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些什么呢,对于地狱般沉重的天空
火葬场似乎并不欢迎一个酒鬼
的哀悼
从睡梦中醒来,皆是如此
没有人像拉金一样走入教堂,甚至教堂已成为废墟
哎,我能说什么呢
即使拥有丁尼生一般高超的技巧,可维多利亚时代
只是昙花
于是在这片被淫雨笼罩的暮霭大地上,蝌蚪们脱掉红色尾巴
似乎并不情愿,如同烟花巷的越南姑娘一样
胭脂水粉覆盖了整个初夏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加勃里埃·贝理死了
他没有别的防御。
我同样看到血腥的人道主义与诗人
烧光粮仓的谷物
可是,有一个五平方米低矮的房子里,传来颂诗
于是,对于一个身患沉疴的天气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2015.05.29于永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