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吕增军 于 2016-3-31 07:16 编辑
无题
落红牵缀住夕阳,一物对应一物
我招亲的地方,萎靡的木桩一蹶不振
要暴雨来临,还需静候。烧红的恋人
像炭火,袒护着羞怯的光。
生有麋鹿的小镇:干旱乏味,盐渍饱满
高挺的鼻梁骨,是这里的男子
特有的某种收复方式:他们的椽木
年久失修。多情的雨,在雀巢内
不肯舍去,指向木门的阳光。
一枚石化的鸟蛋,耐住寂寞与眼泪
大多离家的人:他们患有特殊的风湿病
一切交给路途遥远。
在时间退却的麦苗中,倔强的蚜虫
也有可爱的细节。
寸头男
沉默是长大的幼虫
随风而去,也随云而聚
作为性格复杂的男人
钟情寸头,有执著犹存
就像快折去的柳梢
定要被月色开光与祝福
据说:未来的战役,像霜降般残酷,颁布消失法规
因此,他将寸头:视作是攻击性的标志
干净、利索。
即使面对铺天盖地的柳絮
也能像电影中的史泰龙:从容、安定
只是,今夜的他:被风扭断喉咙
声音若有若无,像是一口慈悲的撞钟
承担不起世人的苦。
2016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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