。此诗的真正寓意大致如此。
  如此,诗歌便还是小道了。写诗不是目的,以诗歌伴随日常,成为生活的方式,在求得技艺的完好,思想的更新,意志的整肃前提下,诗歌就是得道之旅,修行路上的一颗明灯,将自我照耀,让内心渐趋澄明。如此,写诗,不是负担,而是快乐。此外,津渡的优秀诗歌还有《门的背后》《打烙》《替母亲洗脚》等读来让人心惊神颤的诗,此不多赘述。
  祝福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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