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缓的溪流面前,
采取一只白鹤的视角:
赋予芦苇秋的感性,
而我受到了野菊花的错误欢迎。
时日近晚,白昼将尽
灯火如星光一样依稀。
这处高台远离文化区域,
但荒凉成就了原始的契机。
自称是狄奥尼索斯的门徒,
我,如此傲慢地蔑视人群。
却无法在一个地方呆住,
总是受着情绪的引诱而迁徙。
此刻,风力对我施加了
更大的惩罚,我的手指已经僵硬。
我庆幸意志的胜利
远远高于身体的痛疾。
在听过机车繁忙的喧嚣后,
我的视线蒙上了夜的阴影。
凭借一种特殊的掩护,青葙
正与小蓬草逐渐消除着差别,
火堆里的烟雾也快要升上来,
整个原野失陷于黑暗的眩晕。
寒冷划定了,思想的禁区
星星曾在某个夏夜闪烁
心事会在酝酿中枯萎,直到
记忆也原谅了某句话的
欲言又止,但神谕的命令
即是真理:虽然正义也时有可疑。
我没有那喀索斯般的忧郁,
却容易在夜的回声中迷失自己。
再一次,我想起
来时路上遇见的秋英,
沉默是自我感动的陋习,
但爱绝非源自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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