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单曲循环
跟随太阳的弧线
目力所及
小叶女真树和一只喜鹊在大悲咒里起舞
小女儿在往她的里程碑上刻字
我没接住一粒碎屑
紧紧攥着手心里的汗珠
时钟在敲打她的后背
无数的问题排着长队
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手中的铅笔
我打不开一只鸟笼
把里面的金丝雀一只一只放出去
我看见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
我看见一架飞机从头顶飞过
天空的一块银子
越来越小
转眼之间钻进一片蔚蓝的湖水
不同已往的是
涟漪在更深处泛起
我被这突然的闯入带到另一个空间
没有人发现
我也以为还在原地
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花瓶
一切仿佛都没有异样
但有一种飞翔
在悄然发生
没有翅膀
没有咒语
像一块移动的补丁
像一把刺向未知的匕首
黄昏从我的身体里穿过
一定带走了什么
顺便用一把刀在微蹙的额头上划一下
或是把一根黑发变成白发
它浩浩荡荡，漫过城市上空
漫过一个人干旱的眼神
那么理所当然
它经过皮肤，血肉，骨头
就放慢了脚步
它变得越来越黑
越来越粘稠
越来越不会爱
我以此喂饱乡愁
说地道的东北话
一张嘴就能闻到浓郁的餷子粥味
干啥不说干啥
说嘎哈
在冷热的前头都要加上一个“贼”字
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定要有板有眼
不能秃噜反帐
在微信上和发小跑回童年的麦地
那时候饥饿是一个看得见的空布袋
迎着风口，就能把它灌满
如今，我像烧焦的麦粒
黑不溜秋和生活混为一谈
空城
无计。
凌晨一点五十睡下
三点五十醒来
这其中梦见很多人从楼上跳下来
她们问我炒不炒股
我说我不炒
但这些日子，有很多人在我耳边吵个不停
哭喊声铺天盖地
他们卖房子，卖地，最后想把血也卖了
但是无人出价
他们大张着嘴
把最后一丝声音喊尽
天没答应
地也没答应
广场上一根风化的旗杆消失了
像一个特技镜头
无数的裂纹。灰色骨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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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0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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