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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说音乐诗人伍佰与方文山 □邓安明 音乐诗人于我讲，就是创造史诗般神话的音乐人。 华语摇滚乐团China Blue的主唱伍佰和台湾著名词人方文山对于中国人来说并不陌生，而通俗唱法改成流行唱法这一称谓，抑或与他们赋予新的音乐生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通俗唱法以青年为中心，可以说是：写青年，唱青年。青年唱，青年听。当他们的歌词中流露出观照现实与回溯历史的诗路，当这些带有古典文化底蕴的语汇出现在流行音乐中，当中国风通过哼唱引领国学复兴时，华语音乐便有了另一番韵味。 音乐诗人，让我一下子扑进他们的音乐之中，伴着缓缓的、铿锵的旋律徜徉在词海里。这样说好像并不深刻，因为要使他们的歌词形象丰满起来，是需要触摸他们的情感脉络和抒情方式，以哲思的语言为读者或“粉丝”（歌迷）打上烙印。是这样吗？那就一起探究吧。 音乐诗人的感情细腻，唯美、婉约的词风显示出他们对作词艺术的经营，不仅有自我的美学追求和创作理想，而且在写作中踏实践行和大胆探索。伍佰、方文山其修辞策略使歌词语言饱满、生动和形象，有极强的艺术表达力。归结起来，有如下几种风格： 浪漫爱情诗这类歌词伍佰写的很多，也最动人。典型的代表有《与你到永久》，“风儿轻轻的吹/雨也绵绵下个不停/望着走过的脚印//一路上有你/因为有了你/人生旅程不再冷清……”。在《爱在西元前》中，方文山是这样诠释爱情的：“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莫拉比法典//距今已经三千七百多年/你在橱窗前/凝视碑文的字眼/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爱都穿越了，可见在男人粗犷的外表下，内心深处仍然有浪漫多情的一面。 离别爱情诗这类歌词把离别的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方文山的代表作《琴伤》这样写道：“我不忍为难/问谁在等你靠岸/一圈戒痕/在你指上/目送你/越走越远的/悲伤……”。而伍佰却是这样写《LAST DANCE》：“是否我一个人走/想听见你的挽留//明天之后不知道面前的你是否依然爱我”。明天就要离开的诗人把留下的希望全部放在了今晚的共舞上，希望能听到心爱的人的挽留之言。目送的眼光含情脉脉地打在沙滩、船只和即将远行的恋人脸上，这两首歌词很伤感，但又不乏浪漫，是诗人最成功的作品之一。 思念爱情诗此类歌词把思念的情景设置的很优美。伍佰把《再度重相逢》伦理般展现：“朦胧中有你//你就在我的世界/升起了彩虹//讲好了这一辈子/再度重相逢”。诗人把思念寄望于恋人的归期。方文山把《烟花易冷》写成回味咀嚼再三的风景：“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诗词幽幽动人，听后潸然泪下。 其实，若更清晰地说明两位诗人营构的艺术世界这一点并不困难，只要我们回顾一下他们过往的成功之作的主要经验就清楚了。在我看来，不妨还有六类：放弃爱情诗，如《翅膀》、《说好的幸福呢》；境界爱情诗，如《街角的蔷薇》、《算了吧》；力道爱情诗，如《一生最爱的人》、《发如雪》；励志坚强诗，如《白鸽》、《活下去》；借物言情诗，如《顽石的飞行》、《青花瓷》；幻想虚拟诗，如《梦的河流》、《迷魂曲》，等等。 以上讲的大都是爱情诗系列，在两位音乐诗人的篇什中，爱情诗占了绝大部分。伍佰、方文山也最喜欢写爱情诗，因为爱情是我们人类感受的最普遍、最强烈、最美好的情感，写这样的诗最能引起人们的共识，唤醒人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追求。 在纷扰歌坛里坚守文字尊严，就是音乐诗人的本分和责任：让歌词不再只是风花雪月的窠臼，而是浅唱低吟的素颜韵脚诗。 | 
发表于 2012-7-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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