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彦红 于 2014-12-7 15: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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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红 野影对话节录/ A3 u" ?. t* R) d*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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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王彦红 Y:野影)) a2 W/ ]1 I' m* y%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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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睡了没有8 @- x+ [4 N# |) |4 s4 q
W:没有,在值班,你呢! H# H+ a0 W* N( g/ `
Y:躺着呢; y5 u1 E6 ]- v* X1 V' y
W:在干吗,看书?
$ d# q, x: S9 E4 u; b: @Y:这两天看陈丹青的《笑谈大先生》
& Z$ K. w/ S, {- g! X% f: tW:很不错吧
" I) v- ]; F* v* s+ _/ rY:就是的,视角独特,而且很有思想性,又不属于研究与理论一类,而且陈丹青是搞美术的,他的视角就是独特
+ m8 B, m/ Y, W) I: E5 FW:好好看,过几天我也买来看看,好书不能让你一个读完啊
* W+ t4 ^; j5 i( I; OW:最近为检查的事,忙不,我都疯了
O% ~3 O; C7 Y/ c; s1 O( v2 ]' G2 QY:我这几天赶着写了十五份材料,还没写完,都忙死了
8 o" `% C ` |0 |W:一样,我写了一周了还没完,说起检查就是在检查那个学校造假能力强罢了,要看真实的状况就不要提前通知,随时到各个学校去看看,那才能看见真实的情况。现在把教育也官场化,这片净土也不净了,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教育的原貌啊!
2 ^) {- }: }9 ]+ {+ pY:唉,我十月份参加网培,那些教授之流让我对中国的教育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失望,我们的教育的根本问题是一种人文的关怀的缺失,从上到下,从理论到实践,从城市到农村,那专家的高谈阔论只包含着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空洞。钱理群老先生努力了一辈子了,也没见教育有多大起色。
* f) C/ c, [# e9 iW:说教师是良心活,现在天天为了检查让我们编造材料,我感觉这样的造假造的我已经对不住良心了,都造得没有良心了,以后怎么再在这个行业干下去* ?& v4 }& G8 n' ~4 M
Y:再坚强些吧,还能怎样,所有的环境都这样了
8 F9 e1 ]% h' d+ h3 H. S# _W:是啊,关键是没有一个良好的大环境,我们这些小人物又改变不了什么,能做的也就是塑造自己罢了
7 f. j9 x' Z% _! B% zY:我买了贾平凹的《老生》,这是他才新出的书,还没来得及看,《谈笑大先生》,我今晚还有二十来页就读完了,读着心里很踏实,而且能给人很深刻的启迪,我们需要这样的书。
/ b* W" v& K1 N4 ^2 k* |W:幸福的孩子,现在也只有在读书中,思考中才能看见希望,才能找到真实与存在的价值了
1 M0 \- K4 s! j* O( z8 ~0 v; kY:的确是好书呀,原来在师专看过陈丹青的《七讲鲁迅》,没看出来这次的激动,可能是那个时候思想力度还不够,有时候好书也得凑缘分
$ P( g) N$ h; g5 n: ]$ f, zW:是啊,遇到好书需要缘分,阅读好书需要心境,二者汇聚才能达到心灵共鸣! r0 g2 l7 r! ^. \( S. [" m
Y:关键是陈丹青撇开意识形态,单纯的谈鲁迅,这样的作品不多见,他不受政治方面的牵连,而且从五四当时的处境与语境来分析的,而且参杂了鲁迅对美术的欣赏与贡献方面的知识,很不错。陈丹青的书我在师专的时候读过好几本,都不错。$ b( Q8 s3 p& u6 W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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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不以意识形态和政治观点来写作的作品确实少见,但有时适当的放在社会政治大背景下还是必要的。我一向不喜欢拿政治观点分析文学作品和作家的著作,有些创作者本来没有对政治加入什么,分析者非要以自己的意识揣度创作者的意识,然后牵强附会一些政治关系进去,这样的作品很是让人反感,就连大学的文学史教材有些部分都叫人恶心。你说的这书我都马上想读了,你最近还读什么了9 l' }2 s; r, A. w$ [" j; I' o) T
Y:明天准备读贾平凹的《老生》,读完了我再说一下我的感受;还有熊培云的《自由在高处》是一本很不错的书,强烈推荐。! v. ?( d% N2 ?" W5 x: j
W:好,你收获丰富啊,读书的人生是幸福的人生. I( P2 O1 w- ~0 n; R
Y:另外我最近“说说”上发上去的那几种书都很不错,尤其胡适的书你得好好读读
# F( O' k$ k! z: O+ i9 T. uY:一天也忙,就晚上躺下看会& p4 ]$ T& r2 _: y) L
W:嗯,我一直在抽时间看考试的书,其他现在看的很少- W3 m. y I2 s9 E5 ~
Y:啥考试的书
# R, a' x% G0 o# `W:打算明年考回去) j# b3 y. S5 M: K3 C1 s8 w
Y:你回去了我咋办# u: E8 J7 c1 Y: e/ Y
W:想办法把你带回去,我先回去看看
; F, E# T1 Q4 F+ b! w+ wY:废名、王元化、张中行、钱理群、陈丹青、孙郁等,他们的书我都挺喜欢的" `; \& D& y9 w# {5 G4 x' ?
W:这些里面我读的多的就钱理群的,他的书真的很不错,思想性很强,喜欢有思想的人的书。哎,我现在被学校逼得要重新走,这鬼地方不能让人安心去教书,更别说生活了,路得重新选择,重新去走4 S* O0 Y& T) a5 y4 a
Y:不管走到那里,只要是中国的土地,我们就能见面! E8 K' Q/ Q" L5 z' X K3 m- C; m
W:这话爱听,只是来新疆一年了,虽然相距不远,却只见过一次,说来遗憾啊7 o4 ]/ E& x1 ~% o#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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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家乡是用来思念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如同李白一直会思念家乡,但他从不回家乡看看; Y2 Q( u# l7 u+ o3 f0 [+ s
W:确切的说应该是故乡,我觉得故乡和家乡不一样,故乡是精神层次的,而家乡只是一个客观的地方,当然这二者的论述刘亮程的作品里说的很好,你应该读过的。
8 |* S; `- u/ Z1 n! F' TY:你说的“家乡”和“故乡”的区别我很赞同,但是我觉得还是和离开的时间有关系,“故乡”是用时间沉淀出来的,而“家乡”永远是最初记忆的一部分。对我们而言,我们还年轻的不足以言说故乡。另外,说到刘亮程,我觉得他是一个懂生活的人,是一个实实在在把根扎在农村的人。
+ ]& X+ q. ~2 {, }- ~+ jW:对了,那你打算不回故乡去,一直“思念”吗?5 b6 a$ N1 Q9 O4 o' L: l$ ]# |4 y& K3 g
Y:怎么可能,我的亲人生活在那里,我肯定会每年回去,我的思念家乡更多是在思念母亲,这一层我不愿说出来。; B" L4 z2 W! k
W:这个我知道,也理解。不过我觉得思念的除了那里的亲人外,思念的还有那里曾经给我们的记忆以及作为客观存在的家乡的山山水水
: r. l3 c4 I6 `; y9 A: Z0 nY:如果家乡那份遥远的念想不在了,我可能会很久不回去,但以后如果我老了,我还是希望自己埋在家乡的土地里。当然,人世无常,说不定我就老早走了。+ T( Q, K% q. _; ^( O8 i
W:其实,这就是中国人的乡土情结,无论身在何处,别处的一切多好,但在记忆里最好的还是自己的故乡,是那片最早抚养自己的山河大地
- S! P/ v, |; i* t4 I6 a% ?0 k3 M- eY:也说不清楚,我觉得我一生最沉重的和最值得记忆的时光就长在家乡的土地里,它在等我回去重行开启他们,重新发现他们,并且书写他们。
7 @ C) s9 N8 R5 ~1 r0 i+ P- i$ YW:我也是,现在也走过不少地方,但是我心里装的还是故乡。就拿这里来说好像对这里没有多少感情,回忆起来的美好都与故乡有关
7 W7 D& A1 @: m% B5 j+ F6 zY:家乡的土地提前埋葬了我的童年,而这余下的空白我在用诗歌填补,我想我迟早要还完的,命运欠下的债,我得用生命去还。+ x+ D: K8 m3 f1 Y
W:作为一个有灵魂的人,我想这是我们应该还的
8 ]" ~) C: D8 m4 s7 L% o; pY:我觉得关于童年记忆,关于家乡的诗歌我还没开始写呢,我能写出一份独特的记忆,这是迟早的事' t$ b1 R( i. I$ ?" Y5 m9 }
W:关于故乡我觉得迟早得写,只是还不是彻彻底底回忆的时间,所以先看看外边,到回忆的时间再回忆故乡,把那份属于自己内心最美好和最珍贵的部分书写下来,写写故乡也是人生重要的一站,一个人如果连这一站也没有,那他的一生也将不完整$ b; }: |' z. t* G
Y:我的远走他乡就是为了沉淀被时间忽略了的那份诗意,而这份诗意就在家乡,就是独独属于我的那个语言体系,别人不能代替。当然和我类似的经历也发生在家乡的一些其他人身上,但时间没有唤醒他们,我不承认我被唤醒,但那是迟早的事,我确信家乡的土地应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记忆,因为他们被历史忘却的太久了。5 H7 ?0 y# t/ J! l$ {8 h
W:说的对,看来你一直在思考,你应该把此刻和我说的用文字记录下来 A# G1 p) {' P2 c A7 ~
W:赶快拿起笔来,把这些写下来,快快的6 h8 V) h' @3 D& |9 f7 U/ M
Y:那些东西一直在我的记忆里,一直存在,不必要另外记下, F& t% w) T2 A: Q# b+ G9 p
W:我说把你这会说的记下来$ g) a9 s4 d4 j f" A) |) T- I0 P
Y:这就是离开家乡一年了我为什么把这里的意像一直融入不到我的诗歌里的原因,我想了很久,我想我今天无意中解答了自己的这个困惑
" d/ e/ ^2 y; V, v; @9 BW:毕竟这里的许多都没有植根于我们心里,我们始终不是这里的一部分,这里也永远不会是我们灵魂里的一部分,所以不会融入到我们自己的诗里,诗歌要书写的应该是属于自己灵魂和人生中与别人不同的,是这个世界上属于自己独有的那部分思考、情感、人生或者其他,如果谁将不属于自己的或者和别人类似于雷同和雷同的展现给人,那那样的诗歌无意是失败的,充其量也只是模仿或者复制。诗歌中不呈现自己独有的思考、情感、人生、价值观或其他,就不应该去书写,如果书写了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没有去创造,只是去制造了,只去复制了。复制或模仿作品是可怕的,一直的模仿和制造只能是没有任何价值,这样的写作只会是对自己和诗歌的不负责任。这方面我觉得汪国真的诗就是一种制造和复制7 B& y2 C0 Z$ ^
Y:海子曾说关于家乡的记忆他可以写十五年,我可能写不了那么久,因为我的童年远远比十五年短0 t3 U6 H+ n9 o
W:其实我觉得这是海子在强调故乡在自己的心里和和创作中的重要性,当然你的童年比十五年短,但故乡的书写应该会很长,长到我们无法估量,当然对于自己也就是一生了!你还在看书吗
" R2 g' Z5 [, W8 e& ~- O) N/ nY:过会再看,我这段时间,抽时间看书,也抽时间思考,我想我应该是跨出一大步的时候了,只是我不知道我跨出去的一步会落在什么地方。7 o/ v; f! e9 ~
W:看来你收获颇丰啊!不管怎样,只要觉得该跨出去了就跨出去吧,毕竟开始是不容易的,或许你跨出这一步之后你就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了!
3 {# s0 H" q4 u. ]; `) Y; o* ^Y:心能静下来最主要,这段时间我在想我的知识积累其实也不少了,但是系统不起来,我在想缺的这根主线到底是什么
3 y6 k+ @9 e* @0 \. B, ^/ V) |& Q# YW:找到没
2 i+ w; y s& f: RY:我的诗歌的突破我想应该是记忆中还没有被书写的家乡。当然,我相信多年以后,家乡会在我的记忆深处沉淀为故乡。. H& {( F1 \/ w' X, U
W:看来是找到了,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B$ N, k- x; L- A& I. I
Y:而其它知识的系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梳理的,不过我想会有结果的
+ ?* |% f" W X6 CW:嗯,慢慢来,为你的进步与突破而高兴。既然诗歌的突破点和主线找到了那就先从诗歌开始,从这里开始走着走着你或许就发现了那些还没有找见的你在寻找的主线。
6 n: r& n0 s! i( u7 L1 X0 |Y:就像鲁迅说《朝花夕拾》是从记忆里抄出来的一样,我应该也能抄出散落在故乡土地上的那些已经被遗忘的和正在被遗忘的生命( x) b ?% j% E7 a; ?
W: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动笔你的想法
) }8 f3 V* ^$ q: qY:等思考成熟了我们再讨论+ x, o; P3 h3 y* d" @2 j' B2 o
W:好,现在需要的就是不断地去思考,去梳理,将自己的知识进行系统化,只有这样才能发现问题,找到不足,从而获得跟大的进步,一再的超越自己。
6 ~6 y. p1 O, N/ A; S+ f8 ~Y:我觉得我们真的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个视角,然后静静的坐下来,慢慢的欣赏,欣赏自己和世人的那份快乐与痛苦。当然,痛苦或许不应该被欣赏,但我所要表达的不是那种局限的、单纯的、个人的痛苦,他应该是一个整体,应该是我们的祖祖辈辈生存的那一个大的背景,如同埋葬祖先的那些土地,对,应该是土地的那份执着,那份包容性。1 C1 h6 @2 x1 v. @
W:这应该是你读陈丹青的收获吧
3 D# ^3 c! K: d8 S9 bY:有很大的关系
' G) N# V$ e- `4 _Y:我们的生活太忙碌了,留给我们思考的时间和空间太少了,我们很需要有这样一个时间和空间
$ O; r: r( Z$ P, gW:现在我们还处于一种漂泊状态,无论是生活还是思考,这更大的程度上影响着我们的阅读和思考,再者思考需要一个比较安静的环境与心境,这些我们都极难具备,当然漂泊或漂泊的状态都有利于增加我们的阅历,这也是优点。但时间却是一个问题,所以安静的夜晚我们利用的就比较多了$ t: ~# q8 j9 h$ ~: q0 c- n1 q
Y:只有把自己放到一个大的空间里才能跳出那个小的自我,这些只凭借阅读,只有知识远远不够。这个大的空间首先是知识的空间,然后是心灵的空间,最后是自身所处的生存空间,缺一个都可能会有好多弯路,等着我们去走。甚至是一去永远不能回头,也没有机会回头。
0 R8 y% n7 ]+ c6 SW:你说的这些让我想到了钱理群的好些话/ o$ s- T' t9 j+ u7 A; r# Q! j3 {
Y:我们现在缺少的不是知识,而是一种思想上敲击,一种思想上的突破。开启思想上的路径供自己行走,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新的出路。
; o i( G* V6 H: z, J4 `W:知识可以学,但思想轻易达不到,知识的积累可以在短时间里完成,但思想的形成不是短时间里能完成的,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甚至一个人的思想的形成在他的幼年就已经开始了,后期也许只是在增减和修补罢了。当然环境也很重要
. B S8 H; w9 T# v+ sY:因为我们所处的这个环境,这个意识形态把我们困的太久了,我们如果不挣扎出来,我们就走不出一条自己的路,无论是诗歌还是其他。而且,能够冲破这种局限的人并不多。, m4 B3 s% T5 z* U; |) z
W:这也正是夏老师一直给我们说的“尝试着用自己的眼光去重新认识历史、理解世界,找到独立的‘自我’多结交一些朋友,相互分享书籍,交流思想,养成储存书的习惯,打破学科壁垒,广泛阅读自然、社会、科学、文化,特别是外国书籍,有时间可以多看,形成自己评价事物的思维方式、思想体系。不是去改变别人,重要的是发现自己,保持思想的独立。所以须用人文情怀对待事物,不强迫人(哪怕是反对自己的人),客观评价别人的传统或固执,及弱小的个体。简言之,就是将人还原为‘人’与‘人性’。不然,就容易走向反面。这样,就能理解卡夫卡的被一切障碍粉粹了的‘我’,‘我’即普遍的人的真实境遇,即‘人’。发现了自我,更要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争取更好的生活条件,这样才可以更好的照顾好家人、家庭。”' v0 ?0 A) P( r5 W
Y:我们现在有了好的书籍阅读,但是我们仍然缺少一位实实在在能够出现在我们生命之中的智慧之人,夏老师是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但他不足以指导我们。这样看来我的期待八成是要落空了。陈丹青曾说他能想象他不选择出国学习他是什么样子,但他不能想象他出国如果遇不到木心先生对他的教诲,他的精神境地会是个什么样子。原话不是这样的,因为看过时间很久了,但大概意思就是说木心对他的人生的影响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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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M/ _1 n# ^W:你还不睡吗?书看完没有?' `, @3 q, J% n# B9 o6 J0 i
Y:还没看完,今晚不想睡
( u1 v- y0 `# \8 {W:身体是本钱% q* H' b! e: b! U9 H
Y:身体结实着呢" J( u2 d8 {, m7 z# q3 s3 t
W:那也不能不睡觉啊
- P, b' _* s# b4 j$ \- W. VY:其实,我高一最初喜欢鲁迅是因为我真的体会到了鲁迅的那份痛苦与孤独,尤其《野草》。这次读陈丹青的作品,我对鲁迅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我要再次换一个视角继续读鲁迅。
; b( F8 h: t. wY:“纯诗”里面的人那么多,可是能深入探讨的却没有多少,从平时的言谈就可以发现他们好些不怎么读书。# |) K# ~8 p7 @9 \, [ D
W:只有多读多吸取才能使自己不断超越自己,才能在把自我修炼为不再为生命而担忧的生命的路上。我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5 F: g3 I% O/ _, PY:好吧,你早点休息吧" M6 X! |/ N5 v' |' W( u1 O" @
3 G' u0 d) d/ ?( `5 i7 z& {Y:我们的这些闲谈就不必要整理了吧
6 p# G# f# W% G6 B0 C. FW:有些东西很好,我觉得这虽然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对话,但这个对话里有我们对待读书、思考、创作和生活,以及人生的态度。部分东西可以给人一种启示,对于思考是很有帮助的" O, J$ F5 b$ f& b' l
Y:可是很多人不会思考,他们就不能理解
8 ~+ W5 b7 Y5 X# i) IW:不去思考的人是大多数,但还有部分的人是思考的,但愿我们的只言片语能帮到那部分的思考的人,当然更多的是“但愿”。今晚和你说的很开心,也收获很多,我们得多读多思考啊 Q7 {1 |/ S5 c9 [) s; S0 P
Y:我也是觉得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没用的话
* @; J7 N( \0 Y0 W' p0 HW:哪是没用的话?我觉得这是特别重要的。有这些想法你就放心说,在新疆,特别是我们这里要想找个能从思想与心灵说话的人是很困难的,我们生活在荒漠里,这个荒漠不光是地理上的荒漠,更是文化的荒漠。在一个没有书籍,没有读书的人的环境里,除了孤独还是孤独。还好有你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偶尔能说一说话。; L3 f! {: v5 ^
Y:我觉得我要做一次探险,沿着今晚说的想法我就要往下走了,如果我失败了,倒在路上了,就地用黄沙埋了也没什么不好2 `5 v) u3 ~! L# i6 q
W:我觉得这是一条可行的路,非常支持你延这条路走下去。我觉得有什么想法就得说出来或者写下来,如果不说出来渐渐就会埋没在心里了,时间久了,也就不复存在了,有时思考也是要灵感的0 P+ \" Z, {" H6 {2 C4 D/ c
Y:这两天又看了许立志,他是一块好料,只是可惜了,我觉得我的思想是高于他的,但我又缺少他那种悲悯的情怀。
# Q1 c, P( ~7 J" F6 [W:很多的天才都在鼎盛时期夭折了,不然会有更大的贡献的,无论如何爱惜仅有一次的生命是最重要的。我得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办公室灯刚刚坏了,打字看不见7 U! B( m2 |& r) b7 D
Y:好的,快点回去吧5 ]. e0 M! l; t5 A: g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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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夏老师,名夏世龙,是我与野影大学时的老师,现于南开大学师从李新宇教授研读现当代文学。9 Z0 v7 r+ m, N. L7 ?# t* H%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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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4晚闲聊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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