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会基因突变

江南宁国

他
是我的一个学生
喜欢绘画
我是他的一个老师
见过他贴于自家饭馆墙壁上引以为豪的绘画作品
几年后
他
是家乡某黑帮的一名杀手
我
是一个对社会无能为力的审视者
见过他在自家饭馆和我们喝老酒时高谈阔论
自然轻松平静豪然的面部
贴满了他的令我等震颤的惊人作品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