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象征意义，延展人性裂变的无底洞》
----评读西望长安《菜市口》
文/杨士鹏
菜市口
西望长安
菜市口从前砍头，现在
杀鸡
仁和社区一路往南，十字坡
人肉包子表面
有推理形成的弯路，逻辑，宝塔
墙体厚德载物。依稀
打倒某某的斑驳外壁
有一条难以原谅的墙缝
裂到无理。几棵青藤垂下
自制的挽联
花都持续着往日的荒年。在世的居民
已经不关心种子和体制
他们的漠然让
鸡血白流了。每个人的表情像褪了毛的
社员
都提着一口真气，刀锋上蓄满因人而异的液体
我对菜市口这个名称的认知，早已定格在杀人场所的象征意义上不能自拔了。即使作者不以菜市口命名主题，我读过他的这首诗，也会在某种程度上替他改题。除非他真正去写一首题为菜市场的诗。
菜市口已成为历史条件下砍杀人头的品牌地理位置。它的象征性也是有历史高度的。尽管现在的社会不会再以菜市口作为斩杀犯罪分子的警示场所，但许多国人固有的从众心理，是不会放过菜市口----这样如此容易传播新闻影响的地方的。或许就在这里杀只鸡，就在这里吵个架，传播一些民间段子，都能产生意想不到的轰动效应。
因此，我反复读了这首诗几遍，得到更深刻的理解不光是作者将菜市口的历史背景进行层层剖析演绎，不光是菜市口承载的历史创伤有多悲凉，更不光是菜市口的一直延续蕴含多少多深的暗流隐喻。我认为，它是从古至今以自己为地域象征，不断延伸和展示着人性的裂变，这种裂变而且是无法预料的。换句话说，人性只要依附到菜市口这样一个血灾之地，它们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延续，产生基因般的裂变，变得让世界无法重新认知和定位它们。看吧，作者在此诗中虽然对菜市口已经历过的历史事件进行了视角深入地剖析，但诗尾却留下了一种多意向、让人多猜测的伏笔。“鸡血白流了。每个人的表情像褪了毛的//社员//都提着一口真气，刀锋上蓄满因人而异的液体”难道仅仅就是鸡血白流了，人性的裂变会更加多元化，更加地呈现残酷。以前的历史事件已说明了许多国人看客的冷血和麻木。谁敢保证，在今后的更为喧闹的菜市口，不会出现嗜血之徒、人性恶极之辈。或许作者本身也未知，也不敢定性往后的菜市口，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还会有多少裂变的人性在其中作祟。当然，我们没有妄然强加给菜市口这个地名一个还没有看到的“罪名”。我们仅以对此诗的一种评析理解，希望它能有个好的发展归宿，那要取决于人性的价值取向，取决于人性高尚的一面，最终统领和占据着全部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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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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