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11-21 13:50 编辑
冬天,将诗刻进树里
冬天了,树叶已经落尽,只是光秃秃的枝桠随风摇摆,飘落在水面上的枯叶附在沟脚。
我突发奇想,要在冬季的树片上刻下一行诗,从上往下,与树根一同接地,到明年,这行诗也长了一个年轮,
让每一个文字经历寒风捶打和冷潮凝固,待到春发,字体扩大一圈,啊!生长的诗句,与小树共生同发的际遇,与外界,与四季最亲密的接触。
树枝成了这行诗的天线,树干便是诗的躯体,树根是诗种入大地的生命线。
诗便是一管迎风奏响的竖琴,此刻,星子因为读诗而不惧黑暗,飘云因为阅诗而不怕天阴。
这行诗,至少与这棵树同寿;这诗人,就像这棵树,落尽树叶后,又轮转出满枝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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