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如何生存的
在高高的山岗上
看成群的牛羊 不说话
我们自己去思索
探寻我们生来就迸发的迷题
没人告诉我们
天空的另一边还有无限
没人告诉我们
最初的乳汁是甘甜
我们赤裸的来到这个世界
在某一刻 某一刹那的时刻
带着灵魂而去
那一刻 我们依旧是我们自己
不是柏拉图 不是卢梭
不是亚里士多德 不是孔夫子
连权威的宙斯也不是
或渺小 或伟大
我们存在的意义
被各种神圣的主义包裹
穿衣 吃饭 喝酒 睡觉
我们尝尽一切好事
也做尽一切坏事
悲悯和荒淫之心
在同一条河里竞渡
而我们却不能自已
像格里高尔萨姆沙一样
变形成一只慵懒硕大的甲虫
存活在卑微的空气里
默默呼吸 默默的耗尽一身的力气
和一生的四季
———长诗《生存的始终》
丁玄
2015.4.10 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