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沈默 于 2016-4-20 09:26 编辑
此诗在场感极强,无涂脂抹粉修饰的痕迹,有别与其他许多同质诗的写法,能够在有限的篇幅真实展现古酷刑之细节,猪儿悲惨的一生,客观冷静叙述了我们无法预知的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尤其阉过程之精微得触目惊心,具备一个中篇小说的容量,(而其他体裁又很难抵达的内核)历史贵州的太监阮让也确有其人,只是我们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再回首那段历史怆然涕下的血泪。“一个大大的“太”字/仰倒在一个家庭作坊的床位上" 中国象形文字的确丰富,太监在没有变成太监之前,被捆绑成“大”字做手术,下面那一点都没了,还叫太监,多么辛酸的讽刺。(嘻嘻!可能后来演变为监督皇帝所有的太太吧)"诗歌,谁拒绝用一般性讲述世界,谁就能呈现一个非同寻常的世界。作者抛弃诗歌常用的修辞手法,运用非诗形态超常克制地呈现一个历史的真相。(一般诗写者很容易面对这样的历史事件情绪失控,而我们现在看到太多花花绿绿空洞无物的作品登堂入室)其实无需后坠2附,(虽变化了表现手法,做诗意更大的延展和更深的开掘)我们已经读出了荒诞与罪恶,愚昧与麻木。当头棍喝的警醒让人心有余悸。这样做去诗意探险不正也需要一定勇气吗,鄙人与作者毫无交集,不知他为何方神圣,就诗歌文本谈自己一点浅见,不一定到位,就算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