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一拉黑脸,西山就暗了。晚霞擦了擦被夕阳吻过的嘴,羞答答地红着脸,跳起了舞蹈。
鸟累了一天,叽叽喳喳聚集在一起,交流着今天的见闻,惹得它们脚下的树林扭着身子,表示抗议。
老黄牛背负着主人沉甸甸的希冀回到家里,又喘着粗气卧倒在简陋的家里,呼哧呼哧的声音把前来看热闹的猫吓得一蹦老远,一溜烟爬到树上,小脸煞黄。
那群小鸡看了,咕咕地笑得前仰后合,脸上开了花。笑够了,这才低下头,去土里找寻永吃不厌的虫子。
炊烟缭绕着夕阳蒸熟了久违的饭香。勾勾手,老人便陷进去,一头扎进了屋里,身后粘着那只大黑狗。
灯光淡淡,笼罩老伴娇嗔的眼神,也氤氲了玉米粥的清香。
把新闻联播和旱烟袋放到枕头边后,老人的鼾声便开始了时高时低的华丽演奏,勾出了东山上的月湾,也勾出了满天的星斗。
窗台下,几只秋虫不知疲倦的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