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的文人是吸毒者
波德莱尔。中国,要说没有文人
定然也是一个伪命题——鲁迅
用匕首捅破报纸
血淋淋的通栏标题,还
乱丢烟蒂一举点燃且介亭的火药桶”
南方文人一路撤退,从李金发
蜕变为黄礼孩,不过一支烟的工夫
其间,火车脱轨,废墟
二度地震,印尼海啸被黄岩岛挡了回去
柏桦躲在当今大学诗写晚清笔记
文人,渐渐风流倜傥,手无缚鸡之力
“波德莱尔的致命伤是吸食大麻后
要做伟大的诗人,但他
既非雨果、拉马丁,也不是缪塞
鲁迅与之相反:他要做一个伟大文人
可既是赛先生、德先生,又是
西医实习生——车夫倒了,他简易包扎之”
我从盆地边缘一路退守北高原的
第七根肋骨。七匹狼先后
给我套上岁月统一的着装。问题是
我想做一个诗写者,可既被同事讥为文人
又被同学指认为书生,自己
也认同了父亲给定的符号——羸弱者姓名。
(2012年5月16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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