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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当代女诗人的价值追问和理性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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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6-24 22: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黄土地上稀疏生长的红高粱
                                      ----陕西当代女诗人的价值追问和理性思考
    首先声明的是,女诗人毕竟大大少于男诗人,这是事实。这里重点就横行胭脂、三色堇、李小洛、郦楹、杨莹、宁颖芳、杨芳侠、张晓润、冯玲玲、月飘零、吕布布、娟子、杨娟、惠诗钦、高璨共15位当下较为活跃的陕西女诗人的创作背景、诗歌价值、语言特色、艺术魅力等进行全面广泛的初步探讨,虽忧喜并存,但前景可观。生活在小说大省的女诗人们没有被外界势力所压倒,能找准自己的位置尽情从容的书写自己的一方天空,这是足以令我们感动的。
    要说陕西诗人,我不得不提及大唐,千年的繁华流转,并没有让诗界失去当年神勇,这不是自欺,这是反省和总结的前奏,有钱的男人多了,家庭主妇随之也就多了对吗?非也。任何流行文化都有一个回潮现象,也就是所谓的归来者,出生前就有文化基因的人只要一旦空闲下来就会用文字去寄托心灵。目前的20届青春诗会陕西先后有3位女诗人参加。各大高校的中文专业学生男女比例约为1:8。我不禁要问女诗人都干嘛去了?婚后难道就只管孩子不管诗了吗?婚前的都为高档化妆品奋斗去了吗?
    诗歌的价值当然不能从单纯的美学来定论,女诗人大多习惯于装可爱、娇柔的空叹,这是自身的长处也是艺术的弊端。倘若你被标榜为爱情诗人,那你可以去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时代,这个时代我们需要能够写出有含金量的诗人。
    横行胭脂的身份和很多诗人一样是位教师,她是由鄂迁秦来的,从她的诗我们可以看出很多类似于“两地书”的经典乡情:“我的肺部深藏风流/飞鸟说不出我的忧伤/我也说不出飞鸟的忧伤……”。《在长安》在已经生活多年的第二故乡的天空和大地之间,诗人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而却仍执意追寻着根部的语言脉络。在这里我看到的是一位中年女诗人近不惑之年时从肺部发出的忧伤,剪不断、理还乱。胭脂是腹藏万卷书、心居千朵浪的诗人,她有字典之外可以任意使用的妙语佳词做后盾,所以一旦动笔,便可俱成珍品:“将来我代替树木在大地上活着/被风吹,被鸟儿居住/被砍伐,被春天忘记。”《将来我代替树木在大地上活着》我想写完这样的句子诗人会缓缓的舒一口气的,无法用权力和金钱去实现的夙愿在诗里找到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归宿,此时的心境也应当由不安变得坦然的。胭脂的诗里外配合得天衣无缝,在制造浓厚的意境的同时,像一道划破云层的闪电,呈“N”字形光影一现,随后就是留给我们的猛然一颤。
    三色堇是由鲁来秦的,作为一名编辑诗人,对于诗歌和诗人的体验和感悟自然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曾有一位前辈对我说,当编辑有时也很头疼,面对作品质量参差不齐的来稿,在自己写作时很容易或好或坏的受到或多或少的无形影响。但也无妨,我想她肯定是在自己的诗歌王国写出一番风味后才进入的:“你喜欢用幻觉来满足窗外的阳光/如相似的影子从炼狱经过天堂/你喜欢将自己置身于悬空的边缘/傻瓜一样不知所错。”《沉思与省略》说到底,窗外的阳光是满足我们的,但诗人为什么要说是幻觉满足了它,沉思一阵直接说答案,天堂可以满足一切的一切,多余的繁冗省略,留给花一滴水,留给水一只杯子。诗写深了最怕有人看不懂,而浅了又怕别人笑话,这就像飞机,太高太低都不安全,只有精准的把握住词语在不同环境下的穿透力才会写得如鱼得水,恣意昂扬:“就像这雨夹雪的日子/充满了不确定性/在城市的夹缝中成为一种阐释。”《雨夹雪》理性的场景下写出了天气所带来的感悟,诗人的情调是飘忽不定的,但笔调却一直保持着自有的高度。
    李小洛近年来新作不多,是灵感消失了还是准备转型?我想,都不是,诗人是在山水间安静的思考着明天。看这首旧作《五十年后的旅行》中的开头:“五十年后我去见你的妻/我要向她坦白/我曾经爱过你。”这种家常聊天式的口吻很能触动我们内心的波澜,在说话和歌词的两种境界上超越了固有的模式,不管是高官还是草根,不管是善者还是恶霸,我想看这样的诗都会心平气和的。歌坛天王张学友说他要唱歌到70岁,我想小洛的诗歌之路也定然一样:“五十年后,我走在一个老人/白发苍苍的旅途上/在最后一天悲伤的旅途上/我依然多么的爱你。”这是结尾,生命尽头的假设如果我们在某一天突然成为伤痛的现实,那无法改变的世界就会成为俗世的无尘之地,小洛的诗歌让我们在不经意间就会看到人生的本与真,这是难得的一种语言构建方式。
     郦楹的诗以女性独有的细心美而见长:“又是暮晚。又是万物空绝的时分。/麻雀停在路沿上发呆。/你停在五脏六腑的凉意里面。”《暮晚》一副无形的画卷在我们眼前很自然的就铺了开来,诗人有着身边万物皆可入诗的能耐,毫不牵强的表达着自己所有的感受,像一阵轻柔的风,吹过没有波浪的湖面。

    杨莹是个多面手,但我相信一切与文学有关的大家起初都是和诗歌结缘的:“婶婶渐渐老去/渐渐逝去念想/站成一尊泥塑,一道风景/渐渐成为一座不再做梦的睡山。”《春天来时》这是成熟时期的随意发挥,丝毫不缺情感的同时照样能保持语言的晶莹剔透,手法老到,不服不行。
    宁颖芳的诗有爆发力,在我们失去防备的时候内外夹击,使人无力还手,只有默默的接受美的熏陶和洗涤:“我听见它在疾走时丝绸衣裙摩擦的沙沙声/伸出手,却握不住它裙裾的一道花边。”《风》没有那个诗人没写过风,但把风写得能让人在酷暑中感到凉爽的不多,这首算一个。
    杨芳侠柔中带刚,在诗歌的刀下,削铁如泥:“她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群孩子的祖母/还将成为更多后人的祖先/被遗忘的泥土深埋,谁都会这样/望着窗外裸着的老核桃树,我哭了。”《时间是把刀》一咏三叹中无法释然的帐望徒留下无尽的苍凉,在100个人眼里,时间可以成为10000个物体,而在诗人眼里,一把刀可以主宰时间以内的所有,这就是诗的生命力。
    张晓润是在苍茫中吟唱的,她的诗或在坦荡中奔跑,或在幽怨里铲除着我们心灵的杂草:“在一节列车的头部和尾部/嘶鸣着的笛音,追刺着耳鼓/可是我不能弃你而逃,你也不能。”《下一站我们出现在哪里》这是充满诗意的流云,在任何一片天空下都不会迷失自己行走的方向。
    冯玲玲一直坚守着诗歌的青春和美好,在时光的缝隙书写着一些被众人遗忘的繁华和孤独:“这个雪花欠缺的冬/洁白成为想象的蝴蝶/翩飞在遥不可及的记忆花丛。”《黑色的花雕》这首诗是足以抵御寒冬的风雪的,温暖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和想象一步之遥的距离不会落空天涯的远望。
    月飘零和许多诗人一样是触网写诗的,这是不含任何水分的纯写作,抛弃了功利心的作祟,不在乎发表所带来的影响,只是在自我的大地上建造属于个人的精神花园:“仿佛所有的光芒,指向我,和我的春天/如果这深蓝是毒/我宁可预支一些我生命里的/红。”《深蓝》诗人的话有时不能在日记本里得到尽情的发挥,因此就诞生了这些类似于独自对人以外的事物的倾诉或自语。在短短一年的诗龄里,一位诗人的本质就是这么凸显,我们不禁为之高兴。
    如果说当下诗坛是以70和80为分水岭的话,那么对于年轻一代,诗歌所承受的反叛是远远超过以前的。男女平等的口号在台湾政界已经成了拉选票的筹码,网民大军中,我想男女比例是远远大于6:4的,可以说,要谈当今文学,离不开网络文学,而要谈网络文学,离不开我们年轻一代。这里要说的现实差距就是有可能一些人一开始的阅读创作就是从电脑开始的,而一种不同的介质对我们的思维模式是存在必然影响的。
    吕布布是诗坛的一道冷空气,她的冷起源于西伯利亚的本真,而非空调的有机化学反应:“他们争执的是道德的毒药,而我/只为了在千变万化中无理的衰老。”《哑火》我们似乎看不出前因后果,但同样能感受到火苗被雨水浇灭瞬间的无奈和妥协。我想布布是会保持这种高调的独立的,像一件顶尖品牌店防盗玻璃中展示的棉布衫,有着华丽的孤独。

    娟子在微笑中允许有一滴泪逃跑,但必须是一滴,过多过少都会失去她所要表达的完整:“沉默者,从一场雨开始/低下头返回自己/黑暗归于黑暗。”《门》在这里,一道门成了黑暗和光明的界限,娟子心底暗藏的汹涌都能在诗里得到释放,写一首诗对于她,从来不是送唐僧去西天取经的苦差事,而是欢快的旅行。
    杨娟的诗有着陕北信天游的空旷和博大,身为出生在路遥故里的女诗人,她所带给我们的感受是平素而高远的:“张开疼痛的双眼/转身带走留下脚印的地方 /用一个回眸 /道一声不得已的再见。”《再见了,小城》再见有时只是一个转身,一个转身所带走的距离在诗人的脚下是无法丈量的尺度,这样的尺度,如同诗歌本身表达的不可透支性一样,只能在情感升华的过程中细细品味。
    惠诗钦习惯于“边玩边写”,调皮中不乏内藏的所见:“我的记忆里/始终耕耘着一只牛/我习惯于用“一只”形容他/而不是用“一头”/因为后者略显笨重。”《燃烧的云》这样的劲道在女诗人里是少见的,难得的,可贵的。
    高璨是小精灵型的天使,她的翅膀一煽动起来就到处可以看到睿智的天真:“雨是一个湿漉漉的早晨/是伞有了自己的路/云有了自己的最低处。”《雨是一个湿漉漉的早晨》这是与生俱来的特质,别人是学不来的。
    古来南方才子北方将,黄土厚重下的陕西人一直喜欢固守家园和田产,这也是至今经济萧条的原因之一。在文学不能解决温饱的今天,诗歌更加成了人生的一种附属品,受欢迎度还远远不如一份保险单。诗人少见,女诗人更少。这反常的规律也就是当今的现状,所以,我要说的是,任何时代的任何领域,都会存在所谓的弱势群体,而这样的群体是需要广泛的关注的。可是我们看到了吗?没有。
    陕西当代女诗人在各方面都有所发展和超越,这是不可否认的。我们不需要和别人比,我们更要看到内在的不足和差别。这样的群体命名是一张白条,当然任何写作都是私人化的。但不管你如何写?你始终不能脱离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就是不同人的不同价值追求。我认定在未来10年内,陕西女诗人队伍会更加壮大,甚至产生一股强有力的冲击波,形成合围之势。这是网络新势力的发展趋势和地下写作者的磨合前期形态,我们越来越感觉当下社会诸事不易,这就是论证所在,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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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6-24 23:01 | 只看该作者
问好朋友!!对横行胭脂、三色堇、杨芳侠还有过一些回帖交流。{: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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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6-24 23:14 | 只看该作者
觉得横行胭脂的诗够横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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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6-25 04:34 | 只看该作者
也支持集群性的点评,如果引发出一些共同的东西,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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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6-25 10:2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2-6-25 10:29 编辑

杨芳侠、三色堇、杨莹网上交流过,横行胭脂、三色堇、杨芳侠、杨莹的诗很具特色,但并非拘泥于地域的限制,三色堇细腻委婉、大气、杨芳侠豪气冲天有着陕西人特有的黄土味,腰鼓敲的挺欢;从整个诗坛范围来看,陕西这个有着丰厚历史底蕴的地区,诗歌的热度不及成都;活跃度不及安徽、东北、甘肃、湖南,也许是陕西人内敛沉稳,就像那一尊尊兵马俑,不声不响;除了伊沙,陕西女诗人真的很低调,近期横行胭脂、三色堇还较为活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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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2-6-25 17:36 | 只看该作者
风之子 发表于 2012-6-25 10:28
杨芳侠、三色堇、杨莹网上交流过,横行胭脂、三色堇、杨芳侠、杨莹的诗很具特色,但并非拘泥于地域的限制, ...

老师说的非常在理,也许是水土的关系吧,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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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6-25 20:29 | 只看该作者
我的肺部深藏风流/飞鸟说不出我的忧伤/我也说不出飞鸟的忧伤

将来我代替树木在大地上活着/被风吹,被鸟儿居住/被砍伐,被春天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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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诗句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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