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盛世狂人 于 2014-9-15 09:10 编辑
1
脚步走出祭坛,钢筋水泥磊砌的比石头坚固。
执着的守着幸福,那梦里梦见的都应该出现。
蒿草长出了人的高度,左右都是。那眼机井和别村的类似,
河口也有石塘,沙堤上种着两行杨树。河床上也有泥土,河底干涸龟裂过,养活了无数随风飞来的种子。
那片杨林的密度就像岸上芦苇,不问它如何生长却晓得杨花也可成活。
没有水有如雾的雨。它就那样生长起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
2
路灯耀进山野,如投弹般的心情飞升到远处。
四季花开,悲情有诗情祭奠,夜的黑不再是黑,黑没有光线。
现在的光线是初识霓虹时的惊叹!可以在雨中书写,画夜色阑珊。
一叹经年别了留恋。过去纵有难堪,一直走下去离开伤感。
不醉何待?醉过方吐真言。还有梦,那梦似杨花的种子,是戈壁独立的大树。
旷野风飞沙,青纱帐里有玉米的孤独。不问芳草,不修土路,任风狂野。
3
那是人头触拥的疼没人喊痛。从播种到收割,玉米地里都有过高粱的感觉,像芝麻大豆这类产油的作物怕的是雨。
感觉可以升华,朴实却是郁郁葱葱的无奈!青纱帐里有情歌;青纱帐里有蔬果。
悲情会像瓢泼,孤独总在寂寞里疯长,不懂痛,疼的都是忧伤。话别质朴从纯粹到可能,没有谁活的那样理智。
爱的心总在孤单里,就像不懂祭奠的人转身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