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安康古月 于 2015-11-30 07:42 编辑
文/安康古月
冬雪为媒,草长,鹰飞。
巴山是白雪的坟墓,两分激情,三分叹息。
汉水滔滔,从巴山而出。
草木,酝酿时令里的蓬勃。
巍巍秦岭,风花雪月,纵横八百里。
一座山,一个民族的脊梁。侧耳倾听,汉水呼啸。
往事经年。
皓月长空,汉水北去,携忧伤的蓝,写下一条河的经书。
光阴飞渡,一泻千里,汉水,你留下巴山的锦绣,历史的磅礴与沧桑。
梦里巴山,云和月,纵情红梅的芬芳,岁月如歌。
雪,汉水的圣洁,时光的回声,载入冬的片断。
火,热腾腾的酒。
云雾升腾,月把雪的白留给路人,心如止水。
时光的马,奔向黎明的絮语,晨钟,敲响岁月的悠远,寒霜,以冷艳的舌头舔舐大地,白是疼痛的白。
一朵红梅开着。
另一朵雪花融化。
奔跑的水,是巴山的血脉。
躯体丰满的树,驮不走信仰的厚重。
黄牛的精神,前进的汉水,穿过历史与时光。水声铿锵,是父亲嘱咐。
出门打工的儿女,明月照不见山路的蜿蜒,归期茫茫。
汉水,诗意的绿,穿越一个民族脉管,流入红尘。
北京,诗的驿站。诗人的清贫,如溅起的水花,闪烁着巴山泪的咸与苦涩。
回归一条江,白帆朵朵,悠悠地奔向故乡。
归来吧,孩子!清风或鸟鸣,在记忆中纵横。
炊烟缕缕,寻着妈妈的叫声,飘出亲人们一个个消瘦的背影。
雪花朵朵,在阳光下融进巴山,融入一个民族。
红色的血,坚硬的磐石。内心的火,燃烧出的疼痛的呻吟。
岁月的渡口,一场雪,我们重逢。
雪,信仰的寒冰,永恒的白。
青春的足迹,沉默在山水间,承接冬的静寂,春的脉动。
极目远眺,巴山苍翠,汉水千帆竞流。
月在窗外,挥毫泼墨的人,在巴山汉水间高歌。
高山流水,似一弦独奏,如汉水出巴山。
青山绿水,锦绣田园,悠悠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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