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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成员诗人请进,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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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3-26 13: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成员诗人请进

   我现在负责新浪网安徽文化频带的采编,本次我将邀请第三道道路对第三条道路的过去现在和前景做个报道的评论文章,每个人限制是1000字以内,各位有任何想法和前景以及评论可以跟帖在这里。希望各位每人提供一张照片,然后将自己的评论与发言贴于本帖之后。本篇文章将在官方网站新浪安微频道发布出来,希望各位提出自己的见解与观念。如果有不在本论坛的,庞清明兄与北残兄可以通知下,贴于此处。此次相当于新浪安徽文化频道采编专访。截止到4月1日。
                                                               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论坛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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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3-27 16:10 | 只看该作者
《第三条道路   向无限的优秀敞开》

庞清明

     第三条道路是一个无限敞开的概念,是文本至上主义,因此没有所谓加盟与退出的问题,只有违背第三条道路精神而自绝于第三条道路的问题;没有所谓领袖与先来后到问题,只有靠文本说话自我彰显的问题。第三条道路15年来不断分化组合,进进出出的诗人何止万千,这一切正显示了第三条道路诗人的开放性与发散思维。面对诸侯割据、山头主义盛行的诗坛,第三条道路诗人与理论家,必须拿出道德勇气出来,一方面弥合内部纷争带来的创伤,不断通过优秀的诗歌文本与理论壮大和充实第三条道路。另一方面,在新世纪的钟声第N次敲响的时候,中国诗界必须有一次握手言欢的历史时刻,必须通过诗人的学养与人格魅力,通过个性彪炳的诗歌文本打通中国当代诗歌的经脉,实现“天下大同,诗歌为公”、“诗人皆兄弟”的雄伟目标。
回到我自己,我为什么雄起而积极介入新世纪那场多元与二元对立、小圈子与大磁场的论争,盖源于四川历来乃中国当代诗歌重镇的传统与广东作为新世纪重要诗歌活动策源地两大原因使然,我必须作出自己的判断并接受内心的指引。我既欣赏自由主义者雪莱的西风颂,也心羡“远房亲戚”庞德的日日新,他笔下的地铁车站涌动着花瓣似的脸庞;我晨读李白浪漫主义的诗篇,夜阅波德莱尔巴黎的恶之华;歌德的史诗《浮士德》让我敬畏、叹为观止,北岛的《回答》令人振聋发聩;博尔赫斯的图书馆让我曲径通幽,海子的天马行空让我心悬高远;李清照在凄凄惨惨切切中思慕,艾青为脚下这片热土歌唱;鲁迅的愤世嫉俗在于唤醒人民的良知,我怎能简单地把金斯堡的嚎叫理解为垮掉一代的象征;西川的博学与意象的平衡能力使我受益,迪金森幽闭的内心闪烁独特的火花;钟鸣的《旁观者》让我捡拾一个消失时代的碎片,索德格朗让身为异人的我仿佛觅到知音而倍感安慰;傍晚穿过广场的欧阳江河还广场于大众的喧嚣,把朗诵喻为断头台的于坚却自私地保全着自己的吼管。
我将继续把“独立、多元、传承、建设、提升”作为重建中国当代诗歌核心价值的关键词。因为,在第三条道路这里,管弦与笙笛,京腔与粤音,川剧与昆曲交织成波澜壮阔的时代交响,风格各异的诗人同台献艺,彼此呼应,相互提携:马莉的优雅得体与缓慢释放,金色十四行是她生命的绝佳注释;安琪写着闪电一样激情奔放的诗歌;老巢在安徽与北京之间,在诗与剧之间现身与归隐;凸凹在文本上进行着刻骨铭心的训练,他的持续发力让我暗自吃惊;胡亮的元批评试图触摸诗歌的源头,建设宏大的批评体系;莫非的苏拨系列在植物学里发现新的美学法则;树才常常为我们留下行吟者单薄而充盈的背影;历经误解与论战的林童依然“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杨然在抒情与叙述间交叉行进,有着比一般人多数倍的肺活量;十品技艺熟练左右逢源,畅游在诗意的世界;愚木的一地鸡毛无疑是对后现代社会的吉光片羽;衣水的性感冲动出于本真的需要;子梵梅以文静与内敛之姿擦亮九湖;玄鱼如袋鼠在都市里跳跃,他又能回到哪儿去?野松的大地行吟有着诗人的疼痛;楚中剑述说着现代人的繁忙与机趣;远观的内里有着隐秘的激情与四射的活力;北残穿越古典的现代叙述与驾驭词组的平衡力;庞清明的南方乡镇挣脱了物与欲的外壳而沉湎于抒情与镜象的本质。
长江后浪推前浪,站在新世纪的前沿,我要说的是,后第三条道路时代业已来临,并必须接受岁月的历炼与读者的检阅,“时间美学”与“阅读美学”是衡量一切“好诗与坏诗”、优秀诗人与平庸诗人的唯一标准。当饱含深情的目光面向未来,荆棘丛生的诗歌道路依然让我们举步维艰,我们苛求的经典之作与良好声誉远未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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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3-27 22:02 | 只看该作者
远观:第三条道路读诗论

  我与庞清明、北残兄一起为第三条道路诗歌论坛的主持,诸日不曾读。现在想起偶然去读读,然后写下感受。定为第三天道路读诗论。碰巧我的文化界公益网能有评论的专栏,以前参与论坛多,现在读得不多,发帖也少,因为很多劳动会因为网站的倒闭而宣布稿件飞逝。诗人槐蓝言白的四首诗歌很有诗意,《晨光》、《媒介》、《回声》、《钙化》四首有感情,有现在的节奏,充分展示了生活的结构与诗意。刘炜的长诗歌《一个人,只有一辈子》充满了无线的诗意,寓情于景,感情表达都很到位。松林湾的诗歌《受厄》,“无法比喻这一尾鱼游在水里的美/但可以想像,此刻,她带给一口铁锅的快感”,意思很机动和丰富,富有哲理,还带着饶有趣味的写作手法。

  瑚图灵阿的诗歌充满了柔情的想象,“在陡峭大地  我也不能摔倒——我会砸烂/易碎的白天/易碎的幸福/易碎的温暖/易碎的童年/易碎的前瞻”,闪烁的语句之中流露出真切的审美感觉。胡有琪的诗歌总是那么富有韵味,让人读着读着就好比你面对着一个倾诉的人,是朋友也是知音。诗人北残的《碑刻》十三首,大气自然,这证明了北残兄不但是一个实力的评论家,而且还是一个善于表达的诗人。唐绪东、狼孩、汤胜林等的诗歌赋予自我的性格完善,充斥内心的诗意情绪。庞清明“新中庸新批评”之《秘密》、《抵抗》、《反复》的这些诗歌无疑充斥着无限的张力。

  树才、莫非、车前子、凸凹、林童、安琪、老巢、胡亮、杨然、马莉、朱子庆、十品、林忠成、愚木、南鸥、世宾、赵思运、冉冉、子梵梅、玄鱼、斯如、张耳、李霞、莫卧儿、殷龙龙、刘川、洋滔、楚中剑、张立群、汪文勤、丁乂、唐诗、路也、况璃、王征珂、郑小琼、飞沙、兰马、衣水、黄仲金、余子愚、韩永恒、西域、仲彦、严家威、杨青云、陆华军、丁东亚、左岸、瑚图灵阿、舒雨湖、野松、姜红伟、朱晓剑、李剑啸、松林湾、槐蓝言白、远观、北残、庞清明等,虽然其中很少见于论坛,但是在工作之余依然热衷于诗歌创作。诗歌是一种完美的艺术,完美于个人的精神独立,完美于无界限的交流,完美于单纯的想象和自我哲学的疏通。第三条道路得力于《文学自由谈》、《上海文学》、《诗歌月刊》下半月、《中国诗人》、《星星》诗刊、《绿风》诗刊、《广西文学》、《黄河诗报》、《佛山文艺》、《关东文学》、《草地》、《湛江文学》、《文锋》、《新城市诗刊》、《伯乐》、美国新大陆诗刊、中央电视台、《南方周末》、《羊城晚报》、《南方日报》、《南方都市报》、《作家报》、《文化生活报》、《大众阅读报》、《文锋》、《第三条道路诗歌报》、《燕赵诗刊》、《芙蓉锦江诗刊》、《掌篇》等刊物的推荐与传播。第三条道路得到著名编辑家、批评家、诗人任芙康、张清华、谭五昌、洋滔、蓝棣之、张放、陈仲义、耿占春、向卫国、晓音、张德明、李岱松、刘松林、赵宏兴、罗继仁、李祖德、林韵然、刘彩虹、罗云锋等的关注。

  第三条道路是继往开来的,我将继续读诗歌,品诗歌,前提是在闲在的时候。喝一杯水,抽一根烟,如此便觉得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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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3-28 09:50 | 只看该作者
《我的,八年中国诗歌的,或第三条道路的道路》
凸凹
1999—2007,是跨世纪且包纳新世纪最多的八年,是承继上一个百年、进入下一个百年的意义特别重大的八年,是研究各门类历史不得不叙谈的八年,是关涉世界诗歌格局和语境如何嬗变的八年。
这八年,中国诗歌迈着怎样的步伐、摇晃着怎样的身影、走在怎样的道路上呢?这八年,诗歌何为、诗歌人何为呢?
端一根板凳坐于新世纪之2007年的门洞,夕照中我们来慢慢梳理从1999年到2007年八年中国诗歌的真脉,在避开“第三条道路”走另外一条道路时,才蓦然发现自己正大踏步走在第三条道路上。
因为第三条道路,正是“另外的道路”。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是第三条道路八年实践耸立的诗学丰碑、形成的理论体系和呈现的一大批优秀诗歌文本决定的。
中国新诗歌历程中,大致梳理一下,如果说1923—1931是“新月”的八年,1978—1986是“今天”的八年,1986—2006是“非非”的二十年,2001—2006是“中间代”的五年,那么,1999—2007一定是“第三条道路”的八年!并且,第三条道路也罢,中间代也罢,非非也罢,必将还有更多的年份要走!
这八年,在第三条道路上行走过的三百余位诗人所散发出来的诗歌之光,洞开并烛照着新世纪之初熹微的天空。
是的,这些含有“我的”个人取舍认知的话,也许有失公允、不无偏颇,但却是不容撼动的事实基脚和真理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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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4-3-28 13: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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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4-3-28 21:58 | 只看该作者
第三条道路的策略

林童

“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采取的策略是——分化或分裂。就其思维方式而言,并没有摆脱传统的非此即彼的二元对立论,所以在“盘峰诗会”后,站队成为了一大景观。
第三条道路的策略是——整合。这就是那些既不愿站在“知识分子写作”立场,也不愿意站在“民间写作”立场,只愿意站在自己立场的优秀者,不断认同第三条道路的原因。第三条道路尊重主体,对好诗保持着足够的敬意。不论是谁写的,只要是好诗。
这也是为什么走在第三条道路上的诗人,诗学观念可以不同,审美意识可以不同,创作风格可以不同,却可以平等地异口异声的原因。第三条道路讲求的就是——求异存同。
这种整合并不是强制性的,而是自我认同。杨然就是典型。他在《第三条道路》100想的004第三条道路如同回家中写道:“我对第三条道路有一种天生的‘似曾相识燕归来’的认同,归根结蒂,就在于它对好诗的尊敬。这是我踏上第三条道路最根本的理由。”我很早就知道杨然在四川邛崃冉义中学教书,他的诗读得不多,但印象深刻。他还曾在《星星》撰文讨论中学语文教材的诗歌选择问题,引起白热化的争论。一直以来,我以为他是一个清瘦的语文教师,他却是教数学的。我曾是语文教师,对中学语文教材的蔽端深有了解。在1987年开始教高中语文时,就有意识地讲现代新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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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4-3-28 21:59 | 只看该作者
第三条道路再审视

林童

也许第三条道路所强调的相异性,对习惯于求同存异并在奴化教育中成长起来的中国诗人来说,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就是第三条道路的同志们,也常常心存疑虑,总希望有共同的行动纲领,以便利有归属感和安全感。这导致了诗人的惰性和主动性的缺失,在自觉行动方面比较迟缓,缺乏“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诗人的果敢和舍我其谁的气魄。这是不争的事实,用不着掩饰。
另外,也是我们在成都诗会时私下讨论的问题,虽然其他论坛也存在,但在“第三条道路论坛”更为突出,即诗人的脆弱。在批评方面,如果化名批评,被批评对象觉得正常,容易接受,比如争相让三味真火给自己把脉;不化名批评时,即使再好的建议也难以接受,甚至以为是不是故意过不去而结怨。都说网络是虚拟的,虚拟吗?一点也不。虽然不能见面,但那些即时性的文字,同样具有白纸黑字的效果,比纸媒来得更直截了当。我举了一个极端的例子:我本就不会书法,当我写下“林童”的时候,有人说你的字怎么这么差,这很正常,如果非要别人说:林童,你写得好啊,已达到大师水平。并以此踌躇自得,这还不叫没有自知自明,而是非常滑稽和恶心了。
第三条道路的未来不在别处,而在于行动之中。
第三条道路是个未完成的文本,但我希望部分大于整体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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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4-3-28 22:03 | 只看该作者
第三条道路写作:当代诗歌争论的延续(摘登)
                                                            
胡磊

第三条道路写作肯定有其诗学理论上的局限性,但如果硬要拿其缺乏有说服力和引导意义的理论文本以矮化其品质,我亦以为是弄错了部位。“第三条道路写作”我认为致命的弱点是思想上激进与左倾。比如将“第三条道路写作”说成是“近代以来中国诗歌领域的第三次革命”,③“在百年中国新诗历史上也只有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等诗人于1923年在北京发起成立‘新月社’,共同讨论‘新月诗派’的发展问题,以及这些人于1927年春在上海创办‘新月书店’,次年又创办《新月》月刊等文学活动可以相捉并论。”④ “是21世纪中国新诗的起点和开端。”⑤ 我以为将“第三条道路”的诞生看作一种文学现象,是无可厚非的,但不宜吹捧过高,过度彰显。
    实际上,新诗真正的感召力主要表现在能否独特清晰地表达现代复杂的生活情感和体验,以及情感和体验中所呈现的力量。也就是说新诗的发展应以内涵为主,外延的发展诸如形式、流派上的归属,人们往往忽略不计。对此,“第三条道路写作”诗人也表明过清醒的认识,“流派也罢,诗群也罢,不过是个姿态,我也欢迎认可第三条道路的诗人,重组流派或诗群。”⑥“既然第三条道路是平台,它绝对是开放性的。”⑦ “第三条道路诗学的精义在于各走各的道路,既不威逼他人,也不勉强自己”,⑧“提倡一种老实和诚实的写作”⑨因此,从诗学的角度出发,从推动诗歌自身的整体建设与发展考虑,“第三条道路写作”的诗学主张、诗学探索以及理性而自觉的诗学选择,具有积极而又重要的学理意义,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但另一方面,其理论主张的提出又是明显建立在“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论争的背景和基础上,“从诗学的角度来阐释第三条道路写作,也许时机还不成熟”⑩对一些重大理论的研究也未有新的突破,尚处于探索阶段。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第三条道路写作应该是前段时间关于“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论争的延伸,而且是过去诗歌问题长期不休的争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续,当然更多的是对诗歌创作中出现的新问题以及关于诗歌的内部规律的探讨,同时这种性质的论争也不完全是以前面二者论争的乏善可陈和第三条道路写作的“光荣正确”相对垒的,而是“在正确与谬误相掺杂、新生与陈旧相衔接、改进与偏颇相掩映中进行的,从而拓宽了诗人的视野,冲击了趋于凝固、定型的诗歌观念,显示了理论的活力,对于新时期诗歌的发展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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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4-3-29 22:48 | 只看该作者
第三条道路的集体诗学行动是诗歌黄金时代的开端

醉发

    记得1999年冬天,我在与诗人庞余亮的一次交谈中,谈到中国诗歌前途的问题时,认为:九十年代的中国诗歌低迷现象将要过去,二十一世纪初将会迎来诗歌的新的高潮。现实就这么映证了我们的预言,二十一世纪实初果然在网络的支持下中国诗歌被激活了。新的高潮,有如1986年的“新诗潮现代诗大展”一般那么轰轰烈烈,那么让人欢欣鼓舞吗?然而新世纪的诗歌高潮已与那时的方式方法不可同日而语了,由于网络的参与和深化,当下的诗坛呈现出更加丰富、更加便捷,更加灵活、更加自由,更加放肆和更加无所顾忌的现状。“网络为二十一世纪诗歌开辟的是一个新的平台,可以这这么说,一个更广阔的交流与沟通的平台;一个新的起点,一个更富挑战性的起点”(林韵然语)。
    二十一世纪的到来,对于诗歌来说确是一个前的未有的“狂欢之夜”。由以下几方面组成:
    第一是诗人。诗人的数量和质量非常重要,许多老诗人青春焕发,北岛、多多在中国大陆复活,而郑敏、章德益、牛汉、林莽、曲有源等老诗人像坚守阵地一样坚守自己的诗歌净土。中国诗坛最具活力的仍是一大批青年诗人,名单列了就可能不下五百人,在这众多的诗人名单中最显眼的正是坚持第三条道路诗学写作的那一部分,如莫非、谯达摩、树才、十品、老巢、庞清明、安琪、凸凹、刘川、刘文旋、马永波、娜夜、徐慢、吕历、卢卫平、唐诗、路也、简宁、殷龙龙、张耳、李南、陆苏、谷禾、杨拓、墓草、讴阳北方、阳阳、钱兆亿、胡亮、杨通、刘歌、飞沙、老德、韩高琦、兰马、刘汉通、张作梗、南渡、丁成、张选虹、玄鱼、牧野、赵思运、林林、金辉等一大批这样众多的人在写诗,这就不能简单地看成仅仅对诗歌的爱好了,这就要用诗歌高潮到来的眼光来考虑了。
    第二是诗歌理论建设。理论建设虽不是诗歌创作的主体部分,但没有理论的写作我们视它为病态的。在这一点上许多诗人是很清醒的。而理论对于创作来说又往往是最后的,多少年来这种现象一直在困扰着中国诗歌,新世纪以来这种现象有所改变,但还是远远不够的。作为诗歌流派的第三条道路在这方面考虑就比较超前,在创作文本的同时,逐步将理论渗透在很多的过程中,这是很必要的。这时我想起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比较红的,也比较有个性的诗学流派----非非诗群,他们的理论在周伦佑的领衔下搞的非常出色,但是他们的诗歌文本却滞后了,这样无法使“非非”更加完美地成为中国诗歌经典流派。
    第三传媒的进步。诗歌的最早传播是呐喊,后发展为书写在竹简和帛上,再后来就写在纸上了。纸的发明使中国较早地享有了人类文明得以广泛流传的机会,这一流传就是二千多年直到现在。纸张通过印成书得以流传,进入现代又印成报纸和杂志等其它方式传播诗歌文本。纸之后出现现代的音像和网络,这也是诗歌在新世纪以来传媒的主要工具(当然纸仍没有失去它的重要作用),它使得诗歌传播的更快捷更广泛。但这里要注意的一点是诗歌对于传媒来说只是达到传播的量,而与质没有关系。再一点是包装的先进和诗人的明星感都有所提高,写诗的人在他的文章没有获得荣誉之前,名字就开始有热度了,这样的利敝是很明显的。
    第四办民刊和办活动。民刊的大量出现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一些新创立的民刊都印刷精美,内容厚重,显得比较丰厚。还有一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的民刊,在现有的条件下也纷纷复刊,如《北回归线》、《大陆》、《撒娇》等,他们毫不犹豫地接受和参与进入诗歌高潮年代。组织诗会的活动,让诗歌和诗人都享受一下给予爱诗的待遇。几年来的各种诗会活动频频举行,还有“诗歌万里行”、“诗歌朗诵会”、“诗歌研讨会”等等,这也成了诗歌高潮到来特有的标识。
    我们所说的诗歌高潮,就是诗歌的黄金时代。第三条道路作为诗学流派的出现,已经让诗坛兴奋不已了,再加上这群诗人具有很强创造欲望和出色的想象力,以整体的、众多的、团结的、个性的姿态为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诗歌呈现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形象。当然,这还不是最终的形象,最终我希望在第三条道路诗学流派的诗人和作品中,能出现大师级和代表性的诗人,作品能出现经典的作品,我们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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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4-3-29 22:51 | 只看该作者
有容乃大——简评第三条道路
            
晓音

上世纪末,中国当代诗歌遭遇了社会转型期的重创。诗歌也由以北岛为代表的朦胧诗人所开创的白银时代滑入低谷。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的官方诗歌主流与民间诗歌社团的论争与较量也随着诗歌的日益被冷落而消停了下来。人们不再为诗歌奔走呼号,也没有人对诗歌信仰到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狂热。在那个时期,由朦胧诗人芒克的知青体验小说《野事》开始,引领了一大批诗人纷纷倒戈写小说,用那些带着诗歌乱码的文字去骗得书贩子几文小钱苦渡时光。
与此同时,在中国当代暗淡的诗歌版图上,却出现了一种怪异——
上千个民间诗歌社团借助着互联网这个平台,几乎在一夜间闯入了大众的视野。在诗歌旗帜纷飞的网络上,我们很容易就搜索到各个诗歌网站和论坛的艺术主张。毫无疑问,网络上出现的各路诗歌英雄与“非非时代”有异有同。网络使原本隐蔽在民间的诗歌社团公开化并兼有一定程度的合法化。就是这一点,足以让当年办民间刊物像搞“地下工作”的“非非”们羡慕不已。
但是,网络在呈现诗歌的同时也把其弊端和困惑带给人们。在上千个诗歌网站(论坛)中,诗歌的观念与创作者的写作立场被模糊化了。在网络上我们望见了诗歌的森林,却看不清楚一棵树!这是不争的事实。尽管网络以一种新的诗歌繁荣的层面给了我们惊喜,但我们再也听不到《回答》这种扣击着时代脉搏的声音。
在此,我有必要再次提到若干年前的“盘峰之争”。尽管这场争论与以往的任何论争一样,最终不了了之,但那毕竟是近年来写作者通过争论的方式来强调自己写作立场的声音。这些并不强大的声音在网络上激起的回应中,最为显著者便是“第三条道路”的揭竿而起。
纵观第三条道路的诗人阵容,这个由庞清明、莫非、树才、老巢、马莉、胡亮、林童、杨然、安琪、席永君、徐慢、杨通、玄鱼、飞沙、李霞、世宾、探花、牧野、蓝棣之、朱子庆、郑小琼、赵思运等组成的诗歌创作、文学批评群体,自它面世那个时刻,就宣告了他们在诗歌创作道路上,于“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之外的另一种抉择:“第三条”道路。
但是,我无意在此重复讨论“一道”与“二道”之争,也没有必要再去讨论两条道路与第三条道路的差别。我关注的是行进在这些道中的诗人们的诗歌文本。毫无疑义,从第三条道路的诗歌文本中,我看到了一些使人振奋的东西。如“破晓,在破地方/立起新的一天/是你的,也是我的/……//光,碎了一地/折射出每到后半夜/我们的零乱/零乱的唯物主义/我们互为河流/是后浪,也是前浪/下游在身下/等我们到时候。”(老巢《我们是后浪也是前浪》http://blog.sina.com.cn/u/1217918271#sort_1)。
我想,在我们没有找到更好的语言来评介第三条道路的群体诗歌行为时,老巢的这首诗歌是对第三条道路最好的阐释。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民间诗界总有各领风骚三五天的阵式,这种格局比较符合诗歌发展的规律,如古人伫立于江边时发出的感慨:长江水后浪推前浪。我想第三条道路这一名词的提出,也是基于此吧。
在“第三条道路”中我还看到了我熟悉的女性诗人。如福建女诗人安琪的诗歌:“可以满脸再皱纹些/牙齿再掉落些 /步履再蹒跚些没关系我的杜拉斯 /我的亲爱的 /亲爱的杜拉斯!/我要像你一样生活。/像你一样满脸再皱纹些 /牙齿再掉落些/ 步履再蹒跚些 /脑再快些手再快些爱再快些性也再 /快些 /快些快些再块些快些我的杜拉斯亲爱的杜拉斯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呼——哧——我累了亲爱的杜拉斯我不能 /像你一样生活。(《像杜拉斯一样生活》。这种将浪漫主义的强烈感情与后现代主义的语言方式结合在一起的写作方式,使她的诗极具冲击力。与安琪反差较大的是广东诗人马莉,擅长于“十四行体”诗写作:“再次倾听到它/海滩上干枯的空蟹壳/腥味的花朵,飘散的气味/咸凉的海水,忘记我吧,光洁的天空/小城被大浪埋葬,多年以前/我倾听它,看见它,快断的缰绳/大浪的方向,沙哑的疲倦/从手指尖滑落下去,十分庄严/不,不是惧怕无边的大海/平息着午时的巨浪/一次小而又小的疯狂/使羞愧的海水变得深红/小心地走过去,无人知晓/当心!一只小船使天空黑暗。”(《一只小船使天空黑暗》)诗中,我们看得到马莉以古典的浪漫情怀所营造的现代生活的黑暗童话式的氛围。而在郑小琼的诗歌《幻觉者的面具》中,“报社”、“百货商场”、“讨薪”、“自杀者”、“广告”、“乡下人”、“命”、“围观者”、“命运”、“自由与尊严”、“贫穷”、“疲倦的汽车”、“尸体”这类缺少亮色的词语构成了打工者郑小琼对这个世界在另一个层面上的认知。毫无疑问,我所列举的这三个同属于“第三条道路”的女性诗人,她们的诗歌创作向人们展示了三种完全不同的诗歌艺术表现方式。
在“第三条道路”的驻道诗人中,我还看荒诞派的诗人飞沙的身影。我不会忘记,两年前在一个诗歌论坛,我还看到他为“荒诞派”掌门人之争而出生入死的不凡表现。
赵思运,一位博士诗人,2005年却在我主持的女子诗报论坛上贴地一首诗《毛主席死了》,这首诗是他最广为人知的作品之一:“毛永明/943年参加工作/共和国以后一直做工会工作/做得特别出色/1968年 1972年 1975年/三次被推荐当工会主席/都没有通过/因为他姓毛/毛永明不能当毛主席……昨天/我忽然听说毛主席死了/他与情人偷情时被人家老公打死了/一把菜刀/咔吧一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想到昨天是12月26日/是毛泽东的生日/我们都惊得合不上嘴”。他的这类以抵拒伪崇高为宗旨和“波普”似写作,以极具反讽精神的诗歌,使我们看到了第三条道路写作中的另一种写作事实,政治的符号被一种日常生活的简单事实所解构,传统的宏大题材在新的历史语境中变异为一个逃不出七情六欲的普通人或是卑微的人的无声的死亡。
在“第三条道路”林林总总的驻道诗人中,庞清明写作的大量关于第三条道路的文论,为“第三条道路”做出了许多的阐述:“几乎没有哪个诗歌流派像第三条道路一样如此嘹亮地发出自己的宣言:第三条道路——新世纪中国第一个诗歌流派,通向辽阔的艺术世界;……没有哪个流派能像第三条道路这样拥有众多的理论旗手,以犀利之笔不断阐述并刷新第三条道路,自足敞开,锋利有力。”(《86现代诗群体大展,第三条道路与流派精神http://blog.sina.com.cn/u/4a5198df01000711)。从庞清明的这些文字中,我们不难看出,像当年的“非非”理论家蓝马《前文化宣言》一样(《非非》创刊号·1986),庞也试图为庞大而繁杂的“第三条道路”构建一座与之配匹的理论体系。虽然庞清明这些激越的声音目前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穿透力,但其意图是明显的,这种努力也值得赞许。再把庞清明的这篇文章朝下看:“第三条道路第一次全面彻底地颠覆了流派的传统意义……第三条道路是中国当代诗歌的超流派……。”我很惊讶作者在极其短暂的时间里的大彻大悟。不难看出,作为“第三条道路”筑路人之一的庞清明,自身在面对这个以“第三条道路”命名的诗歌群体时内心的惊喜与某种程度的茫然不知所措是同时并存的。
事实上,“第三条道路”到目前为止,不管是从它的诗人组合,还是诗歌创作文本来看,这个诗歌创作群体要流成一个流派,还有些任重道远。正如严家威在《简论第三条道路的判定标准及其独立性自由性涵盖性先锋性》一文中所言:“那么何为第三条道路?或者说第三条道路的判定标准是什么呢?打个比方,假设你是某一诗歌流派的诗人,如果说你认为诗歌的写作只有你那个流派的写作才是诗,而另外的写作是非诗,那你就不属于第三条道路,甚至连第三条道路的朋友也不是!如果说你认为诗歌的写作除了你那个流派的优秀写作是诗外,而另外的优秀写作也是诗,那你就属于第三条道路。如果你说你不属于任何诗歌流派,你认为任何诗歌流派都有一定的偏激,也不想加入任何流派,那你也属于第三条道路。你说,我没有加入第三条道路呀!确实没有,但第三条道路是不需要加入的,从来也没有什么加入仪式(听说加入垃圾派要交会费)。第三条道路也不是什么流派,只是一大群酷爱诗歌的人。而你的这种主张切合第三条道路的主张,所以你不用加入,就已经属于第三条道路了。”(转引自李霞《第三条道路的写作思想》,全文见李霞·诗生活·李霞评论)。
显然,说到底,“第三条道路”是一种多元化的诗歌阵容,各路诗人不同的写作倾向并存,才是它在网络上的诗歌世界中异常活跃、独显风骚的重要原因。
笔者注意到,在乐趣园开坛的“第三条道路”诗歌论坛上,“第三条道路”的几个核心人物,海啸、庞清明、林童、树才、莫非、安琪、老巢、严家威、谭五昌、凸凹等,无论是个人的修养、学识、智慧、诗格、人格,还是组织诗歌活动能力和献身精神,都有其超凡之处,尤其是作为央视导演的老巢,在诗歌刊物发行境遇非常让人沮丧的时刻,斥巨资创办《诗歌月刊》(下半月)的义举,使人不得不敬佩“第三条道路”这个诗歌创作群体的凝聚力之强。
今天,当诗人已经不再以流派的桎梏来规范自身的写作时,在互联网这个广阔的诗歌舞台上,“第三条道路”群体魅力正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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